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
“进来!”
若从床上坐起来,一边的笋好奇的看着门口。
随着门被缓缓打开,一名身着齐膝短裙的女孩,蹬着一双高帮皮靴,一步一步从外头走了进来。
上半身披着的暗红色夹克,让她看起来有些桀骜不羁。
“嘿!你好啊,我就住在隔壁,虽然只是暂时的。”
她抿着红唇笑了起来,但也不陌生,大方的的介绍着自己。
若摸了摸鼻子,事情的突然让他有些不自然。
“你好!”
他话音未落,没想到那个女孩,竟然走过来,伸出纤细的胳膊,搂住若的脖子。
女孩虽然不矮,但是搂着若的脖子,看起来还是有些怪异。
她垫了垫脚,发觉还是矮了一节,干咳一声,松开了胳膊。
对此若是着是吓了一跳。
“不知道阁下到底……”
“你居然不找问我的名字,真是没礼貌。”
女孩噘着嘴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不过我就大人不记小人过了,我叫斓.布来珞,叫我斓就好了。”
“若.可尔纳!”
“原来如此。”
感叹一句之后,斓扭头向外走去,丝毫不拖泥带水,弄得若一头雾水。
走至门口,将门打开,斓突然回头冲若一笑。
“如果你愿意的话,叫我引导者也可以。”
“莫名其妙!”
若皱着眉头,看着她离开后,又将门关上,这才嘟囔一句,又回过身,走到床边,在笋的旁边躺下。
若的眼睛直直的看着上方出神,笋安静的躺在一旁,默不作声的看着他。
说起来‘王’的婚礼,应该是三天之后正式开始,而期间的这三天时间,也就成了这些达官贵族门,相互攀谈认识的好机会。
当然这对于若来说,也不过是可有可无的事情,他只需要在房间里默默地等待着婚礼的开始就好。
三天里若就真的和想象中一样,娴静的浪费了,这些达官贵族眼中,那宝贵无比的时间。
那个叫做斓的女孩,又找过他几次,没一次都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弄得他一头雾水。
不过今天,这也不是他应该优先考虑的问题了,管家在黄昏的时候,终于又一次扣响了他的门。
在他们这些信仰着黑暗的家伙们来说,月光下的婚礼,自然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当空的皎月将成为最真挚的祝福,皎洁的月光将为这一对新人洗礼。
城堡前宽大的空地上,位高权重的绅士们,站在城堡的大门口处,静静地观望着远方的一对新人,挽着胳膊缓缓的走来。
像若这样新一辈,只能站在城堡的二层观望。
在若的记忆中,今天他头一次不用再穿着,那些单调的血红色长袍,换上了一身黑色的燕尾礼服,以及黑色的西服裤子,和黑色的皮鞋。
笋又一次换上了那身白色的连衣裙,和那双红色的皮靴,在衣服的衬托下,整个个人显得更加嫩白,另旁边不少小少爷们为之侧目。
她低着头,站在若的身后。
“嘿!”
肩膀忽然被拍了一下,若回过头去,尽管他早就猜到了来者之人,但真的看到了斓的时候,他还是皱了皱眉头。
这个女人总是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让他很难受。
“你又想怎样。”
“今天你必须要替代他,成为‘王’。”
斓伸出手指着慢慢走来的男人,眯着眼睛,脸上依旧带着恬静的微笑。
“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么?”
若后退了两步,他巴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附近这么多人听着,她就像一个疯子一样,说着一些大逆不道,又不知所谓的话。
“‘变数’只能是你的女人!”
“够了!你到底再说些什么东西。”
若忍无可忍的咆哮着,他已经受够了旁边那些家伙,异样的眼光。
“你知道自己是怎么来的么?”
斓突然伸出手掩住自己小嘴,咯咯的笑了起来。
“你不属于这里!也终将会离去。”
若尽量的平复着自己的内心,他冷冷的撇了他一眼,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可笑,每一次都把这个女人的胡言乱语认真的听完。
“随你怎么说好了!”
说罢他转身剥开人群,向远一些的地方走去,他要尽量的避开这个神经质的女人。
“躲不掉的!安逸的生活,不属于你,你也无法避开命运的轨迹,你终究是要成为英雄的人,要么你就只能成为一堆枯骨。”
拜斓所赐,两人已经成了在场所有人的焦点。
若忽然站住,回过身竖起中指。
“去死吧!臭婊子。”
随即不再理会她向远处走去,他又一次情绪失控了,那个叫做斓的女人又一次,狠狠地戳穿了他最为担心的事,尽管他讨厌这样单调又漫长的生活,可是他也不想去触碰,那个女人所说的英雄之路。
虽然他不甘平凡,可也不想为之付出努力,并且他从心底里厌恶,那所谓的不平凡的命运轨迹。
女人终于不再他的耳边念叨,远处的男人也挽着即将成为自己妻子的美丽女孩走近。
若擦了擦头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的冷汗,他将领口的两枚扣子解开,随即弯下腰胳膊放在石质的护栏上,让自己得以喘息。
每一次听着斓那些莫名其妙的话,都让他莫名的紧张和躁动。
笋伸出冰凉的小手,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脸庞,让他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