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笛做贼心虚,知道讲道理讲不过赵小花,就直接上手了。
她扬起巴掌来。
结果,巴掌还没有落下去,不只韩部长出手了,就是周丽丽和沈临仙也看不过去。
三个人几乎同时出手,张笛直接就给踹倒在地上了。
沈临仙微微眯眼:“这不是张家的地盘,由不得你放肆。”
张笛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她被打,又知道这里没人帮她,再兼沈临仙不买张家的帐,叫她又羞又气身上又疼,忍不住就哭了:“你们都欺负我,你们都帮她……”
沈临仙叫张笛一哭,烦的不行,冷喝一声:“住嘴。”
韩部长把赵小花拉到身后,冷眼看着张笛:“你们张家就是属狗的,狗改不了吃屎,还喜欢专啃一块,不然,怎么硬是专挑我们韩家的女婿啃。”
沈临仙扑哧一声笑了。
然后,她就看到重山那张憋的紫胀,但敢怒不敢言的脸。
沈临仙原来冷着一张脸,这一笑,真如春花初绽,映的满室生辉,也叫某个人迷了眼乱了心。
沈天豪咳了一声,和智通一起上前,他叫下人把张笛扶起来,对张笛道:“孙志强身上的情盅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下的?你们张家虽然有些嚣张,可还算是正道人士,你怎么懂这样的邪术?”
这下子,张笛顾不上和赵小花纠缠了,她心下大惊,眼珠子乱转:“什么,什么情盅,我不明白。”
“呵!”沈天豪冷笑:“张家姑娘,不要以为我们都是瞎子,我们几个和你爷爷可是平辈,修为上虽然不及你爷爷,可也不会相差太多,你当我们看不出来么?你身带情盅母盅,还敢说没给人下盅?”
张笛一头的冷汗,吱吱唔唔的说不出话来。
沈天豪再度冷喝;“快说,这情盅是怎么回事?”
张笛吓的一机灵,忍不住就说了实话:“不是,不是我,是沈溪给我的,我不知道什么情盅,是她告诉我只要用了这个,孙志强的心就会放在我身上,会爱我爱的不行,我就,我就用上了。”
“什么?”沈天豪皱眉:“你再说一遍。”
张笛强硬道:“是沈溪,就是她,没错,是她,你如果不信可以叫她来和我对质。”
沈天豪的脸色很难看,脊背也没有挺的那么直了,似乎是突然间老了不少,他摇头轻叹,摆了摆手:“沈溪已经不是我的女儿,她修行邪术,又反叛出去,我们沈家如今正在四处捉拿她,如果你知道她在哪,还请告诉一声。”
张笛赶紧摇头:“我可不知道,这还是好几年前她给我的。”
沈临仙面色也不好看,她上前一步问张笛:“你和沈溪怎么认识的?她为什么给你情盅?”
张笛根本不知道什么情盅,她一直以为是什么对人无害的法术,再加上知道沈家不是什么邪派人士,所以才敢用的。
现在听沈天豪的意思,这情盅是什么邪派的术法,她自己心里都是七上八下的担心着呢,自然,沈临仙问什么,她也紧着回答:“我和她是同学啊,她是我的学妹,再加上张家和沈家还算是有些关系,我们也就认识了,后头我看上了孙志强,只是孙志强对我没意思,我当时年轻气盛,就想把孙志强追到手,沈溪知道了,就给了我两个小虫子,告诉我用法,我就用上了。”
说到这里,张笛一摊手:“我可不知道什么情盅,若是知道,我是不会用的。”
沈临仙心中暗骂沈溪害人不浅,嘴上却对张笛道:“你该庆幸我们现在找到了你,要不然,再过几年,等情盅啃蚀了你的心血,你也活不了多久了。”
“啊!”张笛吓了一大跳:“不,不会吧。”
沈临仙一指智通:“我们的话不信,大和尚的话你总该信吧。”
张笛求告的看着智通,智通转着佛珠:“施主,的确如此。”
张笛的脸色瞬间灰败下来。
“这世上从来没有天上掉馅饼的事,也没有白得的东西,想要得到什么就要有所付出,你靠着情盅得到了孙志强的依赖爱恋,自然也要付出自己的心血和寿命,这很公平。”沈临仙不冷不热的说着,她越说,张笛心里越是害怕。
突然,张笛扑通一声跪在智通和尚面前:“大师,大师,求求你救救我吧,我不要这个什么破情盅了,我……”
智通大师无奈叹气:“施主,贫僧道法不深,修为有限,实在救不得你。”
沈临仙冷笑:“你去求沈溪,叫沈溪救你吧。”
“我上哪找她啊。”张笛害怕的哭喊着:“你们都找不着她,我怎么可能找得到啊,再说,就算是找到了,她也不见得帮我……”
沈临仙道:“你还算有点自知之明,知道沈溪应该是拿你在养盅,根本不是想帮你的。”
“什么?养盅?”张笛惊呼,满脸的不可置信。
沈临仙点头:“是啊,情盅嘛,必要有情人的血来养。”
下头的话不说,张笛也明白了,她的脸色越发的惨白:“我和她无仇无恨,她怎么……”
周丽丽冷笑:“你和赵小花还无仇无恨呢,怎么昨天还想叫人家去死?俗话都说了,不作死就不会死,你自己为了抢别人的丈夫不择手段,那就得承受这份苦果。”
“阿弥陀佛。”智通念了一声佛:“周施主说的是,因果报应不爽,有果必有因,张施主心里存了恶念,行了恶事,如今报应上身了。”
张笛哇的一声哭了:“我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