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俊把新买的衣服剪掉了吊牌,先挂到了大衣柜里,鞋袜也收了起来,然后把所有的吊牌和包装袋归拢了一下,塞进垃圾袋里提到楼下丢掉了,他可不想有人到他这里来的时候看到这么多烧包的东西。
郝俊想想没什么重要事做,平日里经常叨扰成帅和他老妈,就去买了些平时舍不得吃的海鲜,然后去告诉成帅早点关门回家,今天晚上吃海鲜大餐。
成帅一听吃海鲜大餐,马上从店里跑了出来,扒开袋子一看,“黑石斑!”,再扒开一个袋子,“大眼鲷!”,再扒开一个袋子,“我靠!这鲍鱼比我的手掌还大!”
成帅把剩下的袋子都看过之后,很夸张地上下打量着郝俊,“你小子是被江大小姐金屋藏娇了?变成一枚软饭男了?”
“没那么复杂,江大小姐只是预支了参加寿宴和到明年年底友情客串的费用。”
“行!没把自己卖了就成!赶紧的,归整一下修理台,断电源,拉门,收工!”
“帅哥,天还早着呢。”
“早什么早!海鲜海鲜,吃得越早越鲜,有石斑和鲍鱼吃,我还挣那点海带、蛤蜊钱?”
……
郝俊和成帅在海鲜大餐的刺激下,都喝多了,郝俊当晚就睡在了成帅家里。
第二天吃过早饭后,郝俊觉得身上的t恤衫有点海鲜味,决定回公寓换一件。
他打开了房门后,觉得不太对劲,再仔细一打量,坏了!遭贼了!
所有的柜门和抽屉都半开着,连枕芯都被掏出来了!沙发套也被撕开了,甚至那双换下来没洗的旅游鞋的鞋垫都被抽了出来!
郝俊急忙冲进了卫生间,检视了一下洗衣机,还好还好,宝贝药没丢。
他又跑到大衣柜那边,下午刚买的那些死贵死贵的衣服、鞋袜一样也没丢,看来小偷只翻找现金和价值高还便于携带的金银之类的东西,不知道这些名牌衣服挺值钱,要不然可能就拿走了。
郝俊没有存放大量现金的习惯,而且也没有大量现金可存放,通常是工资一发下来就给老妈的账户上打过去三千五,让他们过得好一些。
不过,郝俊上次回家才知道老妈舍不得动那笔钱,想攒着给他娶老婆的时候宽裕些。但郝俊依然保持着每月打款的习惯。
经过检查,郝俊确认什么东西都没丢。
突然,郝俊在地上发现了一个拉链头,这绝对不是自己衣服上的!很有可能是小偷的!
他马上捡了起来,从各个角度端详了一会儿,开启了无限聚焦模式。
然而,追踪拉链头的难度太大,因为拉链头经常处于正常视线看不到的状态,所以郝俊只能判断出小偷是从窗户进来的,最后也是从窗户离开的,估计是那种经常被报道的从天台上顺根绳子下来的手段。
小偷进来后的第一站是卧室,最后一站是那双换下来没洗的旅游鞋,妈蛋!不会是被熏跑了吧?早知道,应该把旅游鞋摆在窗户边上,直接熏他一个大跟头!
郝俊摆弄了几下窗扇,这种老式锁扣太不保险了,从窗户外面就给弄开了,以后这里值钱的东西可能会越来越多,有空得安上锁才行。
郝俊觉得小偷不可能只光顾自己的房间,很可能得手了几家,就想去天台上追踪一下小偷的来去行迹。
他走到顶楼却发现通向天台的窄小的铁梯子锈迹斑斑,攀援而上的时候有危险且不说,肯定得蹭上一身锈!
再想想追踪拉链头的难度实在是太大,而且马上就到上班时间了,郝俊就放弃了这个念头。
反正这里住的没什么有钱人,估计损失也不会太大,为了这么点事情冒着暴露自己异能的风险不值得,还是上班去吧……
郝俊度过了平凡的四天,按照事先的约定,27号下午来到了墨岛市,他给米倩打了电话。
十几分钟后,米倩驾驶着银灰色的捷豹xj来接他了。
郝俊上车后,米倩和他大致介绍了一下今天到场的主要人物与江家人的关系,以及整个寿宴的流程。
寿宴在江老爷子的别墅里举行,因为是盛夏,直接设在了院子里,从五星级酒店请来的大厨正在厨房里忙碌着。
米倩的车到达别墅的时候,距离寿宴开始还有两个多小时,她把江凌雪准备好的寿礼递给郝俊,指了指正在翘首以盼的江凌雪,让郝俊自己过去找她。
已经到场的有不少有头有脸的各种二代和青年才俊,有的垂涎于江凌雪的美色,有的企图染指江家的产业,有的想博得江凌雪的好感达到某种目的,都在围着江凌雪大献殷勤。
江凌雪远远地看到郝俊走了过来,立刻笑颜绽放,玉臂轻抬,郝俊快步挤进人群,抬手接住了江凌雪的葱葱玉指,顺势靠近,两个人很自然地挽起了胳膊,向江老爷子走去。
那些二代们和青年才俊不由得面面相觑,这谁啊?哪路神仙?凭什么一来就把江大美人“拐”走了?
二代们有的目露凶光,有的面色阴沉,有的横眉冷对,就像江凌雪真的是他们嘴边的肉一样!就像郝俊把他们嘴边的肉夺走了一样!
青年才俊们大多身在江家的产业或靠江家吃饭的产业,虽然心里也愤愤不平,面色上却不敢表现太过。
那些不以江家马首是瞻的青年才俊,几乎都带着长辈的期望而来,却眼睁睁地看着江凌雪和郝俊亲密无间地离开了,一种浓浓的失落感和挫败感袭上了心头。
在花园的最北端,江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