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江浩想着,按照正经历史走向,秦始皇的时候,压根儿都还没有辣椒和孜然这些调味料,即使是小茴香、花椒这些,寻常人家也不见得就能够吃得上,所以姜江浩又开始思念自己的家。
也开始思念他家母上大人,还有他家母上大人手底下的那几碗汤!
姜江浩路起了袖子,开始一层层的给烤鸡上边涂抹上蜂蜜水和耗油,是不是的撒几把盐巴和辣椒粉,还有野山菌粉末,之后就不断的来回烤着。
薄薄的烤至微焦的鸡皮,夹杂着结实弹牙的鸡肉,配上鱼鸡腹之处绵密的油脂。一口下去,那酥香中微透着柴火气息的鸡皮,连带着鲜嫩多汁的鸡肉与透着独特甜味的油脂一并迸发,不同的口感和味道同时在公子悦的口腔内爆开,刺激着他的味蕾,彻底俘虏了他的舌尖。
只见他不停的夹起鱼肉往嘴巴里送,还一个劲儿不断的说着好吃!好吃!
姜江浩急忙出言提醒:“子悦,你吃慢点,我又不和你抢!哎……!你当心!当心烫!”看公子悦吃个烤鸡也能吃的狼吞虎咽,就连一旁的十三都忍不住替公子悦捏了一把冷汗。
很快,一整只烤鸡就只剩下了鸡头和鸡骨,除了刚开始姜江浩撕了两三块鸡肉之外,其余的都被公子悦迅速消灭干净,眼看着公子悦激动的眼眶开始泛红,姜江浩赶忙出声:“你可千万别哭,不就是一只鸡吗?你怎么这么多年都没有改改你的吃货本质!要是每次吃到好东西你都要这般激动,那凭我的厨艺,你不都要哭成个泪人儿了?!还说事情我的客,结果到最后不还是吃的我做的?!”
今天的烤鸡对于姜江浩而言,味道只能算一般,因为调味料有限,葱姜蒜这类辅料更是完全没有,导致鸡肉身上一股肉腥气始终萦绕不散……
公子悦急忙抬手揉了揉自己泫然欲泣的双眼,嘴上万分委屈的喊道:“真的是太好吃了!姜老板,你是不知道我在这里这么久吃的都是些什么!简直就是潲水!!!”
姜江浩呵呵一笑:“潲水?!你堂堂王叔竟然给你吃潲水?!我听你扯淡,别人美人计都给你用上了,你竟然跟我说你吃潲水?!滚蛋吧你~!”
待篝火燃尽,天色也已接近正午。十三充当起了临时的小厮,把包裹着肥鸡的泥球小心的刨了出来。幸好桌子被一片巨大的树荫遮起,不然在这么热的天里,再棒的美味恐怕在这毒辣的阳光之下,也会使人觉得食欲全无。
言罢,十三帮着他一起,把篝火燃完后的焦炭拨到了一边,又刨开了刚才埋着肥鸡的地面,从里头挖出来个圆形的大土块儿,土块儿表层被烘的极为干燥,甚至出现了一些细小的裂缝。
姜江浩把土块儿放在之前吃烤鸡的托盘之上,然后拿起一根木棒不断的敲打着土块儿的表面,土块儿随即裂开,露出了包裹在里边已经熟透发黄了的荷叶。
一股香气扑面而来,鸡肉的鲜美混合着荷叶的清香,迫使姜江浩自己都忍不住的咽了下口水。以前在家的时候,因为是生活在城市里,根本就找不到合适的地方让他尽情的烤制这道叫花鸡,如今食材新鲜,土地开阔,他终于如愿以偿,得以尝试,只是未曾想,他这不正宗的叫花鸡竟然这般美味。
轻轻的解开缠绕着荷叶的棉线,油亮的汁水便从荷叶之中渗出,瞬间在铺底的荷叶上汇集成了一片,看着汁水上边飘着的一层惹眼的油珠珠,他不禁大呼后悔,要知道把之前的脏东西清了,这多么美味的鸡汁白白的流掉了真是太可惜了。
待荷叶被层层剥开,白嫩的鸡肉也呈现在了他的眼前,他又一次的感慨道:“这鸡可真肥啊!”若是鸡肉的油脂不够,别说之前溢出的鸡汁,就连鸡肉本身烤出来也会是干巴巴的,使人胃口全无。
他伸手想要去拽下个鸡腿,可谁知刚轻轻一拉,骨头轻巧地顺势而出,肉却还停留在原处分毫未动。
嫩!真嫩啊!软嫩的鸡肉送入口中,缓缓咀嚼当中又从肉纹里挤压出鲜美的鸡汁,搭配着口中不自觉分泌而出的唾液,这味道简直美味到无以复加……
“对了,姜老板,你究竟是怎么想到叫花鸡这种吃法的呀?!”这个问题公子悦时常被人问到,因为他现在做起了叫化鸡的生意,别人老是问他这道菜的来历,他却始终说不清楚,难得这会儿姜江浩在,那么就顺势问他好了!
叫化鸡又称常熟叫化鸡,是江苏常熟地区汉族名菜。炸烧味入口酥烂肥嫩,风味独特。相传,很早以前,有一个叫化子,沿途讨饭流落到常熟县的一个村庄。一日,他偶然得来一只鸡,欲宰杀煮食,可既无炊具,又没调料。他来到虞山脚下,将鸡杀死后去掉内脏,带毛涂上黄泥、柴草,把涂好的鸡置火中煨烤,待泥干鸡熟,剥去泥壳,鸡毛也随泥壳脱去,露出了的鸡肉。
关于叫化鸡的来历,还有一段传说。相传在明末清初,常熟虞山麓有一叫化子,某天偶得一鸡,却苦无炊具调料,无奈之中,便将鸡宰杀去除内脏,带毛涂上泥巴,取枯枝树叶堆成火堆,将鸡放入火中煨烤,待泥干成熟,敲去泥壳,鸡毛随壳而脱,香气四溢,叫化子大喜过望,遂抱鸡狼吞虎咽起来,正好隐居在虞山的大学士钱牧斋路过,闻到香味就尝了一下,觉得味道独特,回家命其家人稍加调味如法炮制,味道更是鲜美无比。后来,这种烹制方法就在民间流传开来,大家把这种烹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