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丝花边?”夏东阳问。
女孩将自己裙摆掀了起来,露出白色半透明蕾丝边的贴身小裤子。
“傲娇公主?”夏东阳问。
“王子殿下,哪怕你脱下裤子我也不会兴奋的!”女孩轻哼一声,但是又有些期待。
“我明白了,听起来很诱人,你们奴隶的分类那么明确吗?”夏东阳将女孩的裙子摆放好,怕她着凉。
蝉鸣的夏季的夜晚,确实会降温。
女孩觉得这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她解释道:“我们作为商品,就应该被分类放好,摆在不同的货架上,便于客人的选择和购买,以谋取最大的价值。”
“你的奴隶心理根深蒂固啊。”夏东阳说。
“可怕的是我和很多姐妹因此而活,不做奴隶就没有生存的空间,我们活了十几年,一直在被按照这个方面培养。就像是玄黄国古代的八股文制度一样,活着的路只有一条。”女孩回答:“更可怕的是,我们并不觉得这是错的。”
“你的文化水平很高,看起来奴隶教育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简单。我倒是可以很肯定地告诉你,你们是错的,我能帮你什么吗?”夏东阳问。
“请您侵犯我!”女孩坚定地说。
“这么直接吗?”夏东阳倒是不太惊讶,对他说过这种话的女人太多了,他早就习以为常。
“您侵犯了我,您就成为了我的主人,那我也就有了追随您的理由,也因此可以活下去。我的存活只有这一点意义,不做奴隶就根本不知道怎么生活,我的脑子里只有如何服侍男人的知识,连基本的享受生活的意识都没有。”
女孩说这话的时候,有一些可悲。这是弱者在无人区中生存的一种方式,她或许没错,错的是整个世界。
“所以哪怕你坐在紫鸢公主的位置上,过着她的生活,享受着无人区里最富有的势力的财富,你也是很闷闷不乐啊。怪不得我这几天观察你的时候,察觉到一种不知道根源的压抑。”夏东阳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没错,哪怕坐在皇室中的黄金便器上,我却连扣下一块金箔的想法都没有。”女孩回答。
“哎哎,这一点你是对的,你没有错。”夏东阳无奈地笑了,他面对着一个三观被不正确树立的女孩,像是一名老师在教导自己的学生。
“请您侵犯我!”女孩又说了一次,有催促的意味。
“知道男人最大的乐趣吗?”夏东阳问。
“性!”女孩想了想,认为就是这个答案。
“不对不对,”夏东阳伸出两个手指头,说:“男人最大的乐趣,第一是将良家妇女变成dàng_fù,第二是劝诫风尘女子从良,在她们忍受内心的挣扎而做出改变之后,才轮到性的出现。”
“简单说,我吸引不了你,你在风尘中太久了。”女孩对夏东阳的称谓又从“您”变回了“你”。
夏东阳说:“你现在是一名奴隶,一名由他人手中调教出来的奴隶,我要是上了你,那就是抢夺别人的东西了,虽说这样能做应该会有一些刺激,但是这感觉却和偷了百货市场的商品一样。毛手毛脚的,影响我情圣的声誉。”
“我们奴隶在到达皇城之后受过检查,有证据表明我可以生孩子的,生育这种事情我来负责!”女孩好像想到了什么,又补充了一句,说:“如果你不行的话,我是不会嘲笑你的!”
听到这种对能力的质疑,要是其他男人,肯定愤怒地上前证明自己了。可是夏东阳没有那么做,他可不是普通的男人,他是情圣。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看,你自己也承认你是一件拍卖品吧,我是说,我不承认!”夏东阳说:“我希望你是一个正常的女孩,每天看看书听听音乐,烦恼着恋爱,烦恼着长大之后的生活,而不是满脑子都想着如何依靠取悦男人来活下去。”
“我明白了,我知道自己的卑贱,我会自己离开的。”女孩站了起来,向夏东阳行了一个贵族告别的礼。
“想什么呢?说走就走,我话都没有说完。”夏东阳向离开了几步的女孩挥手,说:“你回来。”
“您愿意凌辱我了吗?”女孩期待地问。
夏东阳将手移动到裤子上,在口袋里掏了很久。终于,他找到了放在空间夹缝中的一串钥匙,塞进了女孩的手里。
夏东阳说:“拿着这串钥匙,开门的是哪根的我也不知道了,你一根一根试吧。总之,我待会会带你去我们弑神班在皇城外的据点,你带着钥匙和我的人向着南方一直走,,去一个小镇,去一个餐厅。小镇是弑神班的地盘,餐厅是我的家。你在那里等我回来,哪都不要去!”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让我回家!明明不是拒绝我了吗?”女孩将钥匙捧在手心里,不敢握紧。
“我说过了男人的喜好,所以我不会睡一个放荡的你,我希望睡的是普普通通的你。”夏东阳说:“我希望你以后可以和我在一起,反正你没有地方可去,不是吗?”
“我还可以下地狱。”
“你刚才离开就是想去自杀吗?”
女孩鼓起勇气,紧紧地抱住夏东阳。奴隶的教育中可没有教导她在穿衣服的时候可以执行这个动作,她只是突然想抱紧这个男人:“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明明配不上你的。”
“可是,你刚才确确实实是让我动心了,就在你说要为我生孩子的那个时候。别看我这个人花心,我骨子里的传统和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