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东明一刀便将守护在聚将大殿前的十几名守卫砍成两瓣,拎着寒光闪闪的血誓宝刀闯进了羟勒帝国右军聚将的大殿中,也不发话,径直的向着大殿中央的帅座行去。
“大胆,何方……。”刀光闪现,怒喝的声音戛然而止,阴冷的气息席卷蔓延,羟勒帝国右军团所有的将官都齐刷刷的打个冷战。
一人一刀带着无边的杀气一步一步的走了进来。
军中从不缺少有胆气的汉子,尤其是在统领面前,羟勒帝国数十个将佐同时向着张东明扑来,略显瘦弱的张东明缺少威慑力。
脚步方动,距离张东明至少还有七八米远,冷冽的寒光如同一汪秋水,无声无息的划过,一颗颗头颅飘飞而起,满腔的热血喷起老高,尸体轰然倒地。
“血誓宝刀!”
“熊罴营!”
“凶神老罴!”
张东明还在一步一步向着帅座走去,右军统领慌张张的从帅座上站起身,忙乱的解下腰间佩刀,连鞘指着张东明,浑身颤抖的喊道:“你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卫兵!卫兵!”
胡不应从殿门口探出头来,望着倒在地上的十几具尸体,笑嘻嘻地说道:“打完了没,打完了我可进来了。”摇头晃脑的走了进来。
大声说道:“俞家前锋营左军熊罴营统制张东明大人驾到,诸位迎接吧!”
嗡!真的是凶神老罴!他没有死!
张东明走到帅座前无视胆战兢兢的右军统领,撩衣襟坐在帅座上,血誓宝刀横于膝头,淡淡说道:“我熊罴营成立不易,却被各位屠戮一空,今日本统制特来向各位讨要个说法,说的好,两不相欠,说不好,诸位本统制手下三千弟子还没有走远,诸位或许还能赶上送他们一程。”
大殿之中雅雀无声,没人敢回话,靠近大门门口的一个将官,悄悄的向着殿门口移动,他距离殿口最近,只有四五米远,一个冲刺就能逃出去,猛的用力向着殿外冲去,身体腾空只要落下就能逃出殿外。
寒光闪现,坐在帅椅上的张东明似乎都没有动一下,腾空的身体突然分成两瓣,掉落在地,一瓣身体在殿外,一瓣身体在殿内,齐着胸口一刀两段,跌到殿外的头胸一时未死,惨嚎着向前爬了三四米才了无生息。
殿内尸身满腔子的内脏涌出,黑红色的血水流了一地。
“俞家军是讲道理的,但是对于不讲道理的人我们也从不手软。诸位说说该怎么赔偿我熊罴营吧!”
大殿中六七十位将官个个噤若寒蝉,面对凶神老罴竟然没有一人有抗争之心,羟勒帝国的血气或许早已经在3000年的和平中消磨殆尽了。
胡不应颠颠的跑到帅椅旁,一脚把右军统领踹下高台,趾高气昂的喝道:“快说,给钱,还是给物!”
众将松了口气,若是要钱要物到是好办了。
张东明用刀指向左手第一个将官,说道:“你说!”
那将官愁眉苦脸的吱吱呜呜的说不出话来,你是敌人好不好,一个人跑到我们军营里来勒索,还讲不讲天理了,还让我们说,总不能把羟勒帝国的兵卒赔给你重建熊罴营吧!
“过时不候!”刀光闪现,又是一人身首异处。
啊~!突然一个将领大叫一声,“大家一起冲出去……。”
一团刀光在大殿中飞掠而过,瞬间移动过的七员将领躺倒在地。
“继续!”张东明端坐帅椅之上阴沉如水。
胡不应点头哈腰连声称是,指着右手边的第一个将领说道:“这一次轮到你了!说说吧,准备怎么赔偿我家大人,说慢了可是会死人的!”
那将领喘息了好一会,怒喝道:“叛徒……”他似乎认识虾皮将军胡不应。
刀光掠过,那将领只来得及吐出两个字,就躺倒在地,身体抽动几下,死的不能在死。
张东明站起身,说道:“我不是来听你们喝骂的,我是来讨债的,我不爱听的话不要说,说出来就是死!”然后示意胡不应继续。
背后有大树撑腰,胡不应也喝出去了,这次指向了左侧的第二个将领,“你说!”
“我右军有五万兵……”又见刀光,这一刀张东明故意向上抬了一下,横切着头颅而过,从耳中鼻尖处一刀切开,挺立的尸身一时不倒,嘴巴上方一个平平的断面如同一座灯台!
张东明淡淡的说道:“下一个”
“小贼……”
“圣山老祖……”
“拼了……”
“羟勒帝国大军……”
“呜呜,呜呜……”
“别问我,我不知道……”
“饶命啊……”
“我投降!”
军营中有铁血汉子,也有贪生怕死之徒,张东明用刀指着喊投降的将领说道:“你出列!”示意胡不应取下右军统领大人手中的腰刀,递给投降的将领。
右军统领两手紧紧的抓着腰刀,好像溺水者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任由胡不应怎么夺也不松手,却又不敢拔出来反抗,一张老脸都快哭了。
胡不应小声劝解道:“放手吧,在不放手上面那个杀神手中的刀可就砍下来了。”
右军将领哇的一声痛哭出声,瘫软在地上,手中的刀也被胡不应夺走。
胡不应迈着八字步,感觉人生从来都没有这么得意过,一众的统制将官连个屁都不敢放,只想着脚下的路能够无限长。
洋洋得意的把腰刀递给喊投降的那个将领,转身回到张东明身边,还是在这个杀神身边好些!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