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要走了吗?”
弥彦心不在焉的撩拨了一些火堆,语气有些沉闷。
“是啊,毕竟我身上的病拖不得了,只能期待再次见面了。”
拍了拍因为消沉而耷拉的肩膀,桐人故作洒脱的说着。
“真的不和我们一起走吗?”
明知道没有这种可能,绳树还是不死心的问了一句,希望这次能打动他们。
“不必了,毕竟……”
弥彦看了一眼长门,在心底接上了剩下的话:没有人愿意在杀害自己亲人的村子里生活。
“也是呢……”
在这几天的时间里,桐人他们也了解到长门的父母被木叶的忍者杀害,因此和弥彦他们一起流浪。
“咳咳,临别前我送你们一件特别的礼物吧……”
桐人轻咳两声打破了沉重的气氛,其他四人纷纷抬起头来。
毕竟是小孩子,在这个残酷的世界再怎么早熟也抵挡不了礼物的诱惑。
“绳树!”
“啊,我知道了……”
眼花缭乱的手印过后,桐人手中凭空出现了一把吉他。
看到这把吉他,另外三人呆愣片刻,然后山洞中的气氛就沸腾了。
“欸欸,这把琴……你竟然是桐谷先生?!”
小南惊讶捂着小嘴,这还是比较冷静的。
“作梦也没有想到,藏的真是太深了……”
长门比了比自己和桐人的身高,心中猜测是不是用了忍术。
“我竟然见到活的桐谷先生……”
弥彦直接上手,揪住桐人的脸来回拉扯,看他还有多少张面孔。
“什么叫活的桐谷先生,真是何等失礼的粉丝呐……”
拍开弥彦的狗爪子,桐人揉搓着已经发红的脸颊。
“喂喂,你们忘了树间先生了吗?”
绳树有些愤愤不平,好歹他也在酒馆驻唱过几天,名气丝毫不弱于桐人……
“树间是谁?没听说过……”
茫然的表情、耿直的回答让绳树几乎碎成几块,这也不怪弥彦他们,在绳树演唱的那那一天,他们刚好离开那个小镇。
“咳咳,开始了哦……”
桐人调了调弦,清澈的嗓音开始在飘荡在山洞里。
“你为什么在哭泣呢?
虽然我什么都不明白,
因为我知道不能随意的说出:我明白!
所以请告诉我,使你痛苦的原因。
如果有我能做到的,
都想尽全力帮助你,
为此刻还活着的你送上这首歌
为在拼命活着的你送上这首歌
因为至今为止你都是如此的痛苦
因为从明天起一定会开心的活下去
所以请你不要再独自一人承受痛苦。”
…………………………………………………………………………………
“终于要到了……”
看着被烟雨笼罩的营地,绳树激动的手舞足蹈。
“绳树,你至少要把护额摘下来啊,万一被误认为叛忍你就麻烦了……”
桐人无奈的提醒着,这句话不知道自己说了多少次了。
“我知道了,又不是刚毕业的菜鸟……”
当然,这句话也不知重复了多少。
不怪桐人如此费心,绳树的护额实在是太过别致,中间的树叶标志被一道划痕贯穿,护额是村子对忍者的认可,在一些人眼里视之为生命也毫不为过,但这样的行为是极为大逆不道的,在忍界是叛忍的象征,是与自己的村子决裂的意思,原先所在村子中的成员遇到后绝对是不死不休,下手比谁都要果决,毕竟人都不能忍受被别人背叛。这让桐人一路上提心吊胆,生怕被木叶和雨忍发现。
护额上的这条化痕不是绳树自己手贱划上的,他想成为火影就一辈子也不能产生这种念头,说起来也有一番故事。
这是在临走前,长门请求的……
为了父母的复仇,了却自己的心结,他用桐人和绳树的护额代替两人……
桐人和绳树痛快的掏出各自的护额,也想借此让长门消除一些对木叶的敌意。
苦无在桐人的护额上提起时,长门就像放下心中千斤重担一样,瘫倒在小南的怀里,发出轻微的鼾声。
这几天时间里,和自己的仇人来自同一个地方的人睡在旁边,让长门备受煎熬,而现在终于好好休息一下了。
就此离别后,桐人和绳树就此启程。
在抓住几个雨忍后,他们知道木叶和雨忍的战争己经进入了白热化阶段,雨忍节节败退,木叶则在雨之国内高歌猛进,不日将决出胜负。
桐人两人也决定直接去木叶驻扎的营地,通过伤兵和辎重的渠道回到木叶。
目前为止还一切顺利,只是……
“没有护额我们怎么进去?”
桐人按着眉间有些苦恼,没有证明自己身份的信物就冒失的进入营地只有死路一条。虽然身边的绳树能刷脸进去,但也少不得一番盘查。
“没关系,我还有……欸,我的水晶项链呢?”
绳树则自信满满伸进衣领摸索着,但很快失去了镇定,伸进衣服里的手疯狂搜寻着一样东西。
“找不到那样东西就死定了,老姐绝对会杀了我的……”
“是不是初代大人留下的,值三座山的矿石……”
“没错,我已经预见到我可悲的未来了……”
全身只剩一条内裤的绳树已经万念俱灭了,绝望的搜寻着不存在的项链。
“我记得你好像在岩洞里和弥彦他们显摆过,什么八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