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江南的前半句话,薛慕青挺生气的。不管自己做了什么,不管他有没有赞同,不管他满不满意,好歹是为了他,而扇了别人两个耳光。不帮忙也就算了,不说话也就算了,还质问自己?这,谁能忍受得了?谁能忍受这份委屈?可,听到江南的后半句话,薛慕青一下子自己就乐了。尤其是那句‘漂亮’,让她一阵激动,忍不住还想上去再扇两个耳光呢。“我刚才都说了呀,他骂你,所以我打他!”薛慕青右手还伸出两根手指,“骂了两次。”“可我也说了呀,狗乱叫,难不成我还要和狗对骂不成?”“不能对骂,扇他两个耳光还是可以的呀。”薛慕青强词夺理,指了指正在缓缓离开的男人,道,“更何况,有些狗,不打他一顿,他永远不长记性。”“这就是你打他的原因?”“对呀,还有就是……”薛慕青突然一把揽住江南的胳膊,微微一笑,“你是我的,所以只能我来骂你、打你、侮辱你,外人绝对不行。”江南咧咧嘴,没有说话。心里感叹:两人情侣的关系是假装的,这刁蛮女也太入戏了吧?同时暗暗祈祷江南别遇到薛慕青这样的女朋友,麻痹的,只能你来骂、打、侮辱?靠!把我当出气筒了?虽然男朋友有时候就要充当出气筒的角色,可如果天天如此,谁特么可以受得了?江南不说话了,对面的慕容施诗那三个女人反而不安静了。“厉害呀,我的青儿,你是怎么做到的?”“对呀,你扇了他两个耳光,他不仅不生气,不揍你,还乖乖听你的话离开了。”“不会是什么巫术吧?我也要学!学会了这个,以后看哪个男人敢欺负我,哼!”“什么巫术呀,这叫魅力!懂吗?”薛慕青抱着江南胳膊,坐在江南旁边。如果是外人,还真的以为他们就是侣呢。冲着对面的是三个女人,小声说道:“一个女人,别嘴上说自己魅力有多大,要在出了事的时候,由内而外的表现出来,至于怎么表现出来,那就是平白无故的揍某个不相识的男人一顿。到最后,那个男人还不生气、也不还手。甚至,询问有没有把手给打疼!这就是女人最大的魅力,古语一顾倾城,说的就是这个道理!”薛慕青表面上是在解释,可慕容施诗却从话中听到了另一层意思。愤愤道:“青儿,你是在说姐姐我没有魅力,只会嘴上夸夸其谈嘛?”“我可没说,你随便理解吧。”薛慕青摇摇头,拒不承认。“那你那鄙夷的眼神是怎么回事?”“我沙子眯眼了!”“酒吧里怎么可能有沙子?”“那我问你,酒吧里有虫子嘛?”薛慕青抓住机会,反而反问起来。“有啊!”“酒吧里既然有虫子,为什么不可以有沙子?”“虫子是活的,能飞进来。”“沙子是死的,但,能被风吹进来!”“你……”慕容施诗快要被气炸了,双手使劲的拍着桌子,“造反了、造反了,我家青儿谈了男朋友,长了本事了,就连胆子也变大了,竟然敢和我的顶嘴了。”看着慕容施诗的那副样子,薛慕青咧嘴笑了。两女就这样在闹着,缓缓离开、大脑不受控制的男人愣是半天没回过神来。一直到慕容施诗那气愤的叫喊声后,浑身一个冷战,才从痴呆的状态中惊醒。扭头望去,现自己已经走出了三米远。摸了摸还传来阵阵疼痛的脸颊,气的只捉狂。从娘胎里出来后,还从来没有一个人敢扇自己耳光呢。而且,一下子就扇了两个。目光紧盯着正靠在江南身上,抿嘴大笑的薛慕青,眼露凶狠和愤怒,正准备走过去。就在这时……“哇哇哇哇!!!”一声怪叫从厕所那个方位传了出来。还没等大厅里的人们想明白那是什么声音,厕所的大门就砰的一声从里面被踹开。很快,一个牙齿全部被拔掉、嘴巴里流淌着鲜血的男人就跌跌撞撞的从里面冲了出来。与其说是跌跌撞撞,倒不如说怒火滔天。仔细观察,定会现他的手臂上还有一条血线。隐隐约约中,有鲜血从里面渗出。鲜血从嘴巴里流淌出来,染红了他的脸蛋,染红了他的衣服。整个人看上去异常可怖,就像是《生化危机》里面张牙舞爪、没有思考的丧尸。他刚刚出现在大厅,大厅里就传来阵阵揭斯底里的尖叫声。基本上,都是女孩子出来的。没办法,他现在的样子确实太可怕了。如果走夜路的女孩子突然碰到他,搞不好会吓死过去。丝毫不在意众人或疑惑、或吃惊、或不解的眼神和目光,那人目光在大厅里来回扫动,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很快,就定格在了江南这个方位。江南心里暗叹一声不好,抬头冲着慕容施诗道:“事情是你惹得,你自己解决吧,我就先回家睡觉了,妈妈说,午夜是十点钟还不回家的孩子一定会倒霉的。”说完,拉着薛慕青的胳膊起身,就要离开这里。他倒不是害怕这货,关键是一旦闹大了,那支队伍可能就会找到自己。现在自己还没有完全痊愈,那支队伍如果再像那晚似得出动,江南真的会招架不住他们。每天到了夜晚,江南就非常的担心。就是担心遇到那支队伍,那支队伍就像幽灵似得,一旦到了一万就会出动,且千方百计、不择手段的寻找着江南。痊愈的话,一切都好说。可一旦受了伤,情况就比较糟糕了。至于只能在白天出动的警察,江南倒不是很担心。虽然只是在刚来沪都的那时刻,与沪都的警察们交过手。但,江南知道,那些警察根本奈何不了自己。所以,才敢在白天大咧咧的暴露在人前。就算那些警察现了他,就算已经展开抓捕,不管江南是否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