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刹依旧,铁塔岁月,那院墙还是那院墙,牌匾还是那牌匾,唯独不同,是那禅院大门前,三座石蒲团上多了三位禅定的老僧。
毛三缓缓走到石阶尽头蹬上山颠,目扫下是三位红佛衣黑袈裟的老和尚,普陀禅院分文武,武禅院武僧最细,入门的弟子黄衣无号,亲传弟子红佛衣赐法号,长老或掌门乃黑佛衣红袈裟,而毛三眼前披黑袈裟者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辈分最高者的怒目金刚。
“弟子德字门下心宁,拜见三位前辈。”毛三虽然没有正式在普陀禅院待过但也是货真价实的门下弟子,这见了自然要以佛礼拜之,可不能像上山般说动手就动手的硬闯。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施主不知冒充我寺心宁师侄不知意再何为。”说话声时那其中一位,双手佛礼,无眉,长须,头顶九戒,脖上挂了串拳头大的佛珠莫约八十来岁的老僧道。
毛三凝其目此话从上山时便一直听到,此真有人冒充自己进了禅院,毛三吸气一番道。“虽不知原因但我的的确确是真人,若三位前辈不信可让我回寺与那冒充之人当面对质。”
“阿弥陀佛,施主若是平常进去也无妨但今日不同往日,我普陀禅院谢绝一切外人探知,施主上山亦动手,虽手下留情但也大伤我门下弟子,施主自断一臂下山去吧。”这说话人是其另一位,同样头顶九戒,面如童子却是花白眉的中年人,手缠念珠至整条手臂。
毛三这一闻话,不知是好笑不好笑,自己回宗不让,强闯未伤人,撵下山去还有自断一臂,这普陀禅院护短由此可见一斑,事到此间毛三怎么能就此退去,那禅院中还有一位冒充之人,踏脚出凝声语。
“弟子心宁当日入门时只见文禅院清元师叔,不曾见过三位,不知三位如何称呼。”
“你是问江湖俗名,还是问再院法号。”这说声那就是三位中的最后一位,其人酒糟鼻不像个和尚,头顶无戒,两鬓长须,斜躺石蒲团上手里拿了个酒葫芦腰间还挂了三儿的老头。
毛三见这三位佛礼起道。“即回宗院,俗名不提,弟子心宁,请教三位!”
“咕噜噜···”那喝酒的老僧似个佛陀,摇晃摆手站起身来,几步就要倒,鼻尖未着地脚下腾挪,双脚一盘坐下地上道。
“洒家,清字辈倒数第三人,酒和尚。”
毛三听此眉头一皱,这宗门的家谱可要清,听这一话接其道。“听我师父说,清字辈就只有文禅院的清元师叔和武禅院的清绝掌门师叔,这之后的净,真,如,海,湛,寂,六位相继圆寂,前辈所说清字辈倒数第三,那你就是淳仁师叔,这两位就不知谁是贞圣师叔和素果师叔了。”
毛三一语,那喝酒的佛陀郭仁微微一笑,接那臂缠念珠的中年人道。“和尚贞圣这位是其师弟素果。”
“嘿,小子,知晓这些也不能证明你说的是真,可有证据证明你身份,不然还是那句话,自断一臂!”那酒和尚淳仁说其话没有一点仁义之心,句句狠好道。
毛三闻声也不语,摆手脚一动,是五兽拳打,一路虎形,二路豹拳,三路刁鹤,四路蛇功,五路龙爪,接此再变,虎鹤双形走,蛇形豹连环,龙虎收尾立。那三位高僧见此,淳仁见灌口酒道。
“我派门中五兽拳,打的还算圆滑贯通,但这可不能证明什么。还让和尚我改了注意,不要你断手臂,要你断筋脉!!”
“噗!”那酒和尚淳仁入口中一喷天,浑身无酒意,双拳破水酒,拳改掌尖直朝毛三胸膛来,见此突招来,毛三蹬脚后跃使了寸步避开。
“咦!三生门的寸步,原来是个探子!那就打你没商量!”那淳仁话语一落,接着返掌两阔,左右扇。毛三凝其目中精,蹬脚鼓起存腹,“砰!”的一声那酒和尚淳仁出手太快,避无可避只以身挨!
“打之泄力,居然还会万象功看来你来历不简单。”那淳仁手掌一挨毛三便如打了海绵般用力无力似石沉大海,毛三此刻定是多说无益,自然是浑身内力运行,内力大成境爆发。
“铁武学,四卦掌,离式连环。”
见淳仁双手捣风而来,毛三返手就施,拳掌变幻,连环火打,离式四卦为火,火烧连绵,那酒和尚淳仁,双臂各一甩浑身气鼓,骨膜雷音此人乃是大成内力的宗师,双拳动不使五兽,乃退身喝酒,即是似醉非醉,人是似倒非倒,毛三见其怪象赫然响起德永所说,脸色即喜。
“咯,醉酒提壶力千斤。”
毛三目中暖流聚,此刻间是精气神聚,生怕漏掉一招半式,此间不以动手,自顾闭气挨打,“旋争膝撞醉还真!”,那淳仁是前倒翻滚突出腿,腿离三寸再发力,毛三目尖,卸功间立马是双臂护住胸口,“砰”的一声倒飞滚地接着立马站身起。
那淳仁再灌酒入口,摇摆跌倒朝毛三来,毛三内力一运接着万象功再施展而出,接瞧那酒和尚一个前跌翻身起,两手如抱酒坛,“醉步抱提窝心顶。”
“砰!”赫然这一顶是直接打散毛三闭功的内力,聚气的功,整个人是倒飞落地,毛三脚下一动翻身起,双手前后各一抬乃是铁武螳螂拳中的起手,接那淳仁再此醉步跌倒至,突是双手如拿杯的假招连环,后真招是脚踢连环。
“醉酒抛杯踢连环。”
这毛三目中精芒自然是偷师自学,岂能硬碰破招,以螳螂拳中的黏,沾二字诀应对,那淳仁见此灌酒道。“你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