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郭摊前的人一日比一日少,但却总有几对夫妇每日都来这等着老郭为他们吹糖人,至于为什么……
后来的一天,一个夏季的傍晚,华河河畔的摊位前,老郭在吹完那天最后一个糖人后……离开了人世。
后来,华天的人都知道那个吹糖人的老郭消失了,但在华河河畔的那个小摊却没有消失,只是换了一个人吹糖人罢了,换成了老郭身边的那个老妇人……
老妇人时长看着那繁华的街道上成双结对的碧人发呆,为什么……其实有件事情只有老妇人知道。
只有老妇知道当年她和老郭相遇的时候,她最喜欢的便是吹糖人,而他便夜以继日的学习如何吹出漂亮的糖人撄。
后来她嫁给他了,他的吹糖人技术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每一天他都会送出不同的糖人给她。
她知道他在街上吹糖人的原因,不过是想亲眼看到那些最真挚的爱情,就如看到年轻时的他们他们一般偿。
不过事情并没有那么美好,直到后来亲生儿子的事情终于让他病了,病得很严重,后来他似乎有些心凉了,把摊子转到了华河河畔,不再把希望寄托在那些少得可怜的真挚的感情上了。
后来他去世了……
再后来老妇人挑起了担子,一如他在的时候一般,每日都在华河河畔摆着摊位,看着那些形形色色的人,她想替他把他没看完的世态看尽,替他看那些最真挚的爱情……
夕阳远山,华河的水仿佛染上了金灿灿的光芒,余辉落在梢头,仿佛在诉说着这美好的时刻。
那河畔的小摊依旧摆在那,顺着老妇人慈祥的目光远远地望向那街头,看见了一对被斜阳余辉拉长了的背影。
一白一紫,并肩而行,依稀可见,两人手中的糖人……
“下次我不吹兔子了。”
“嗯,吹包子。”
“你才吹包子……”
“嗯……那不吹包子,吹馒头吧,也和你一起吹馒头。”
“……”
“……诶,怎么突然走那么快?”
……
夕阳的余辉,两道身影慢慢消失在街道的远处……伴随着那未完的话语……
清风扶过未到来的长夜,月渐渐淡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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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上客的天字一号房内,靠窗的位置,迎着微风摆放着四个糖人……
一个圆滚滚的包子,一个疑似水中某种生物的玄武,一只蠢萌的兔子,一只迷你的西方小神龙。
在这窗口成了一道风景。
而就在刚刚姬辰晔和傅卿珩回来的时候。
冷涯几人看似面色淡然的看着两人拿着手中的东西从他们眼前经过,实则内心抽搐,两位爷,你们消失了一下午,难道就是去吹糖人了么???还有为什么这些糖人长得如此……奇葩?可爱?怪异?
月上柳梢,夜已来临。
华天的繁华刚刚开始,居上客位于华天主街华月街的临旁,周围都是一些饭馆茶楼以及客栈,少有一些金银首饰珠宝店铺,夜晚甚是宁静无声,所有人都睡得很安稳。
因华月街是华天的主街,又都是些客栈酒楼,所以白日里各种卖小玩意,吃食的摊子都聚集在这,不是一般的热闹。
因此这华月街也就成了典型的夜晚宁静,白日繁华。
既然说到了夜晚宁静,白日繁华的华月街,那就要提一下另一处与之恰好的地方,北城上河街。
华月的北城上河街是一个与华月街向相反的地方,那里典型是白日冷清,夜晚繁华奢靡。
北城上河街依靠着华河的分支——上河,水波轻盈,风景如画。
在这北城上河街,可谓是青楼林立,倌馆四起,管弦丝竹,歌舞升平。
青楼倌馆像是把这北城上河街据为己有了一般,湖畔的楼阁台殿,雕栏勾玉,精雕细刻,挂着芬香的灯笼和飘扬的绸缎。
入夜时分,北城上河街一片繁华似锦,各家青楼倌馆的灯笼都亮起来,照的整个上河街恍若白昼,豪华奢靡,道不尽的乐趣,说不尽的乐事。
上河河面上开始飘着诗情画意的画舫,愈来愈多,画舫之上皆是乐文暖帐,芙蓉***,欢声笑语。
岸上亦是一片如此的景象,穿着暴露的女子,浓妆艳抹的站在门前细声娇语的拉着客人,姿态淡雅,长相妖媚的男子勾魂的凭栏一笑,丝竹声声,像是在为这一切配乐一般。
也愈来愈晚,喧嚣似乎也静了下来,北城上河街慢慢的静了下来,河面上的画舫都已经听到了河畔,串串的灯笼也已熄灭,楼阁的门窗亦是都闭紧,这一刻,北城上河街才是真正的进入了熟睡的夜晚,但此刻东方已露出鱼肚白……马上便要天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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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的居上客里面吃饭的人并不多,门可罗雀。
“每隔几个月南满东岳那边就要和这的商贾见上一次,每次都会带点样品货物之类的东西,然后就是交易往来。”小二一边收拾着桌子,一边对眼前的两位公子说道。
“刚才旁边铺子的伙计说的,说约莫着刚亮天的时候,不知哪国的商贾,不只是南满还是东岳,不过也就这俩,又进城来了,而且这次带的样品货物好像比每次多,足足拉了三大马车。”小二顿了顿,将擦的锃亮的桌子上摆好新的碗筷,笑呵呵的道。
“不过这次怎么这么早,往日里都是这个时辰才来的啊……”小二嘀咕一句,有些不解,就在这个时候,外面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