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澈也不以为意,毕竟咱的诗有了应有的效果,一时之间再无人说话,该吃吃该喝喝,唯独留下一众自诩有文采的“才子”们独自以诗为肴。
李澈转眼扫了一下,还真不少,一众的皇子皇女,当然小孩子除外。还有以诗书传家的文官子弟,再就是...
你妹的,猜猜李澈看到了谁,居然是房遗爱这货,你说他穿着一身的文士服勉强还说的过去,但是你一个五大三粗的劲装打扮的牛存节闹哪门子热闹,只见他昂头看天,傻愣愣一坨放在那,咋看咋不和谐,自己还还在一个劲的自念自说,到底说的啥就不得而知了。
良久李承乾叹了一口气说道:“好诗,没想到李参军有如此的文采,孤甚是钦佩,下面还有谁有佳作道出?”
李承乾心中有些后悔,不过也就是有那么一点,人才,大唐多的是,不过错失一个也是可惜不是。
李承乾看向身边的长孙冲,自己的这位表弟是有所准备的,这事他知道,不知为何迟迟不肯道出,这事就令人推敲了,可是终究自己不好胡乱开口。
长孙冲此时心中也是揣揣,本来自己准备的诗词也算是上作,可是那李澈作出的诗太过优秀,自己的诗与之相比就要差了几分,说出只是徒增笑话罢了。李承乾看想他,眼中的疑问他也是明白,可是自己也是无奈。
长孙冲紧了紧握成拳头的双手,望向自己的表妹,心中更是苦涩,哼,既如此,只能另想办法了。
李承乾见众人再无有颂诗的了,满脸失望的看了一眼长孙冲说道:“既然没有赛出李参军的诗作,就到此为止了,大家自由饮宴即可,无需在意孤。”
好好的一个吟诗作赋的场面,直接就叫李澈一下子撂倒,就这样草草的收场。李澈很是没心没肺的坐下大口的吃喝,还有旁边的程处默,尉迟宝林等几个混世魔王,一时之间热闹非常,中间还认识可几个他们圈子里的人,一起喝一起闹,那是好不快活。
“妹夫,真是好文采啊,为兄可是钦佩的很。”
李澈正啃的起劲,一个声音突兀的传来,抬头一看这不是那李二家的老三李恪吗。
大天广众之下自然不能失礼,把手往衣服上一擦,躬身行礼道:“拜见汉王殿下。”
“哎,”李恪一摆手说道:“妹夫这是做甚,你我又不是外人,何须如此的见外,叫我一声三哥就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吗。父皇常常教导我们要待人可亲。”
果然不是啥好事,你说你说话就说话,用得着喊嘛,这不把李承乾给喊来了,李承乾转过头看了李澈一眼,见老三在那笑脸相谈,脸上浮现一副怒容,不过一闪即逝,端起酒杯借已覆盖。
李澈正好看到李承乾掩盖下去的怒容,心中更是打定主意远离皇室,特别是李二的几个年长的儿子,每一个省油的灯,这不一不小心着了李恪的道,这下子李承乾把自己认为是李恪一伙的了,估计以后事情少不了。
李澈看着面前笑容可亲的李恪,咳嗽一声说道:“那个,舅兄啊,不知你有何事?”
“怎?没事就不能一块痛饮了,嘿嘿,”李恪见目的已经达到,心中愉悦,半开玩笑的说道。
“怎会?请坐,今日你我不醉不归,嘿嘿,”李澈怪其阴自己,咣咣两大杯三勒浆斟满,举杯相邀,誓要报那被利用之仇。
李恪心情正好也不推迟,酒到杯干,很是豪爽。
长孙冲正自喝闷酒,忽听一声怒哼传自身边,长孙冲疑惑的看向李承乾,顺其目光看到了李澈还有那频频举杯的李恪,长孙冲暗喜,谁都知道这皇位与那三皇子注定无缘,谁让他是杨广的外孙呢,身兼两朝血脉,即使是李二愿意传位,满朝文武也是不答应。看其模样这李澈居然与他厮混在一起,该是你倒霉,想到此心情好了许多,转头望向正自喝葡萄酿的表妹,眼睛一转,心中有了想法,招来一个内侍低声吩咐了几句,那内侍领命而去。
此时李恪已是半醉状态,他望着还不成有酒意的李澈,顿时脸色有点发苦,自己怎么忘了,这小子可是号称千杯不醉的,今日高兴过了头,居然和他喝上了。认输?不成,堂堂大唐的三皇子怎能认输,就算是喝倒下也不可认输。不然丢了面子,可是不成。
又是几杯下肚,李恪是酒劲上涌,眼看就要坚持不下去,这时长孙冲站起身来朗声说道:“各位,请静一静。”
待众人都看向他时长孙冲扬声说道:“近日,我随家中老奴在登州戏耍,在闹市之中得一样奇物,此物似鹿角而不是肉质,颜色绯红而不失真味,此物我唤之为珊瑚。”
长孙冲话音刚落,一个内侍捧着一样事物走到长孙冲的身边,长孙冲用手一引送至李承乾眼前。
李承乾也未见过此物,不禁仔细打量了一番,啧啧称奇,不时的用手抚摸两下,很是喜爱。
长孙冲见状躬身说道:“殿下,我府上还有一块,比之这块要大许多,等宴席过后我让下人送到殿下府上,这块臣还有用,呵呵,呵呵。”
李承乾朝两眼放光看着珊瑚的李丽质,会心的一笑,不禁说道:“表弟,你还真是有心了,呵呵,孤怎么会不成人之美呢,好。”
长孙冲难得的羞赧了几分,接着扬声说道:“今日我就把这块珊瑚送于...”
长孙冲略微一缓,下面众人纷纷猜测,长孙冲会送于谁,多数纷纷认为是满脸笑意的太子李承乾,只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