深夜三更,夜幕笼罩豫州大地,袁术挥师东进颍川郡后,只剩下张勋、雷薄两员袁术眼中的“大将”留守汝南。张勋大军驻平舆城、雷薄驻濮阳,成掎角之势。
“大将军,不好了,麒麟军攻陷濮阳了,雷簿将军下落不知!”张勋在睡梦中被军士惊醒,却是雷薄兵败的消息。
“不可能!我分给雷薄三千精兵,而且濮阳城高墙坚,非数倍之敌不能破之!”张勋不敢置信。
“可是大将军,这消息是雷薄将军手下的士兵传来的,绝对不可能是假的啊。如果麒麟军新破濮阳城,下一个目标就是我们平舆。仅仅凭借一个平舆城,我们是断断不可能守住的啊!”军士急道。
“你说的很对。来人,快给我备上笔纸,我要向主公请求援军。”张勋想到袁术势力的地盘要丢在他的手里,不由大汗淋漓,睡意全无。
就在张勋要动笔的时候,城外突然响起了喊杀声,声震全城,。
“发生什么事了?莫非是麒麟军攻来了?”张勋草木皆兵,吓得手中的毛笔落在地上。
“报!大将军,麒麟军已经兵临我平舆城下,黑暗中不知兵马多少,但战力极强,已经向我城池发起冲锋!”一个守城军士火急火燎地来到城主府。
“麒麟军莫非是神兵天降不成,才破濮阳,刹那之间就到我平舆城下?”张勋大惊失色。
根据他探知的消息,麒麟军兵马不到一万,要攻下濮阳城就极为困难。他怎么也不可能想到麒麟军竟然在如此劣势的兵力下,竟然还敢分兵两路,以数千人马奇袭两座最重要的城池。
“大将军,敌人来势汹汹,我们是战是退?”守城军士问道。
“我张勋有大军七千,兼有平舆城固守,岂会不战而逃?快取我四十米长的大刀来,我倒要会一会这个麒麟军,看看他们有没有本事取我平舆城。”张勋又惊又怒,接过大刀,带着亲信的军士一同来到城墙之上。
往下望去,黑暗中人头涌动,喊杀声、辱骂声回荡其间,仅凭火把难以判断有多少人马。麒麟军长途奔袭,仅仅用最简易的云梯攻城,就像是当日黄巾军进攻安城一般。
张勋见到麒麟军简陋的攻城器械,再加上大多是普通的重步兵,甚至还夹杂着少量黄巾军,不由嗤笑。
“好家伙,差点被麒麟军唬住了!原来只是这残兵败卒,还想取我平舆城,真是夜郎自大,太过狂妄了!”张勋见蚂蚁般的麒麟军在守军的箭雨下倒在血泊之中,始终无法登上城墙,气得发笑。
与此同时在嗤笑的还有城下的步兵统帅廉颇。他虽年迈,仍然虎背熊腰,雄姿英发,手持一把战国大刀伫立在火光下,注视着全场战局。
“将军为何发笑?”莽将周仓不解地问廉颇,“蒙恬将军已率轻骑轻取濮阳城,而我们还未建功立业,您就让我亲自上阵冲锋吧!周仓一定在半个时辰内拿下平舆城。”
“周将军不必着急,城门自然会向我们打开的。”廉颇抚着胡须,不急不缓地说道。
正如廉颇所说,他带来三国群英世界的几十个门客已经在数天前潜入平舆城中。
“诸位,我们乃是燕赵侠士,平日受到廉颇将军恩泽,今日是手刃贼人报答廉颇将军的时候,望诸君努力。”几十个门客手握长剑,偷偷摸摸地靠近城门。
“站住,你们是什么人?如今敌军攻城,快快离开这是非之地!”张勋军把守城门的士兵在街道上设置鹿角、栅栏,发现了接近城门的赵国门客。
“动手,杀!”寒剑出鞘,刀光剑影,数十个门客身如飞燕,灵活至极,轻易地切割守城士兵的咽喉。鲜血飞溅到城墙上,留下倾洒的痕迹,城门士兵和赵国门客厮杀在一起。
燕赵多侠义之士,民风剽悍,这些有才能投靠廉颇门下的门客更是各有所长、武艺过人,虽然不比武将,但是单兵战力却远胜于普通的士兵,一时间没有防备的三百守门士兵竟然轻而易举被赵国门客杀退。
“喀嚓——嘎吱——”
在城墙上指挥防守的张勋突然听到城门大开的声音,肝胆俱裂,急忙问左右:“城门怎么打开了!”
“将军,敌人城里有内应,已经杀退我方守军,打开城门!”城门处溃败的士兵忙不迭地爬上城墙,说道。
“混蛋,我给你三百人守门,竟然给我丢了城门。”张勋一脚踹飞那个军士,连忙带领亲兵杀下城墙。如果城门有失,那么城墙也就不用守了。
廉颇见城门大开,提着重达百斤的战国大刀,骑着全副武装的战马,率领早就蓄势待发的士兵冲杀了上去。
张勋刚带领亲兵来到城门处,想要重新夺回城门,只见一员老将身披暴烈战甲,如同移动的战车一样碾压而来。
“我乃袁公手下大将张勋,来者何人!”张勋现在没有战马,仅仅是徒步作战,廉颇居高临下而来,实在是居于劣势。
“无名小辈不配知道老夫的姓名,因为你很快就要死了!”廉颇手中的战国大刀划出一道寒光,在火光中让人心惊胆战。
张勋匆忙应战,掩月刀高举,试图挡住廉颇的攻击。
“铛!”老将廉颇一马当先,战马速度极快,卷起旋风,带着千斤之力击在张勋身上。
张勋只觉一股蛮力袭来,整个人如遭重创,连人带甲倒飞出去,撞倒后面的军士。
“将军你没事吧?!”张勋的手下见到自己的主将一个回合就被重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