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输念槐一想到史嵩之可能被这些飞伞吓得不敢寸进,就忍不住想仰天长嘯。
“行,念槐就等着小兄的好消息吧。”孟之经转身要走,忽又问道,“念槐,你来作甚?”
“我......”公输念槐一脸苦笑,“孟兄,我们属驼鸟的,顾头不顾腚,我们拍拍屁股出去玩耍了,家里一摊子事没有人管了,你说我来作甚,我们是不是属驼鸟的?”
“驼鸟是甚鸟?听起来也不是什么好鸟。是啊,青霉素的提取刚刚开始,嗯,”孟之经一听也意识到他们忽略了很多事情,“要不,念槐你留在家里吧。”
公输念槐笑道,“孟兄毋忧,小弟已经想到办法了,方叔是不是最好的替代人选?”
“对,就是方叔了。方叔有得忙了。”
“要是我们就这么走了,不知会一声,方叔会怪我们的,现在我们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方叔负责,他高兴还来不及呢,忙,说明方叔很重要,对吧?”
“哈哈哈,”孟之经大笑,“念槐,你小子,你就坏吧。”孟之经拍了拍公输念槐的肩头,“我走了,你自己悠着些儿。”
“张言,”孟之经扭头对张言说道,“念槐就交给你了,要是.......”
“要是公输公子少了一根汗毛,小子就拿脑袋来换。”张言一脸黑线地瞧着孟之经,背书似的把台词又背了一遍。
“嗯,知道就好。”孟之经看了公输念槐一眼,抓着刚驶过来的大车车辕一跃而上,朝两人挥了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