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宋怀亦抬头间见裴樾竟是站在自己身前,不免激动道。
裴樾一连几日都被赵袀软禁在霜华殿里,虽说吃喝不断,可是一点讯息也没有,赵祯怎么样了,没有一个人告诉他,周边的侍卫也是一问三不知,闭口不言装哑巴。可是方才他在大殿门口都听见了些什么?靖北侯府满门被屠,宋怀亦是南越王族,赵祯所中之毒无药可解!
“宋怀亦,你放才说的都是真的?他的毒是你下的?当真无药可解?侯府的人都死了?”裴樾紧紧攥着宋怀亦的手腕,眼睛赤红着嘶哑着声音问道。宋怀亦的手腕被攥得钻心的痛,看着裴樾微微发红满含愤恨的眼睛,他嘴唇喏喏,半晌没说出一个字,只缓缓点了点头。
裴樾右手狠狠拽了一把将宋怀亦,将他临空扔到了大殿的柱子上撞得“嘭”的一声,宋怀亦背部吃痛全身缩在柱子下轻轻痉挛着,裴樾快步走近膝盖抵在他的胸膛上一把抓起宋怀亦胸口的衣裳将他抵在柱子上道,“我待你不薄,你为何要伤他?你为何要伤他!”裴樾双目泛着血丝,手上的劲大的似是要把宋怀亦掐死在这乾元殿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