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强调十分两个字。
低头深吻她,有压抑的渴望,我们也要十分幸福。
亭欢开心的懵了,大君回家了,回家了!酥姬再不会孤独了,自己再不用那么内疚了……泪珠顺着脸颊往下淌,宣瀚怜惜的吻她,气息急促,双手带着渴求抚/爱着怀里的娇娇,亭欢沉浸在大君回来的喜悦里,一高兴就纵容了他的摸/索。
直到被噬疼了才惊觉胸前怎么多了个脑袋。
正要推他,却传来一声哼,“给我一会儿嘛,我马上就要走了……”亭欢忍着他小小的粗鲁,轻揉着他的发,揽紧他,宣瀚的心被柔情蜜意装的满满的,我的好欢儿,你真甜……
忽然听得他闷声说:“等母后顺利生产后,我就去求她答应让你做我的正妃!亭欢,你原谅我……是我太急了,不该这么早就碰你的!”他满面赤红的抬起头,眼睛里星光熠熠,气息炽热。
“不过……反正我也只要你,就像我父皇,他也只爱母后一个,他们一定能懂我!你,等着我就好!”
亭欢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正妃?那是自己能做得好的吗?
宣瀚根本来不及顾及她的反应,又匆匆重重的吻了她一下才翻窗离去。
亭欢刚帮着许慎将针灸收拾好,清露就笑吟吟的走进来。
“嬷嬷今儿怎么样?腿好利索了?”说完向许慎一福。
禾棠扶着冰晶的手站起来:“清露姑姑怎么有空过来?娘娘好吗?”
“嬷嬷您猜是什么事?娘娘特地差我过来的……”
禾棠带着一丝得意道:“肯定是颁布了册封太子的诏书呗!”
清露点头说:“是呢!诏书是建极殿大学士和秦大学士拟的,那词儿可难懂了!什么建立储嗣,崇严国本……承祧守器,继文统业,越我祖宗,克享天禄的,又夸宣瀚体乾降灵,袭圣生德,还有,教深蕴瑟,载焕徽章……”
一屋子人听了都抿嘴笑了。
禾棠嗔笑道:“罢了!难为你还能背出这么多来,这册封诏书就是又古雅又深奥又吉祥,正是显示大学士们才学的时刻,别说寻常人了,就是读书人、文官也没几个能真正看透彻的!”
“御幄设于太极殿吧?”清露点头。
冰晶款款道:“说来嬷嬷是见过一次册封典礼的,不如跟我们说说?”
禾棠慢慢走到窗前,看着初秋高远的明空,目光悠远道:“皇太子要身穿绛纱袍,在三师、三傅等太子属官的护从下,提前到太极殿,日出时,皇帝要乘舆到达,当庭宣读诏书,太子上前行礼谢恩,接首辅向太子授玺印、绶带,皇太子先独自向皇帝行三跪九叩大礼,再率领太子属官与文武百官向皇帝行礼。
然后,皇帝向太子讲一些教训、勉励的话,然后起驾回宫。
接下来文武百官向太子行拜见礼,并上表致贺。
最后是拜谒太庙,并到后宫朝拜皇后,带领百官向皇后致敬,这才礼毕”
“每一次册封都是这样的吗?”千春听的肃然起敬。
禾棠转过身来,“是啊,这都是老祖宗留下来的铁规!只有被册封的人不同,规矩是不能变的……不然还要礼部做什么?”
大家都点头,面上都不自觉的呈现出庄严的神情来。
亭欢想象着澄蓝的天空下,高大挺拔英气逼人的宣瀚身穿冕服金冠站在太和殿的金砖上,接受百官的朝拜……不觉也含了骄傲的荣光笑了。
转眼到了九月初五,中午皇后午睡刚醒,宝樨折了一支形状清俊的桂花进来。
皇后笑吟吟道:“双叶,去把那只定窑白釉瓜棱瓶拿来给……”
她的笑容突然一滞,用手扶着肚子道:“宝樨,去叫许慎,清露去请刘稳婆……我,我好像要生了!”
她是生过三胎的了,可算的有经验,除了第一胎略吃了些苦以外,后面两胎都十分顺利!由于产房稳婆奶娘等早就是备好的了,宫人们又有戴敦和清露这种人带领,凤仪宫里的人各司其职,显得有条不紊;吉妃、安国夫人、孝和公主、还有亲近的女眷们得了消息后,都纷纷进了宫,在凤仪宫的大殿外激动的等着消息。
从未时开始阵痛,近酉时羊水破,继而宫口开,到酉时三刻,产房里终于传来消息,皇后娘娘顺利产下小公主!
此时已华灯初上,在门口焦急等待的皇帝和众人知道后群起欢呼,皇帝大喜过望!等奶娘抱着洗干净的小丹翊出来时,皇帝几乎是一把夺了过来,他已是四个孩子的父亲,抱起来甚是熟惯,在众人齐声道贺声中,他将孩子递给瑸华和宝樨,自己则进去看皇后。
谷新满面喜气的拿着一个红色的信封进来,递给坐在皇后床头的皇帝。
“这是什么?”
谷新道:“奴才方才在从前院过来,就看见它飘飘悠悠从头而降,奴才一伸手正好接住,想来,会不会是娘娘的……”
皇帝立刻明白他说的是谁,傲沧!
打开来一看,里面只写着如游龙般矫健的一行字,“戌时请开东窗”
皇后虽然有些累,精神却很好,“拿来我看,东儿的字我认得……”
皇帝帮她在面前展开,她看了一眼便眼角湿润道:“是!是他”
“打开东面的窗子!”谷新亲自带人将窗打开,就在推开的那一瞬,一束红色的焰火正好冲上天空,开出一朵瑰丽的莲花,……紧接着黄的、蓝的、绿的、紫的、橙的一朵朵次第开发,绚烂的霞光将夜空照亮,整个京城的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