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门·夜·道观
弟子诵经完,做完晚课,一时道人俱散去,一个道士正回去,突见着一人,吓了一跳,仔细看了:“宋师兄,掌门不是让你入洞修行,以求早日破开天门了?你怎么来了?”
“郝勇,师兄有事要你去办。』』『天籁小说”宋志进了房间,里面铺着青砖,窗子很小,显得幽暗阴沉,郝勇连忙点了油灯:“师兄,你请说。”
“去给我把门内裴子云的档案,给我抄录一份出来,百两银子就是你的了。”宋志脸上几乎没有血色,眼里有些血丝。
“师兄,我怎能收你的钱。”郝勇盯着银票一怔。
“是师兄给你的茶水费,你尽管收着。”宋志轻咳一声,说着。
郝勇推辞了几次,才是笑了起来:“师兄,怎么好意思。”
说着就把银票接了塞进怀里。
“师弟,那你就多用心点,我明天就要!”宋志见此,松了些神色离去,郝勇看着宋志离去,眯缝着眼幽幽叹着:“掌门之位真是动人心,宋志居然要调查裴师弟的过去案卷,不过对我来说,还是银票更动人心。”
郝勇说完,在银票上亲了一口。
次日,郝勇偷偷摸摸上山,到了山洞前,郝勇就轻声喊:“师兄,在吗?”
“郝勇,东西在哪?”
宋志自洞中出来,手里拿着一本道书,眼睛满是血丝,似乎比昨天更多了,见郝勇来了,就不耐烦的问:“郝勇,东西呢?”
“师兄,你要的卷宗,我已抄过来了。”郝勇把着资料递上,郝勇师父就是负责监察情报的陈长老,此时做这些事情很是方便。
“这事,你接下来不要跟任何人说。”宋志又在怀里掏出一张百两银票递出,盯着郝勇。
“师兄,你放心,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绝对不会有第三人知道。”郝勇笑着接过银票:“那我就告辞了。”
宋志接过资料匆匆向山洞而去,进入山洞,把手上道书一丢,就在蜡烛下查看起来了裴子云的档案,细细读着这数千言。
宋志这几天自己觉得不知道为什么很是急躁,此刻看着敌人的卷宗,渐渐定住了心,蹙眉全神贯注看完了,又从头再看一遍,这才收了手,在洞内踱着步,暗暗想着:“道书说,凤命,辅格,得之有大气运。”
“如果假定叶苏儿有修道的凤命,为什么之前裴子云没有达呢?”
“是了,凤命高翔,非梧桐不栖,非醴泉不饮。”
“叶苏儿和裴子云虽是青梅竹马,但却不足使叶苏儿真正倾心,故这凤格辅运并不显露,故连赵宁师叔住了几年,都没有觉裴子云有才情。”
“但宗卷上说,二年前黑风盗索取叶苏儿,这就是有大难,可三个盗贼离奇死在夜里——虽没有证据,疑是裴子云所杀。”
“难道是裴子云拼死救了她,导致她真正倾心,大运就落在了裴子云身上,因此虽叶苏儿住在道观,甚至远去了素真道,裴子云都开始达,无论是举业还是道业,都一不可收拾。”
宋志想到这里,喃喃自语:“是了,就是这个原因,裴子云得了叶苏儿的心,因此得了大运?”
“我要是得了此女,或可借着她运道开得天门,这事还得去求师父。”宋志想到,这一想就再也呆不住,直接向掌门静室而去。
山门·掌门静室
宋志到房门前就敲门:“师父,师父。”
“进来!”掌门声音说着。
“你突破天门了?”见宋志进入房间,掌门睁开眼,脸上一沉就问:“这灵犀洞除了建有大功,历代只有掌门和掌门进去,你进去已经属于破例。”
“现在既没有突破,出来干什么?”
宋志看着掌门,没有答这话,而是问:“师父,这世界上是不是真有凤命?”
话问的无头无脑,掌门皱眉,就问:“这种是命世的贵人,关乎天数,你怎么想起问这个,莫非你见着这样的人了?”
“师傅,我看这卷宗,还有我写在上面的话。”宋志说着,递了上去,见着卷宗,掌门就是不快,这种档案,非长老不可调阅,怎么会流落到他手里?
不过还是接了一看,又听着宋志说:“师父你看,叶苏儿和裴子云虽是青梅竹马,但不足真正倾心,故没有任何异常,原本赵长老都准备放弃裴子云了。”
“可经过黑风盗事件,叶苏儿真正倾心,虽人离开了,可裴子云立刻了,连中秀才,解元。”
“并且不仅仅是这样,裴子云在道业上更突飞猛进,任何道法一学就会,一练就精,奠基十重,二年就到第九重。”
宋志说到这里,眼睛似都在放光,看着掌门:“师父,你说叶苏儿是不是有着凤命。”
听着宋志的话,看着卷宗,掌门眼神中带着震惊,小半是这猜测或有道理,但大半是不敢相信自己的弟子变成这样,此时冷声问:“那你想怎么样?”
宋志一听这话,脸色欣喜,连忙说着:“师傅,你是不是帮我向叶苏儿求婚,只要娶得此女,我就能立刻破得天门,成就阴神!”
听着这话,掌门脸就一沉,只是沉浸在幻想中的宋志没有觉,甚至还有点手舞足蹈,掌门就心里一凉,难道是宋志强想突破,所以走火入魔了?
于是就问:“你似乎忘了,叶苏儿是裴子云喜欢的人,相互之间两情相悦,所作之诗你也读过。”
宋志顿时有些激动,向着掌门喊:“师父,可他们没有媒妁婚书,没有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