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没有内力真气的护体,就单凭手中的大刀,凶魁哪里抗那么多的攻击,直接就被轰得口吐狂血地倒飞出去。不过好在凶魁身上的盔甲足够坚硬,没有白白地浪费那么的钱财去打造出它,加上下方人群当中也没有特别厉害的高手,倒是让还在倒飞出去的凶魁,勉强地撑过这一波的攻击。但是敌人的攻击可不是只有一波而已,而且这一次紧随而来的攻击可都是集中在凶魁的身上了。同时倒飞出去的凶魁也根本无法止住自己的身子,?去做出任何性质有效的闪躲,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无数的刀气和剑气向着自己轰飞;甚至随着这些攻击在凶魁的眼中逐渐地放大,让凶魁都能感受到死亡之前的枉然与滋味。当然了我前面都埋下了凶魁的不少伏笔,怎么可能会让凶魁就此死去呢。
只见一道白色流光在快速地飞来,在这无数的攻击没有轰在凶魁身上的时候,及时地化出一道白色中年男子的身影落在凶魁的前方;并且一股庞大的内力瞬间便从此人的体内爆发出去,直接地形成一个半圆形的真气能量罩,把这些的攻击滑落到一边去。同时背上的一把木琴也跟随着这股能量炸开包裹着它的琴套,顺势飞落到白衣中年男子的手中并随之地弹奏起来。顿时一道道锋利快速的琴气,瞬间便从白衣中年男子的手指上飞出,不但把余下轰来的攻击全部绞灭与半路之上,更是后续弹出的琴气依旧对着下方那密密麻麻的人群继续飞射而去,当即就炸得他们响起了一片又一片的惨叫声。
只见在这一片又一片的惨叫声当中,只是数十个呼吸的功夫而已,眼前还能站着的人已经不到一半。同时凶魁也借助这段时间的缓冲,落在屋顶上面简单地给自己治疗了一下伤势,直到此人的琴气攻击停下来为此,才收回自己的功力,对着此人抱拳尊敬地开口说道:“在下乃是刀门凶魁,多谢阁下的出手相救。”
然而白衣中年男子看都不看凶魁一眼,便提着琴撞破屋顶冲入屋子里面去。只见屋子里面浦文静也与陈自光交起手了,不过浦文静背着昏迷当中的梁天,束手束脚地被陈自光打得连连后退出去,直到退到墙壁边上让浦文静再没有地方可退之时,刚好白衣中年男子从天而降地来解救浦文静的僵局。
只见白衣中年男子直接就把手里的木琴当做大刀一样,对着陈自光的脑袋狠狠地劈落下去,逼得陈自光不得不弃下浦文静赶紧地抽身倒退出去,刚好十分凶险地躲开了白衣中年男子的攻击。但是木琴劈落下来是形成的一股强烈气流,却是冲击得陈自光一片气血沸腾地落在地上之时,还要连续倒退出去几步才能够稳下自己的身子来。同时也由于陈自光的成功躲开,白衣中年男子的木琴直接地就劈落在地面之上。虽然“轰”的一声巨响就把地面砸出了一个大坑,但是木琴却在这猛烈的撞击当中断成几节,让白衣中年男子不由露出心痛的表情,跟着一声叹息起来,说道:“哎,这琴一路上陪伴了我十几年,走遍了武林大大小小美丽山水,也是时候刚让它离去了;也好让我从中脱离出来,为武林的正义做出一份自己应有的责任。”
只见白衣中年男子说完之后,才舍得把手里余下的一截丢掉,不过却瞬间收起了自己心痛的表情,带着满是战意的目光看向陈自光,继续开口说道:“真是让人想不到啊,我向来一直尊敬的陈总舵主,居然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然而面对白衣中年男子的讽刺,陈自光同样不甘示弱地反驳回去:“哼,老夫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刀王的弃子!”
没错!白衣中年男子就是刀王的二儿子,当初与刚来到武林大地的纷花怒雪大战过一场,梁天的二叔——梁东岭!
只见梁东岭面对陈自光的不甘示弱,倒是一脸平静地带着淡淡的笑容回道:“陈总舵主,随你怎么说都可以。不过……晚辈可是打小就听着你老人家的故事长大的,今天有幸再见到你老人家的出山,倒是想要好好地比试一番,是否真如当年的传说一样,绝世高手之下的第一高手!”
“哼,小辈,想知道,你大可来试试看!”
只见陈自光说着完之后一股真气便从他的体内缓缓地释放出来,把他整个身子都感染得明亮起来。同时整个人的气质都跟随着强烈起来,犹如一只丛林里面随时都会扑向猎物的猛虎一样。看来之前陈自光与紫罗兰和浦文静的交战一直都没有用尽全力,难怪之前敢用那样的语气跟浦文静讲话。倒是梁东岭依旧是一脸平静地始终带着淡淡的笑容,看着陈自光的气息变得越来越强,直至最后陈自光的气息稳定在一个点上面时,才回过头看向身后的浦文静开口说道:“浦姑娘,你先带着天儿离开,一直往南走,如果不错的话,或许在天亮之前会遇到大哥他们。”
“那前辈,保重!”
只见浦文静说完之后不作丝毫的逗留,便背着梁天顺着已经被破坏得差不多的屋顶飞出去。当然浦文静马上就迎来早已经埋伏好在屋顶上面的众人攻击,但是这些小兵小虾的攻击,哪里能够伤得到半步绝世高手境界的浦文静,只是随意挥动手中的剑打出数道天仙剑气,便把所有的攻击给拦截了下来,随后便化作一道流光越过他们的防线,几个眨眼的功夫便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之中。倒是看着浦文静带着梁天离开之后,凶魁也是咬着牙两眼凶光。顿时一股庞大的内力便从凶魁的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