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玩物?小语听愣了,这小妖厉害,堂堂长老到他嘴里就沦为了玩物,若非隔着结界,慧长老定要拨了他的皮!
“你、你说什么?”梦慧唇齿打颤,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玩物。”梦麟吐字干脆爽利,脸上的笑意也格外欠扁。
而他的正上方,原本光焰四射的太阳渐渐褪去炙热的光泽,变得像月亮般银白纯净,清幽的光辉徐徐落下,恰好落在男子所站的图纹内。
小语离得很近,头一回见到仿佛触手可及,巨大银盘似的满月,深深入迷,连枕在腿上的梦凡悄悄转醒也未发现。
梦麟被笼罩着一层圣洁的光辉,阴柔的脸上竟也染上几分威严。
“难道不是?当我是帝君时,在帝女眼中就是个用来侍寝的玩物,而我就要当上月夜之皇了,你们这些女妖还有帝女就统统变成我的玩物!”
“大逆不道!”梦星儿抽出腰间的长鞭挥上结界,数朵银白的灵光噼里啪啦地弹了回来。她是为数不多开辟灵海的木灵,幸运的是,灵海中除了木灵外还多出一味金灵,使得梦星儿的武力值远远高于普通的月夜族人。
“月夜族何来月夜之皇,月夜族只有女皇还有三位帝女才是至高无上的存在。”
梦慧宝相庄严,声如洪钟,身上一股一股的灵力波动往结界上撞去。
“老妖妇,你想用幻术迷惑我?简直白日做梦。”梦麟倏地显出妖身,右侧的颧骨上像梦夜一样盛开出了九瓣金灿灿的月夜花,口中念着晦涩难懂的妖语。
梦慧再度震惊了,为何梦慧会月夜古语?!
一道莹白的月华在梦夜手中慢慢凝聚,仿佛蕴藏着恒古苍劲的气息,直到凝成一杆长戟,大臂一挥,哄!剧烈的灵压瞬间将梦慧压制在了地上,瑟瑟颤抖。
“见到你们的皇,还不参拜!”
“咳咳,皇?”慧长老咳出几口精血,厉声道:“我月夜族素然只有月夜女皇,并无月夜之皇!”
“女皇?!哈哈哈!那不过是数万年前某个妖妇的谎言罢了!”
从三位帝女心口飞出的皇族精血晶莹剔透,就像那月夜之灵一般的色泽,它们在空中盘旋,飞舞。
“你一定奇怪这张阵图从何而来吧,那是你将被玷污的梦月银送回来的夜晚,我喝得酩酊大醉在湖底的棺木底下发现的,而且还让我意外得知月夜族埋藏数万年的秘密!”
男子的目光被精血迷离的关泽吸引,语气缥缈。
“棺木底下不仅有阵图,还刻着字,后世族人,若夜皇不现,以此阵归正血脉,并诛吾妻梦月芝。呵呵,梦月芝,梦月芝不正是第一任女皇的身生之母么!”
梦麟骤然疯狂大笑:
“梦月芝那个妖妇定是将月夜之皇的精血用手段分成数份打入帝女们的体内,并用那所谓的大阵抽出精血汇聚到承受得起皇室血脉的帝女身上。
所以,你们不觉得奇怪么,为何觉醒了血脉的女皇却短短千年便香消玉殒,而你们长老一脉,却个个活得比女皇长久。
是帝女偷窃了月夜族的皇室血脉!是帝女害得月夜族日益凋零,而帝女却贪图美色,纳了一位又一位帝君!你们才是罪魁祸首,真正罪魁祸首!”
好一出宫廷政变的大戏啊,小语正看得津津有味,忽觉脸上被人痒痒地拂过,惊喜地低下脑袋。
“梦凡,你醒啦!感觉如何?”
梦凡却只能看见女子一个模糊的脸廓,他张了张口,发出沙哑的音节,连忙合上嘴,点了点头:小语,我无碍。
“怎么回事?是不是元气大伤说不出话来。”
男子连忙点头,见女子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亦跟着扬起嘴角,只要看着她的笑容就好。
“梦凡,我和你说呀,原来你们月夜族不是母系氏族,曾经出过一位真正的雄性皇帝,所以,你再也不用为男身而烦恼啦!”
小傻瓜,自从认识了你,梦凡只想成为男子。
“怎么可能,怎么会是这样……”梦慧恢复到老妇模样,哆哆嗦嗦地后退,面容一下子苍老了许多。
“所以,我真该谢谢玷污了梦月银的北狐君,不,是陷害月银的梦月希呢!”男子极度嘲讽道,“也多亏梦月银蠢得天真,竟相信我寻到所谓净化血脉的阵图,更为我大费周折,动用全幅势力汲取精血,绘制阵图。当然还有你们……”
男子的目光突然落在梦凡与小语的身上。
“若非你们能干,梦月希也不会栽了跟头,被囚圣地。当然那一夜梦月涟忽入魔障,亦出自我手,我知梦夜与她心生嫌隙定不会服软。果然,慧长老开启圣地,要重罚于你。”
什么?!小语小心翼翼地将梦凡放于平地,缓缓起身。
“你是说,夺取翡叶兰族精血的是你,害梦月涟心生魔障的也是你?”
“没办法,谁让狐兽族的阵图大能说必须要用那十种精血绘阵呢!”梦麟妖娆地摊摊手,“再说梦夜抛弃梦月涟是事实,我不过顺水推舟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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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改)
玩、玩物?小语听愣了,这小妖厉害,堂堂长老到他嘴里就沦为了玩物,若非隔着结界,慧长老定要拨了他的皮!
“你、你说什么?”梦慧唇齿打颤,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玩物。”梦麟吐字干脆爽利,脸上的笑意也格外欠扁。而他的正上方,原本光焰四射的太阳渐渐褪去炙热的光泽,变得像月亮般银白纯净,清幽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