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城城门,景城城主气势攀至巅峰悍然出手,邢霄见此也不再言语,脸色难道的严肃了起来,一腿踢出,带起的罡风在城墙上留下了恐怖的裂痕。拳腿相击,罡气四散。景城城门之下围观的士兵和群众在如此强烈的气势下早已退的远远的,而一些来不及走开的却已是趴到在地了。
景城城主继续出拳,邢霄也予以还击,场面一时之间难舍难分。而城墙在这样的战斗之下许多地方都已裂开,碎石堆了一地。
“老夫于沙场之上征战一生,遇见高手无数,拳法在各种厮杀之中也是越变越强,也创造出了一套拳法,至今还未面于世人,今日与阁下一战老夫不得不承认这般年纪便有如此武功为老夫此生仅见,老夫也不再藏私,便让阁下见识见识这套拳法吧。”景城城主说完便从与邢霄的缠斗之中脱离出去,只见其身形落稳气势陡然攀升,一股炽热的气息从其双拳之中扩散,阵阵热浪向邢霄袭来,邢霄见此心中暗叹此拳之势,非同小可。
“想不到小爷刚下山,便遇到你这样的老怪物,也罢,小爷今就让你见识见识霜寒落。”邢霄喝道一股极寒之气自邢霄向四周扩散,此处滴水成冰。
城门之上一处极炎一处极寒,两股力量相当,城墙在两股力量之下早已不堪重负摇摇欲坠,估计此番战斗之后城墙得要重新修筑,而围观之人只剩下洛城了,洛城默默的看着这场战斗,也不出手干预,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此刻月满长空,场上的战斗继续着,二人不断过招,身上在对战过程中受了严重的内伤,血液随着毛孔渗了出来,浸满周身实在渗人。大战继续白热化,二人不敢有一丝懈怠,这种生死大战之中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城墙早已坍塌周围残破不堪,俨然已成为一片废墟。
夜空之中一缕光芒划破天际此刻已是黎明时分,这场大战历经一宿,而周围不知不觉之中多了几个深不可测之人在围观这一场战斗。邢霄与景城城主此刻已到了战斗的关键之刻,而景城城主明显的出现力不从心之态了。
“阁下究竟是何人。逼迫老夫于此。”景城城主气喘吁吁说道一口血嘴角流了下来。
“小爷是何人,你不配知道,你打扰了小爷吃饭的雅兴还问小爷为何逼迫你?”邢霄历经这样的大战也是不好受一口血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此刻景城城主脸色阴沉,显然不信邢霄的鬼话,为了一个桌位这般生死相向骗鬼去吧。他已知道问不出什么也只好继续出手,但是气力明显的越来越差,邢霄已经占据了上风。此时邢霄捉住一个空隙一腿狠狠扫向景城城主胸口景城城主猝不及翻飞出去,跌落在地卷起一片沙土,邢霄显然不打算就此放过他继续一腿跟进直取景城城主命门,但是一股强烈的气息向邢霄袭来,此刻洛城动了替邢霄挡下股气息,出招之人是一名身穿黑袍的围观者。而此刻邢霄已近将景城城主一腿的只剩下半条命了,而后提起景城城主对其道:“你是第一个。”此刻进气多出气少的景城城主却是不知这是什么意思,在场众人看到邢霄提着景城城主心中震撼无以复加,景城城主先不论其身为景城之主受命皇庭,光是其武功江湖之上也是罕有敌手此刻却被一个如此年轻的男子打败众人实在难以想象。此刻与洛城对峙的黑袍人看着洛城如此轻易挡下自己的一击心中惊骇异常。
“你们最好放下城主。不然你们走不出此地。”那名黑袍人对着邢霄和洛城说道。
“人在小爷手里,你说放就放小爷面子往哪搁啊。”邢霄说道。
“你们可要知道你们手上的可是景城城主,八大城主之一,受命皇庭,你们若是不放了城主,那就是公然挑衅皇庭,对于敢于触犯皇威之人必定株连九族。”那名黑袍声色俱厉。
“皇庭什么是皇庭?一群冠冕堂皇的强盗就是皇庭?来你和小爷我说说什么是皇庭,啊哈哈哈哈、、、、、、”邢霄笑声响彻此地,围观众人见邢霄居然如此蔑视皇威不免心中暗暗思索这二人就是是何人。
“你公然挑衅皇威你上天入地也难逃一死。”那名黑袍人狠狠说道。
“那就放马过来吧,小爷我接着!今天景城城主是第一个,当年犯我奇罗殿之人一个也走不了统统都得死!”邢霄说道。
奇罗殿!围观者心中被这个三十年间已经不曾有人提起的名字给惊骇到了。
“什么、、、、、、什么奇罗殿,不可能,奇罗殿在三十年前早已化为飞灰!”那名黑袍人语气颤颤不信地说道。
“呵呵、、、、、、不可能?那好,小爷今天就告诉你自今日开始奇罗殿将再次震动天下,旧时血债当以血偿景城城主便是第一个。”邢霄说完一脚重重踩下景城城主闷哼一声就此陨落。
“啊,你竟然杀了城主,你们今日别想活着离开这里。”黑袍人说完又向围观之人说道:“你们几人还看什么,奇罗殿复出你们以为你们就能稳坐高台?哼当年剿灭奇罗殿,除了皇庭,还有大半个江湖,你们现在不出手绞杀奇罗殿余孽更待何时?”
“甲思明,奇罗殿都被灭了,奇罗殿两个余孽还能翻起什么风浪,杀了便是了。”此时一名发须皆白的老者对着那名黑袍之人说道,话音刚落一股惊人的气息爆发,向着邢霄轰击过去,意思很显然趁邢霄此刻大战完重伤在身趁其病要其命。周围还有四人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