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靠威胁来说的事情“肯定不是好事”中年人笑笑“你很聪明,就是运气不怎么好,我给你七天时间,七天后你要是不答应,那就洗好屁股,他们可都是很饥渴的”中年人转身上了车“你还没说是什么事”他似乎不打算说。
唐妍走来,把一张纸递过说“这是我的电话,你要是想清楚了就打我电话”说完就羞涩的往回走,走了没几步又回头说“没事也可以找我”迅速的钻进车里。
车窗摇下来“对了,忘了告诉你,我叫唐三绍,记住了,我会盯着你的”他用斜视看着我。
抓猎组的人没把我抓起来,看样子他们已经完全搞清楚我的底细,根本逃不掉。把纸条收起来,搭车回家,一路上我都在想,四爷他到底怎么样,还有森哥他们去哪了。
路过南昌的时候,我顺路去了七家冢,可是没他们带路,不管我怎么转都找不到七家冢的根底,感觉上就是他们根本不存在,或者说他们简直就是另一个世界的人,没办法,只好落了个空回家。
把门打开,这里没什么变化,房子也很干净,看样子阿良替我照顾的很好,打开灯在沙发上躺了下,累的有些站不起来,但还是拖着身子进了浴室洗澡。
洗完后直接进房间,这才刚打开灯,一幕让人欲火焚身的画面就出现,要不是房间隔音好,他们早就知道我回来“你…和她?”阿良被吓坏,她也用被子捂着身。
“不,我们…你能先出去吗?我穿好衣服再跟你解释”呵呵,这还需要解释吗?
当然,经历了这般凶险的旅程,我发现已经不在乎她了,反而更期待会不会有下一次这么疯狂的事情发生,我转身就把门关上“这下怎么办啊,他…”他似乎举得我有些生气,我也没想听他会说什么。
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本以为所有电视台都会有云南的报道,结果一条消息都没有漏出来,这就是抓猎组的势力,难怪连七家冢的人都害怕。
房门打开,阿良捂着衣服出来说“小戊,那个…我和她也是这几天的事,这不你和她已经…”我打住他继续说下去,站起来说“行了阿良,我现在已经无所谓了,你还是让我先休息休息吧,明天再说”
“你不生气?”我笑了下说“你又没对不起我,我生什么气?”这话好像让他感到害怕“不是…”行了“别说了,你快穿好衣服,我这里可住不下三个人”
“我…”他似乎已经听懂我的意思,叹了口气转身穿好了衣服带着她走出来。
我一眼都没有看她,阿良打开门“等等”他转身有些期待,我说“钥匙呢?”他一愣,这下彻底明白“放这里了”我只是随便的“嗯”了下,他没多说什么,转身就带着她走了,走的时候她的声音传过来“都怪你,叫你别在这里搞又不信,现在怎么办,房子没啦”呵呵,交友不慎呀,怪我自己天真了七八年。
把门关上后,锁好,进入房间直接把床单扯的扔在地上,把备用的套上,一个大字型的躺下,还别说,酒店的床永远都是比不上家里的。
“这就是你家吗?”旁边突然出现一个熟悉的声音,我睁开眼睛“哇”她吓了我一跳“你不是消失了吗?怎么又来了?”
她脸上表现的有些忧伤“公子虽然不记得奴家,但奴家这辈子已经决定要跟随公子,请公子不要嫌弃”我也不是嫌弃“只是觉得奇怪,你不是已经不在阴棺中了吗?为什么还会出现在…”看了看周围,这不是我的房间吗?那我这是在做梦还是…
真的有些被搞混,她站起来边用优美的姿态走边用轻悠悠的声音说“阴棺只不过是栓住我的ròu_tǐ,而我的灵魂一直都在寻找他,直到现在,我终于找到他了”
不明白什么意思,但看得出来,她对我似乎没有什么威胁“既然这样,那就留下吧”此时我就在yy之前那次沙滩,真想在体验一下,可我又不好意思开口,不知道她懂不懂我的心思。
她很高兴我能说这句话,脸上也是满满的笑容“对了,你对这两口阴阳棺是不是很了解?”
“奴家略知一二”她很谦虚“那我问你,这阴棺为阳棺续命后,阳棺的人真的能活过来吗?”
“仙人曾说过,凡是皆有因果,有因就有果,善因则为恩果,恶因则为仇果”
“什么意思?难道白姐真的会变成血尸吗?”
“不,当年邗王把我们抓起来,他用你的性命逼我入阴棺,我心不在他身,所以他得到的也只不过是一具躯体,而你的朋友是自愿的,这个皆有天定”
“那就是说,白姐未必会变成血尸?”她摇了摇头,没说是不知道还是不一定,看她闷闷不乐,似乎也是不想提起这些事情,我心也不知道怎么的莫名其妙的痛,痛着痛着,一口血吐出,在看她的时候,她已经不在,周围也渐渐的变成了血红色。
“不…求求你放了我们,求你了”四面传来回音,回音带着恳求,是她。
“哼,我得不到的,他也休想得到,你必须进去”这个声音很陌生但却又很熟悉,潜意识让我立马把他隐射在了邗王身上。
“啊…”我的胸前出现一个烙印,是铁印,我的手正在被一条条的东西撕扯,就像千刀万剐,那种痛非常真实。
“我进”听着这个声音,我的心就像是被撕裂一样,比ròu_tǐ上的那种痛还要强烈,就像带着项链把阴棺打开的那一刻,冷,冷的让我直打哆嗦。
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