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通知我们的人,立即把他找回来!”金庆汉一拍脑门,他何尝不知道林采珍这个时候出去,无论做什么都无法扭转事态的结果了,但他仍旧不能放弃这个曾经的下属。
因为他两才是真正的一条线上的蚂蚱啊,无论是三星集团也好,sk集团也罢,无论谁获胜,都会有用得着他的地方,但是他却不敢让林采珍这个人铤而走险,背叛财团。
如果真出现了这种情况,那最危险的不仅只有林采珍本人,还会牵连出他,谁让之前两人做墙头草时,暗地里不知做了多少不利于sk集团的调查呢。
有一些还可以推脱是职责所在,必须要去做的,可是当时为了讨好三星集团,他们甚至不惜动用了在程序上所无法动用的一切手段,去秘密调查乃至于跟踪崔泰源本人,最终在2003年将后者送入监狱,直到去年才刑满释放。
“这个蠢货,是要害死我才甘心吗!”望着自己秘书匆忙离开的背影,金庆汉咬牙切齿的说道,如果可以,他真想派人直接把林采珍干掉,可是现实情况是,空前强大的财团联盟,掌控着这个国家的方方面面,别说林采珍这种小人物,就算是卢武铉想要铤而走险,利用国家暴力机关来翻盘,都会遭到财团的瞬间镇压。
毕竟数万驻扎在南韩的美军,再加上被财团腐蚀拉拢的将军,就足以将青瓦台横扫成一堆废墟,在这种强大的实力碾压下,任何个体都没有对抗的资本,更别提林采珍一个区区监察厅的厅长,恐怕他还没走出国门,就会被人直接逮住压回来。
不过金庆汉绝不会坐视这一切的发生,因为到了那一步,林采珍肯定会出卖他。
可就在他这边忙着清除隐患,甚至不得不替林采珍背黑锅时,他却不知道自己的秘书,已经将这一切情况上报给了崔泰源。
在走出法务部大楼的那一刻,金柘岩就果断将自己两位直属上司卖了个干干净净,毕竟他真正的后台可是sk集团的崔泰源,而不是这两个曾经站在财团对立面的官僚。
“你办的很好,这次事情过后,我会考虑将你调到总检察长的位置,不过金庆汉这个人现在还有点用,先别动他,派人将林采珍秘密抓捕起来,秘密关押起来就行了。”崔泰源在这档口,也不敢贸然将金庆汉赶下台,毕竟法务部在南韩境内的地位很特殊,只有正式的总统可以撤销他的职务。
现在是针对三星集团的关键时期,可不能将这个得力打手推到对手那边去。
“好的,我立即去办。”金柘岩挂断了电话,直接带着金庆汉调派给他的几组人马,寻着林采珍离开的方向,直接追了上去。
不过他的行动未免还是晚了一点,因为就在林采珍走出办公大楼,用自己的证件和娴熟的语言骗过驻扎的美军离开时,就有两台车瞬间启动跟了上去。
就在林采珍七拐八拐,驾驶着车辆进入首尔郊区的某个豪华别墅区后,另外几台车也同样跟了上来。
“李健熙到底还是把他最后的秘密老巢给露出来了,这也好,省去了我不少的工夫。”
车窗缓缓摇下,露出了一张英气逼人的面孔来,不是李牧白是谁,他这会手里正捧着一本资本论翻来覆去的打发时间。
在他旁边的,则是刚从京城飞抵首尔的李孟熙,他遥望着这片豪华的别墅区,有些感慨的说道,“其实他这个人吧,还是挺念旧的,这片别墅区,还是父亲在时建起来的。”
“是啊,如果不是他主动说出来,恐怕我们也很难找到这个地方,毕竟根据我们的调查,他最近十年里,都没有来过这个地方。”李牧白心里默默的为李健熙这个枭雄点了个赞。
如果不是被逼到墙角,迫切的想要抓住一条救命稻草,恐怕李健熙也不会主动暴露自己最后这个老巢。
“我只是想不到,他居然敢把东西藏在这,难道就不怕有人翻墙到这里把那些重要的授权文件都给偷走吗?”李孟熙虽然承认自己这位弟弟手段了得,但是却无法理解,李健熙为什么要把一大堆十分重要的授权文件存放在这。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这片别墅区就是你们三星物产旗下秘密控股子公司的,存在这里,比存在其它地方更安全,这不我们这位林大厅长,不就被抓起来了么。”李牧白运用自己的特殊能力,观看着别墅区里的动静,当看到林采珍鬼鬼祟祟准备偷入某间别墅,却被周围隐藏的保镖一拥而上扑到在地的狼狈时,不经发出会心一笑。
“走啦,我们也去看看这位枭雄到底给自己留了多少好东西。”李牧白推开了车门,踏在坚实的水泥地面上,他的周围,四五台奔驰车上,瞬间下来一二十个黑衣壮汉,腰间都佩戴者鼓鼓的枪械,显然是有备而来。
这批人,全部都是李牧白通过特殊渠道,从国内招募的退役军人,一个个忠诚可嘉,绝不会背叛,至于到南韩之后的身份,凭sk集团的巨大能量,早给他们一一换上了南韩军队秘密部队的头衔,走到哪都具备独立执法权。
“不要放走任何一个,关键时刻允许使用一切必要武力。”随着李牧白的一声令下,这些早就按耐不住的推移军人纷纷掏出枪械,以各种战斗队形,相互配合着从四面八方翻墙而入。
不多时,李牧白的耳里即传来了噗噗噗的枪声,只不过这只有他能听见,李孟熙是一点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