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简单的电影,红露不嫌情节太过单纯,溪水旁边的岩石,正好是看电影的好场所。也可以在帐篷看,帐篷里面小空间,夜晚欣赏好节目,累了躺下看天窗。
山中写生蛮辛苦,带上纸笔好心情,从东走到西边去,要从低处到高处。走走停停赏风景,画画植物画动物。红露一心搞艺术,手法精湛品格高。多少年来如一日,洗去傻气和躁气。
鲁村钦佩红露强,绘画本领确实强,国内国外办画展,吸引观众来参观。
要说艺术无止境,红露似乎到巅峰。
痴迷艺术好多年,今生注定画江山。江山美啊江山壮,画出青山与长河。
这鲁村,采集了不少野花,都是他精心挑选的。他决定中午和红露在山间吃一顿野餐,随意吃些东西,然后就回去,把采到的野花送给云墨做插花用。
红露这两天画了些稀罕的植物,这些植物是稀有的,这两日,她接触这稀有植物,用笔把这植物在纸上画下来。这几天她画了不少有关植物的画,一朵朵鲜花,这几日在红露的笔下盛开。
多少人仰慕鲜花的艳丽或者淡雅,但他们只是表面的喜欢,既没有画下这些花,也没有写有关花的诗。他们对花的喜爱,在世俗的无奈中,日渐消磨,逐渐,他们对花没有了最初那样鲜明的感觉,终于有一天,他们差不多忘记自己曾经喜爱过花。
鲁村对花的喜爱是自始至终的,他对花是真的喜爱,他把人生比喻成花,花要沾的一切,正如人生要面临的一切。鲁村一直想把自己想象成某一种花,可至今仍然不知自己到底如哪一种花。
往山下走的路,不算长。这山不很高,上一次山,从山脚到山顶,用不了半天的时间,从山顶往山下走,当然也用不了半天时间。
告别红露后走在山路上,鲁村有些不舍,内心留恋。他的这种不舍是有些复杂的,这些不舍,包括对这山中自然景观的不舍,也有对红露那些艺术作品、书籍的不舍,还有对红露讲解动漫的不舍,又有对红露这个老朋友的不舍。当然当然,还有对自己这两三日寻找野花经历的不舍。
路上轻风自在,啊,这轻风拂面,舒爽自在,鲁村内心和这轻风一样自在。难得有这样畅快的时候,气温合适,轻风合适,心情合适,收获合适,脚步的速度合适。
这山上的地貌,奇特多姿,鲁村移步换景。路上见到一个养鸡的场地,这鸡场的鸡,是散养的。鸡场的主人,我们姑且称之为鸡主,鸡主散养鸡,使鸡在自由的状态下生活,鸡的生活好,鸡蛋就好。这鸡场的鸡蛋,比别的地方鸡蛋要贵,就是因为这里的鸡蛋营养价值高,更重要的是好吃。
鸡场的大妈,是个四十出头的女人,刚见到这位大妈,鲁村还以为她是二十出头未嫁的姑娘呢。聊过后,鲁村才发现,她已经结婚好多年,有个四岁的女儿和三岁的儿子。
在鲁村和大妈聊天的过程中,有个三岁的小孩儿,骑着一匹迷你马过来。那马估计都不足一米高,很矮,就是那种迷人的矮马。
这三岁小孩儿,正是鲁村在溪水旁边见到的那个驾船捉鱼的小孩儿。这个小孩儿,大人们都叫他三岁小孩儿。这三岁小孩儿,骑在矮马上,说要出去逛一逛,跟母亲道了声别,就骑马出去了。
跟这个大妈聊过,鲁村得知这位大妈是一名博士,前段时间,她还是博士研究生,现在,她取得博士学位,是响当当的博士了。她是研究鸡的,研究鸡的方方面面。各种鸡,各种鸡的养殖方法,各种由鸡制作的食品等,她对鸡的研究,是很下功夫的。在这山中,几乎是一种隐居状态,她整日与鸡为伴,整天沉浸在与鸡有关的问题中。
“刚才那个骑马的孩子,是你的儿子?”
“嗯,是的。她姐姐出去玩儿,估计是找她姐姐去了。”
“她动作敏捷,会游泳。”
“早就会。”大妈说。
“差不多能当我老师了,我就不会游泳。别人嘲笑我是旱鸭子,我不是鸭子,我是人,我是旱人。”
“这蛇岛,你住的习惯吗?”
“本来是和朋友来的,一个朋友回去了,可我不想回去。她回去,是因为她要给学生代课,回去教书去了。是她带我们来的,结果她走了,我们还没有离开。”
鸡场的地面是土地,那种土地平整出奇,那么平整的土地上,有不少可爱的鸡。与其它鸡场不同的是,这里没有鸡粪,地面上,没有鸡屎。大妈对鸡进行了深入的研究,培养的这些鸡,都会定时定点排便,这些鸡上万厕所后,厕所会自动冲水。这些鸡粪,进入沼气池,沼气池产生的沼气,可以烧热水洗澡。
乍一看,这只是个鸡场,可经过鸡场大妈的介绍,再经过鲁村往周围这么一看,这鸡场的状况,惊到鲁村了。这不是一般的鸡场,这是独特的鸡场,这个鸡场设施都十分先进,目前,大妈还在研发新的养鸡设施。这是非同凡响的鸡场。
大妈让鲁村称呼她为鸡场场主,她也是以这个名字为笔名发表论文的。鸡场场主如花研究,她的儿子才三岁,就如同一个大侠客一般,行动如风,又如神龙,见首不见尾。而她的儿子,跟她一样,一身本领,不为平常人所知。
鸡场场主说:“你说的那个画家,我见过。她老来这山里写生,我见过多次,还和她说过话呢。她有秀丽的才华。”
鲁村说:“她是我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