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想不明白对方的动机,扭头朝丫丫看去,想听听她的意见,却见她也是看着我,眼睛里满是伤心和失望。
见我回头时,这两种情绪又消失了,恢复了之前的模样。可我明显地感觉到她的眼神里,多了一丝故意掩藏的淡漠。
这丝变化很细微,可我是谁?一个专门收集情报,对地方实施偷袭的特种战士,如果连这么一点细微的变化都看不出来,那还真的是丢脸。
“丫丫,”
“怎么啦?”她淡淡一笑,满不在乎中,又在刻意得隐藏着什么。用一句很明白的话来描述:她的这个笑容很虚伪。
“你就这么不信我?”我看着她,轻声道,“我知道你现在很难过……可我是那种朝三暮四的人吗?”
她低垂了眼眸,长长的睫毛不住地闪动。
看到她的反应,我就知道自己猜测得没有错。
原本我也想不明白她为什么会有如此细微的变化,可看着她紧紧的拽着那张照片之后。我就明白她在想什么了。
这一次,她不仅在吃醋,更多的是一种对我的不信任。
这我不怪她,疼爱自己的父亲突然就不在了,她的性情自然会大变。她不同于我。
在很小的时候,我就经历了母亲逝世的悲痛,承受能力自然要比她强。
丫丫没有说话,那就是默认。
丫丫看到照片中的密文,只怕她不会像我这样去思考对方的动机,而是凭直觉去思考问题……女人是感情动物,她们思考问题通常都是凭直觉。
直觉思考得到的答案,就是有另外一个女子在和我约会!
我叹了一口气,把她搂在怀里,轻声在她耳边道:“还记得我们结婚的时候,我说的那句话吗?”
她意外地没有挣扎,乖巧地把脑袋靠在了我的胸膛上,点了点头。
“从今而后,生死相依,无论祸福,绝不相负!丫丫,你在我心里面的位置,没有任何人能够代替。这一句话,是我想好之后才说的。我不否认,我这个人经常说谎,但是我的承诺向来是很少的。轻诺必寡信。你要相信我。”
我们说的婚礼,自然是指我们自己在医院里举办的那一次。虽然很简陋,可对我们来说,却是刻骨铭心。
爸爸和老爹也说过回去之后重新为我们举办一场婚礼,但意义已经不一样了。
“对不起,是我太伤感,想多了。那天,我也说了一句话:自今日起,同舟共济,患难当头,不离不弃。
卓,我说这句话的时候,也是认真的。我真的很害怕失去你。”她紧紧地环抱着我的腰,哽咽道,“我再也不想再等八百年……”
“我知道……”我轻轻抚摸着她绝美的脸庞。岁月还是在她的脸上留下痕迹了,不是苍老,而是成熟。
和八百年前相比,她那长不大的心智终于是成熟了。
“既然那封信是从洼子村寄过来的,丫丫,那我们现在就过去看一下,管他什么牛鬼蛇神,只要敢动爸爸和老爹一根汗毛,我们就把他一锅端了。”
“好!”她的眼神,终于是精神起来。
夜幕降临,天开始黑了。我和丫丫一路飞行,前往洼子村。
她没有召唤自己的寒玉调,而是和我共同御“刀”飞行。一双手从后面紧紧地抱住我的腰,若不是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办,我还真的有些恍惚,想转身把她搂在怀里。
洼子村坐落一处山间盆地中,周围都是山,就只有一条小溪从中间流过。
穿过村子的,还有一条水泥路。
洼子村二组,这不是我以前来的那个地方。陈永富家,在一组。一组和二组之间,隔得还是有点儿远的。
我找到了白天来给我送信的那个老伯的家,随即就看到了他家旁边的那栋破破烂烂的房子。
信的主人,就住在这样一个地方?
这栋房子的年月有些长。不仅是瓦房,墙还没有用粘合物,全部用五面石砌成。这种五面石非常笨重,随便一块石头通常都有上千斤的重量。
在科技落后的年代,没有粘合物,用这种笨重的石块砌成的墙不会倒塌。
但这种墙还是相当的危险,石缝之间,毒蛇有可能藏身其中。
支撑瓦面的,是数根柱子,房子的结构,还是木制结构。而这个时候,这些柱子已然全部倾斜,若不是还有笨重的石墙支撑着,只怕早就坍塌。
这已经是非常严重的危房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竟然没有被拆除。
“这种地方,也还能住人吗?”丫丫站在我身边,看着这栋古老的房子,轻声道,“如果是我,就算睡树上,也不会来这种地方,太危险了。”
那个老伯也跟在我们后面,他叹了一口气,道:“那个给你们寄信的人,的确就住在这里。”
“村委会不会管吗?”我道。
“她不出来,村委会也管不了。”老伯轻轻叹了一口气。
在我们的后面,还有好几个人,多数是一些灰头土脸,却又很时髦的小青年。他们看着丫丫的眼睛中,露出浓浓的惊艳和异样,有那么两个家伙,甚至丝毫不掩饰自己眼睛中的贪欲。
这让我相当的不爽!
我不喜欢其他的男人用这样的眼光看着我的丫丫,更不喜欢别人用一种嫉妒的眼光看着我。
丫丫没有注意到这些,她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眼前破旧的屋子上。
“我们进去看看!”我很自然地拉着丫丫的小手,朝危房的木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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