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绮鸢的目光从床头上的结婚证上移开,微笑道:“她没怎么,我只是觉得,她还在剧组拍戏,又要跑回酒吧唱歌,这样太辛苦了,让她休息休息吧!”
听到郁绮鸢的话,保宝不禁有些狐疑。
秦诗彤都这样过了快三个月了她都没说什么,怎么突然就觉得她辛苦了?
“绮鸢,是不是有别的什么事情?”保宝问道。
“没有呀!”郁绮鸢笑着摇了摇头。
“真的?”
“真的!”
“算了,我今晚还是回酒吧睡吧!”保宝说完转身出了房间。
郁绮鸢知道保宝看出她在说谎了,急忙下床跑了出去:“你等一下。”
保宝定住脚步,回头望了她一眼,但没有说话。
“回来睡觉。”
保宝也没再和她怼,转身走了回去。
二人躺在床上,一时间都没有说话,就这样各睡各的。
“你没什么想说的吗?”过了一会儿,保宝说道。
“你既然想留着她就留吧!我不想多说什么了。”郁绮鸢说完,便把床头的台灯熄灭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呢?有什么就直接说啊!”
“那我为什么想让她走,你自己心里没数吗?你感觉不到吗?”
保宝拍了拍脑袋:“你能不能把话说清楚?别这么拐弯抹角的。”
“不说了,睡觉。”郁绮鸢拉过了被子:“你自己好好想想,我也好好考虑,咱们明天再说这个事。”
保宝见状,虽然没再说什么,但他还是转过身子,把郁绮鸢温热的娇躯抱进了怀里。
郁绮鸢也没有反抗,过了一会儿,她反而转身把脑袋贴在了保宝胸口。
……
第二天清晨,保宝睁眼的时候,郁绮鸢已经在梳妆了。
保宝打了个哈欠,开始起床换衣服。
过了一会儿,郁绮鸢才缓缓道:“我觉得秦诗彤喜欢你,所以我不喜欢她在你身边。”
保宝怔了一下:“你觉得?”
“没错。”郁绮鸢扭头望了他一眼:“你可能认为我只是在瞎想,但没有把握的事我不会和你说的,难道你自己感觉不到吗?”
“你要说感觉,说真的,我觉得诺诺魏萱她们对我,比秦诗彤对我更加亲密多了,你怎么不说她们俩也喜欢我呢?”
“你别和我扯诺诺,我现在就说秦诗彤。”
“我知道了,你的意思就是让我去把秦诗彤开除掉,然后她肯定问我为什么,难道我说“因为我觉得你喜欢我”?你不觉得这很尴尬吗?”
“你就不会找个别的理由吗?”
“什么叫我找个别的理由?你不觉得你这话有点不负责任吗?我和她明明没怎么样,她也在这里尽职尽责做的好好的,就找个借口把她赶走?喜欢你的男人那么多,尤其是商场上的男人,我有说不让你和他们来往吗?但你是不是就觉得,只要你认为喜欢我的女人,我就得把她们赶的远远的?”
郁绮鸢深吸了口气:“反正我真的接受不了她,苏子娴我都可以让你和她做朋友,但秦诗彤就是不行。”
“好吧!那你想想,就算我把她开除了,你就能挡住她和我来往了吗?人家以客人的身份来酒吧不行吗?”
郁绮鸢道:“但我觉得这是你的态度问题。”
“我们认识这么久了,你觉得我对你的态度怎么了?你怎么一遇到这种事,就像变了个人一样呢?”
“你就从来不考虑我的感受。”
“那你就考虑过我的感受了吗?”
郁绮鸢重重地吐了口气:“你有没有觉得昨天我们领结婚证有点太冲动了?我们根本没有考虑清楚。”
“岂止是有点冲动,根本是一拍屁股就做出的糊涂决定,根本没经大脑思考。”
“那我们干脆离婚算了。”
“十分赞同!”
“走!”郁绮鸢把梳子摔在了梳妆台上,气呼呼地拿起床头上的两张结婚证朝门外走去。
“走就走,谁怕谁啊!”保宝也面无表情地跟了上去。
“小姐,刚好可以吃早餐了。”楼下的柳恬笑着迎了一声。
“不吃了。”郁绮鸢丢下这句话,转身朝院子里走去。
柳恬登时愣了一下,再看二人的脸色都不太对,急忙跟上了郁绮鸢的脚步。
三人上车后,柳恬悄悄打量了一眼二人,然后默默发动了车子。
以前郁绮鸢都是和保宝一起坐后面的,今天她独自坐在了副驾驶座上,肯定是有问题了。
柳恬车子的方向明显是朝公司去的。
不过保宝和郁绮鸢二人,并没有谁开口说去民政局。
所以很明显了,别看刚才吵得怪吓人,什么离婚啊赞同啊!
其实没人把那话当真,吵完了,然后就过去了,谁当真了谁傻逼。
快到公司的时候,柳恬才小心开口:“小姐,怎么不吃饭呀?你不饿吗?”
郁绮鸢呼了一声:“气饱了。”
保宝点了点头:“我也是。”
柳恬:“……”
到了公司门口,保宝便下车了:“你们工作去吧!我得回酒吧了,牙没刷脸没洗,很难受。”
说完,他便转身走了。
“有些话你别当真!”郁绮鸢在身后喊了一声。
“有些话你也别当真。”保宝作了个“ok”的手势。
郁绮鸢鼓了鼓嘴,目送着保宝走远了一些,她才和柳恬转身朝前台大厅走去。
走入大厅里,她的小腹也“咕噜”了一声。
对于一个习惯了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