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看着手中的**,犹豫了几十秒,还是把发出去的消息给撤了回来,然后,删除了对话框。
退出来后,进入通讯录,又把她曾经的号码给删除了。
我想:现在我于她,是不是也算是放下呢?
我的内心,却开始沉默。我知道这多少有点儿自欺欺人,我对小若的愧疚,怎么能说放下就放下?
这只是一种逃避罢了。
她在逃避,我我也逃避,断了和曾经的联系,不是逃避还会是什么?
放下的前提,只不过是逃避罢了,
可就算如此,那也很好
既然不是同一个世界里面的人,那就放下吧。
天快黑的时候,我接到了一个人的**。
莫依缘的!
“你老爹回来了。”**那头,传音。
“老爹回来呢?”大喜过望,我猛地跳了起来。
这一跳,才发觉胸口剧痛异常。
夕阳的光芒透过稀稀落落的树枝,落在了院子里,也落在了我的脸上。
又是一个梦!
现在还没有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竟躺在躺椅上睡着了。
而就这么短短的时间里,我做了一个短短的梦。
梦中,莫依缘打**告诉我:老爹回来了。
摇了摇头,真的是太想老爹了。
看着清冷的院落,还有那些清冷的月季和玫瑰。
我颤巍巍地站起,走了出去。
很安静,只有远处**的喇叭声隐隐约约地传来。
几片落叶从碧绿的树上落下,静静地躺在水泥地板上。
落叶的旁边,有几颗沙子,还有一株从缝隙中钻出来的羸弱的小草。
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爬过来一直浑身通红的小蚂蚁,它转到了落叶的下面。
夕阳下的院子,很美
可是也很闭上。
我闭上了眼睛,除了自己的心跳之外,再也听不到其他的声响。
“希儿卓,”
“主人,有什么事?”它又化身为一个小女孩,陪伴在我的身边。连她也认为我很孤单吧?
“我睡觉期间,有没有人打我的**。”
“没有!主人,你是在担心司令?”
“嗯!”我继续道,“那有没有人来过?”
“也没有。”
“那丫丫呢?”明知道不可能,可我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你就别提她了主人,我感觉她不是一个好人。”
“她应该是有苦衷吧。”
“不像!”希儿卓道,“她离开时的那个眼神,是说明她真的恨你!哪里会有无奈与痛苦之情?”
人总是会欺骗自己,越是不敢面对,最后伤得越深。
我不愿意相信丫丫会恨我。
真的不信!
可希儿卓说的没有错,她最后看我的眼神,分明就是恨,哪里还有一点点的爱意?
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心想:是自己的,就永远是自己的。该去的留不住,该留的去不了。
一片柳叶从金鱼池边飞了过来,落在了我的手上。
我微微睁眼,看着这还在夏天就已经枯黄了的树叶,心中有些惆怅,突然就想了老爹。
他何尝不是在夏天就已经枯黄了呢?
老爹真的很辛苦。
一些往事再度出现在了眼前,眼角有些湿润,迎着冷风,抹了抹眼睛。
转身,往房间内走去。
不行!无论如何,我也要寻找到老爹。
昨天我在厨房中收集到的那些血迹,我已经让刘鑫想办法帮我拿去化验了。我想看看,那到底是谁的血液。
我的**已经没有电了,我要回去充电,然后给刘鑫打**。
和他,我可不能使用脑电波。
夕阳拉长了我的影子,落在茶几上,也落在客厅对面的那幅画上。
画卷的长度有一米八,宽度有八十公分。
画卷上,有一个栩栩如生,宛若天仙的女子。
眼波流转,眉目含笑,如墨的青丝,瀑布一样披散在身后,头顶上,一支荆钗发出美玉般的光芒。
这个**,不是别人,正是丫丫。
画卷自然是我后来画的。
我很少为人作画,我画的人,也只有三个,一个是我的母亲,另外两个分别是小若和丫丫。
至于老爹,因为他当年对我太严厉,甚至是不近人情,我自然很“讨厌”他,更不可能为他作画,然后把他的画像带在身边。
把**充好电,我盯着夕阳下的丫丫的画像,看了很久,这才叹了一口气,对希儿卓道:“把她的画像取下来,丢到杂物间吧。我估计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再来见我了。
不见也很好”
不知道是不是还没有放下,说这句话嗯时候,心中酸溜溜的,非常不好受。
“主人,你真的要把她的画像取下来丢了?”
“怎么?你有意见,刚才你也不是让我放下她吗?”
“是!没错!我的确是让主人忘了她,可是这真的说断就断?你真的能放下丫丫公主?”
“放下又如何?放不下又如何?”
“不能如何!”
“这不就结了!既然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影响,为什么就不能放下?”
“这个主人,我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有什么难以接受的?她都走得这么决绝,我为什么就不能潇洒一点儿放下?”
“这个也是有道理的,如果主人不潇洒,那就不是主人了。”
“你就别拿我寻开心了,我什么时候潇洒过?我更觉得,自己像一条狗,要不是单身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