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下听令,带人分别追踪过去。
老枪闺女恋恋不舍地看了我一眼,跟着出发了。
国字脸大叔并不急着动身,半蹲在地上,盯着那摊残存的血迹,慢慢地和我说:“他们不是大雷边军,也不是进来抓舌头的。他们是来接应的,你们是点子背,刚好撞到了他们的接应点上去了”
“他们接应什么?”我疑问。
国字脸大叔依然没抬头,反问道:“边境,战区,能接应的东西会是什么?”
“情报?人?叛徒?内应?”我瞬间明悟。
“你知道得太多了”国字脸大叔一脸冷酷地把爬到脚边的小甲虫踩死。
这笑话真他x的冷,大叔你老了,扮酷扮不来的,我恨恨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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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t’o”翻身上马,国字脸大叔一挥手,示意我跟上。
“啥狗?”我不敢耽误,拍马跟上。
国字脸大叔可能觉得解释会有失身份,不搭理我。
好吧,世人皆闷骚,不能不骚,也不能只你骚而我不骚
所以我在心中用拖长的京腔唱了一句:“鴐~~~~~~~~~~”,当然只敢在心里面唱。
同时暗暗下定决心,当某天我能万人之上的时候,出征那天,一定要当着所有士兵的面这样唱上一句,谁敢笑就砍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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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转右转的,我发现国字脸大叔追踪的方向并不是往林子外。
他走的方向飘忽不定的,摸不清他是要干啥。
如果不往大雷国方向追,那干嘛要让七八九组的人拼死也要拖住敌方?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国字脸大叔做了个停止的姿势,并做了个别说话的手势。
我停下马,刚闭紧嘴巴,就发现大叔一把扣住我的肩膀。
然后一阵眩晕,我发现我已经站在了一颗大树上。
我气还没喘,耳边呼呼呼呼地风声一响,我发现我又来到另一颗大树上。
下一阵风,我又来到另一颗树上。
这次终于停下来了,我的脚直发抖,大叔示意我深呼吸,然后慢慢让我抱住树干坐下来。
我抱住树干,心狂跳,太刺激了,这飞的感觉跟跳楼没啥区别啊,奇怪我居然不尿裤子…….
过了好一会我才平静下来,英雄果然不是谁都能当的,经过这么一飞,我觉得我的人生展开了新的篇章,我决定回去以后无论是嫁给老枪闺女也好或者嫁给老枪也好,一定要学点真正的绝技,再也不练第七版军用体操了。
大叔看我稳下来了,轻轻吩咐我让我就待在这里别动,也别出声,等会无论发生任何情况都只管看,如果他出事了,我一定要待到第二天天亮之后再走,把看到的一切告诉他的同伴。
交代完他就纵身往前一跃,飞到离我几棵树远的距离,一切都是悄然无声。
他到那里之后向我挥手,然后往左前方指了指,示意我注意看那个方向。
我仔细看了一下,才发现大叔左前方那堆矮树丛里居然藏有几匹马,那些马都相当训练有素,嘴里加了嚼子一动不动地呆在那里。
看鞍子就知道那些不是大青的战马,这国字脸大叔太厉害了,他到底凭什么跟到这里来的?还准确地知道马匹在那个地方?
不过有马的地方一定有看马的暗哨,暗哨在哪里?
大叔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指了指树下。
我仔细看差点笑出声来,大叔那颗树下有个大雷国装束的敌人正在对着树干尿尿,显然他非常放松,放哨连树都懒得爬上去。
我对大叔做了个割喉的动作,大叔摆摆手,示意再等等。
等吧,半炷香时间过去了,那暗哨在无聊地看蚂蚁搬家。
一柱香时间过去了,那暗哨在抓蚂蚁斗来玩。
又一柱香时间过去了,那暗哨在用腰刀挖蚂蚁窝。
看到敌方暗哨这样的素质,我觉得大青国不一统天下真是天理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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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暗哨把蚂蚁搞了个家破人亡的时候,终于有动静了。
我听到了两声类似于鸟叫的鸣声,暗哨听到后,四周看了一下,然后嘟起嘴唇也学鸟鸣了一声,原来这是他们表示安全的通讯暗号。
渐渐从林中走出一行人,三个大雷装束的敌方,居中居然就是暗算我们的那个光头头领,真是巧。
再仔细看看他们还押着一个五花大绑的人,被绑的人穿着马上风的制服,是我们的人,制服在肩膀处还咧开了个口子,看来吃了不少亏,幸好人还活着,看来敌方是想抓个活口回去。
战斗马上要开始,我并不替高手大叔担心,只是尽力把自己的身体伏在树干上,隐藏在树叶里偷偷观察。
敌方走到树下,和暗哨打了个照面,就准备走回放马的地方。
国字脸大叔动了,他脚掌勾住树干,让自己自由落体式的向下倒垂,等面朝下的时候,再曲脚一踢树干,借力像箭一样向敌方射去。
整个过程显得非常写意,大叔的动作像流水一样顺畅,也迅捷得像风,我为敌方感到可怜,虽然没见到大叔拿什么武器出来,但是这样的高手做派,这样的出其不意,敌方没有存活的可能。
可能我见过的高手太少了,所以我压根也没想到敌方也是有高手的。
在大叔蹬树枝的那个时候,敌方除了暗哨那个敌兵之外,其余三个人都做出了反应。
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是敌方的光头长官,他低喝一声,几乎同时往下蹲然后侧滚。
第二个是光头长官旁边的亲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