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澈醒来时已是傍晚,望着满屋的柴火,李澈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又穿越了。揉揉硌的酸痛的屁股,这到底是个啥地方?喝了一顿酒就乱穿?这...真是太可怕了。
推开房门,望着渐黑的天色,突然有种时空错乱的感觉。
“李少爷,您醒了,”一个家丁望着发呆的李澈讪讪的笑着,自己可是等了一个下午,虽说自家大小姐吩咐放柴房,可自己也不能太大意,守着点以免出现什么意外,那就不是自己能担待得起的了。
“咦,你是?”
“小的是翼国公府的下人,在这里等公子的,呵呵,公子这边请,大少爷和程小公爷都在大厅等着您呢,”那家丁很是恭敬的右手一引,退到一边。
还好,李澈放心了,咱还是在唐朝,只是醉了一场酒,可是自己咋睡到这来了,这咋看咋像是柴房,难道咱发酒疯了,非要睡柴房不可,嘶,这到底是个啥毛病。
李澈大步走入前厅时,程处默和秦怀玉正举杯对酌,看见李澈程处默嘿嘿一笑说道:“三弟,休息的可好?”
李澈翻了个白眼,找个座位坐下有气无力的说道:“二哥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把我自己扔到柴房,还有你这样当哥哥的,哼。”
“三弟,这也怪不得二弟,主要是那个...小妹...嘿嘿...”秦怀玉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
咋?秦婉莹?我得罪她了?不能吧?
“二哥,我咋得罪秦...小妹了?”李澈有点懵,好霸道的小娘。
“嘿嘿,这个俺不敢说,你自己去问吧。”
“嗯?二哥你忒没义气,这都不说,算了,哎,真是看错了人啊,”李澈一声长叹,一副遇人不淑的表情,端起面前的酒杯一口干掉,咦?咋没味道呢?
李澈望望两人,最后把目光看向秦怀玉,许是秦怀玉怕李澈误会,咳了一声说道:“三弟莫要误会,不是我不拿酒喝,实在是小妹...那个...呵呵。”
又是秦婉莹,这小丫头那么大的威力,居然让两个大老爷们害怕如斯。
程处默看着李澈异样的表情,知道李澈误会了,挠挠头皮说道:“其实并不是我们怕小妹,只不过是我们都让着她,俺们家你是知道,就我们三个瓜蛋子,所以特别想有一个妹妹,俺家又和秦伯伯是世交,也就把小妹当亲妹妹看待,我们这也是把她宠坏了,嘿嘿...”
感情秦婉莹不是程处默的相好啊,原来自己想差了,不过这宠的也太不像话了,自己睡柴房肯定与她有关,自己一定要报这一睡之仇,呸,啥叫一睡之仇?
饭食一半,李澈发现一个问题,咋就没见着秦琼呢?不禁问秦怀玉道:“大哥,怎么不见秦伯伯呢?小弟也好敬他老人家一番。”
正在吃饭的秦怀玉,叹了一口气,放下手中竹筷,满脸的愁容喃喃的说道:“父亲正重病在身,几不能行走,哎...”
“这?可请名医医治?”李澈也是暗自皱眉,秦琼应该不会嘎嘣吧,好像还有几年的日子要过呢?别再是咱这只小蝴蝶给扇的提前去报到啊?
“各地名医皆是请了个遍,病情推理都是大同小异,可就是束手无策,真是令人气恼,哎,”秦怀玉说的郁闷,狠狠锤了一下大腿,暗怪自己无能。
李澈也是气闷,这秦琼到底啥病,居然令那么多的名医都没有办法,不如自己去看看,按照礼节自己作为小辈也应该探望一番。
“大哥,小弟想去探望秦伯伯一番,可是方便?”
“呃?三弟哪里话,哪里有方便不方便的,饭后同去就是了。”
场面有些沉闷,连饭菜也没了刚才的可口,胡乱扒拉了几口,李澈就急霍霍的催着直奔后院而去。
刚到院中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中草药味,李澈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讪讪一笑表示不好意思。
众人走进内室,正逢秦琼用饭,只见一个黄脸大汉斜躺在床榻上,不时的停下呻吟出声,显得很是痛苦。夫人贾氏在一旁伺候,还有白天的秦婉莹在一旁满是担忧的看着秦琼,眉头紧皱。
李澈和程处默上前一步恭敬的一拜说道:“见过秦伯伯。”
秦琼见是他俩,轻轻颔首说道:“原来是两位贤侄啊,有心了,没想到我秦某人戎马半生,如今却是连床都下不了,哎,两位贤侄见笑了。”
李澈看着长吁短叹的秦琼,也很是惋惜,自己不懂医术,不知道他所患何症,眼见着自己崇拜的英雄人物就这样病死床榻,很是不好受。
这时秦婉莹从身后拿出一个陶罐来,脆声说道:“父亲,该喝药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李澈看到秦琼嘴角升起了一丝的笑意,迅即消失,李澈怀疑是不是自己看花了眼。
砰的一声,随着陶罐被打开,李澈脸上露出了一丝的古怪,因为他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酒味,很刺鼻,度数应该不低于五十度,只见秦琼仰头猛喝了一口,接着一声舒爽的酒嗝从他嘴中传出。
秦琼动了动身子,痛疼减轻了好多,不再是不敢动弹,脸上露出了轻松的表情。
李澈望着那个小罐罐,感到很神奇,难道是什么灵丹妙药?李澈刚想问一下,耳边传来了两声吞咽口水的声音,扭头一看,程处默和秦怀玉直愣愣的看着秦琼手中的陶罐直吞口水。李澈扯扯程处默的衣袖问道:“二哥,这到底是什么灵丹妙药?”
程处默不舍的转过头,一脸兴奋的说道:“这确实是灵丹妙药,喝一口赛神仙,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