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衣恐惧的瞪着她,刚才她刺母亲的时候那股狠劲,自己是看到了的,这个女人发起狠来很吓人。
“你……你想怎么样?”
晏樱假装想了想,“嗯,我会提个条件,只要他们奸了你,我就给他们活下去的机会。我想想,好像紧跟着景费中的步伐官员大概有十来个,还有军队里有些愚蠢的忠粉,刚才我的人说意图谋反的大概有千把人,这些人都是死罪。”
“你敢!”画衣惊恐的尖叫,嗓子都变了声音。
晏樱斜睨着她,“我夫君都要没命了,我有什么不敢的,何况你也是罪该万死啊。你对一品王爷下毒,下药,诱惑他就范,意图逼他造反,这可是灭九族的死罪。哦,对了,还有你家这些叔叔伯伯、兄弟们,他们可能都想活着,又能得到美人儿,又能留条命,我想,不从才是蠢瓜呢。”
画衣脸色发青,浑身发抖,惊骇得都说不出话来。
猛然,她眼睛射出阴狠的神色,一张嘴,谁知道一枚酒杯蹼的扎进她的嘴里,晏樱剑也到了,剑尖顶着酒杯,就在她嘴里卡着上下不得。
晏樱看着她笑,“想死,没这么容易。他们加起来上千人,我想你恐怕支持不住活不了了,不过,你别想自杀,也自杀不了,因为我会下令,你死在谁的胯下,谁就得陪你死,所以,他们一定会怜香惜玉,慢慢的要你的!若是你命大,经历完了你的身子骨都能承受,那么就丢你进军妓,活着,他们去做苦役的地方,他们看到你一次就恨你一次,然后就会要你一次,以此泄愤。我想,这种生活,你一定很想好好承受。”
画衣身子筛糠,吓得软弱无力,想摇头,晏樱跟着就说,“你若是胆敢动一动,让我的剑滑了割到你,你马上就去让这些男人好好的享受!”
“说不说,解药在哪里?”
画衣脸色灰白,泪眼朦胧,眨了眨眼。
晏樱收回剑,冷冷的道,“交出来。”
画衣将头低下,示意在怀里,晏樱对边上一个吓尿的丫鬟道,“搜。”
丫鬟抖着从画衣怀里搜出一个药瓶。
晏樱用手帕隔着,打开瓶盖,一把钳住画衣的下巴,到进去一粒,看着她咽下去,等了一刻钟,没有什么不良反应,这才拿着药冲回秦瑀的房间。
府医也到了,晏樱立刻给他吃下解毒药,安慰的看着他,“没事了,解毒药是画衣交出来的,毒药是她配的,我给你做个手术,将血管和伤到的内脏修复就好了。”
府医闻言吓了一跳,“王妃娘娘您……您要手术?”这可是只有听过,从来没有人敢做啊。
“我是晏氏传人,有什么不敢做。”晏樱虽然这样说,其实她是担心的,只是给自己鼓劲。
面对的是秦瑀,她深爱之人,这样的手术不知道危险有多大。
但必须做。
霄西已经派人回驿站将晏樱的药箱带过来,手术所需的刀及工具全都有了。
他们也配合做过多次这类的手术,众人有条不絮的开始为秦瑀做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