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恭转身看了李澈一眼,边行边道:“澈儿,你有所不知,陛下最是看重一起打江山的老臣,可是如今战事平息,我等也不负当年的年富力强,过去还不觉得,现如今病的病,伤的伤,哎!”
尉迟恭看李澈疑惑的表情接着说道:“秦叔宝旧疾复发这你是知道的,就在昨日,杜克明一度晕厥,经过救治总算救了回来,陛下更是推掉所有的事情亲自看望,估计得要些日子才能复原,陛下这是少了一条臂膀啊!”
咋?杜如晦感情那么早就有发病的征兆了,怪不得李二如此的伤感,所谓房谋杜断可不是说说的,有杜如晦在,李二可以少操不少的心,在李二心中的地位估计就连和他并称的房玄龄都比不上,最多排在李二的大舅哥长孙无忌之下。不过生死有命,自己也不是什么神医,也抄不得那门子闲心。
看尉迟恭没了说话的兴趣,只得跟随在尉迟恭的身后往回赶,突然身后程府一声痛苦的尖叫传来,尉迟恭身子一顿,脸上浮现出一丝的笑意,像是想到了开心的事情,大步走向栓马桩。
李澈闻听叫声,只能摇头,默默的叹道:可怜的二哥呀!
日子还是如往常一般,习武,就学,混日子,不同的地方也是有的,这不李澈身后多了一个跟屁虫阎立本,按他的意思说叫随时请教,李澈感觉你不就是盯梢的吗,一下学就催着去画像,当咱是铁打的不成。
自然有了小尾巴,也引来了麻烦,这不谁让阎立本名气有点大,自然有人认得他。李澈被阎立本撵着屁股招摇过市,自然被大唐的八卦人士认出来,这下不得了,就有好事之人纷纷猜测那打头的小公子是何人?为何阎先生对他如此的恭敬?等等之类的,好吧,别人议论你管不着,可这砸场子的来了总不能再忍了吧。
话说砸场子的李澈不认识,不过名字肯定听过,正是那当朝大舅哥长孙无忌的儿子长孙冲,本来井水不犯河水,但是看到他身边穿着男装的李丽质李澈心情不好了,呀呀呸的,这是要找事啊。
长孙冲臭屁哄哄的看着李澈说道:“你就是那个泾阳的小子,也不怎么样吗,丁大点小孩,怎能与阎大家相比,定是使的阴谋诡计。”
哎呀!李澈看着比自己大不多少的长孙冲,这小子挺傲气吗,切了一声不屑的说道:“你长孙大公子有何能耐,竟然大言不馋,你未见过怎知我比不得阎立本,还有,嘿嘿...”
李澈对着旁边看好戏的李丽质说道:“媳妇儿,你是不是站错位子了。”
李丽质娇哼一声:“喂,我说登徒子,莫要叫的如此亲热,我才不要嫁你死了心吧你,我一定会叫父皇解除婚约的,哼!”
长孙冲听李澈叫的亲热,脸涨得通红,很是愤怒,但听得李丽质的话语,心底却是一喜,不过要是让这小子知难而退就更好了,一定要想个办法。
“要是能可以的话,你以为我想啊,”李澈愁眉苦脸的小声嘀咕道。
“你在说什么,嘀嘀咕咕难道说我坏话不成?”李丽质一抬小下巴,然后一板脸说道。
“我能说什么?人都说长乐长公主温婉伊人,难道在我面前的公主是假的?”李澈大声的说道,很是探究的仔细打量李丽质。
“哼,谁敢冒充公主,本公主可是区别对待,像你这样的登徒子,本公主自是不会给你好脸色,哼!还是表哥这样的知书达礼,本公主当然温言以待,”李丽质一挺自己的飞机场很是傲娇的说道。
李澈突然感觉自己太失败了,居然让一个小屁孩比下去了,丝毫没感觉到自己也是小屁孩一个,不过看着长孙冲得意的样子,李澈自是不会轻易的败下阵来,丢一个小白眼过去,冲着得意的李丽质说道:“你这是有眼不识金镶玉,像我这种学富五车的大才子,你居然没能发现,真是,哎!”
李澈摇着头一副你有眼无珠的表情。
李丽质和长孙冲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样,没想到还有人如此厚的脸皮。到底是历史上有名的长孙冲,不一会回过神来,笑眯眯的对李澈说道:“哈哈,笑死我了,没想到还有人如此的厚脸皮,既然你自诩学富五车,正好再过几日就是年末,陛下定会大宴群臣,我等小辈也会随同前往,到时陛下定会考教我等,希望到时你还是学富五车。”
李澈眼睛一眯,这事他不清楚,自不会随便开口,不过看长孙冲言辞肯定的样子不似作假,更何况还有李丽质在场,她也没有提出异议,这事八九不离十。
“有何不敢,到时莫要惊到下巴,切。”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表哥,一定要给他点颜色看看,”李丽质囔了囔小鼻子,轻哼一声说道。
“表妹放心,我还是有信心的,呵呵,”长孙冲压根就没有把李澈放在眼中,无论家世,学识自己定会碾压一切对手。
李澈很恼火,自己未来的老婆居然向着别人,虽说自己也不愿娶长公主,可是偏偏自己还做不得主。不过这当着自己的面有点太过分了吧。
“喂喂喂,我说李丽质,你这样对你男人过分了吧,虽说你不愿意承认,但是在事实上已经如此,咱能不能收敛点。”
“呸,你是谁男人,粗俗,哼,懒得理你,登徒子,”李丽质一跺脚转身离去,临走还不忘瞪了李澈一眼。
“哼,咱们过几天见,嘿嘿,希望你的文采能有你嘴皮子那么溜,哼!”长孙冲阴沉着脸说道,大袖一拜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