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有君师父交代就行了嘛,你懂什么呀。”辛瑶故作不屑,依旧作势在责怪林伯偏心。
“哼,君炎才不懂呢,空有虚名,哪比得上我。”杨霖对君炎嗤之以鼻。
“呵,林伯,你语气这么大,难道你比君师父还厉害?”辛瑶调笑着林伯的狂妄语气,一脸天真。
君炎和孟青之皆是笑而不语,心中暗叹辛瑶有眼不识泰山。
“你不信?那你说说看,除了我,还有谁比君炎更厉害?”杨霖悠然自得地问道,他自然能够猜出辛瑶的答案,因为太显而易见了。
“远的不说,就说这卡巴克湖的主人,杨霖大师,他是武林第一、江湖第一、天下第一,他高深莫测,再厉害的高手都只能够窥其堂奥,不止如此,杨霖大师还十分谦逊,十分低调,十分和蔼。”
辛瑶漫无边际地想象着,杨霖大师分明无人能敌,却从不参与江湖纷争,应该是一位低调谦逊的善良老前辈,而且他愿意为孟青之区区一个徒孙儿破忌,说明他是一个疼爱弟子的和蔼师祖。
君炎和孟青之忍不住吃吃地笑了起来,辛瑶总算没说错话,但是这个马屁也拍得太过头了。
“唔,经你这么一说,杨霖那个老家伙又高强又谦逊,似乎是个人物,佩服,佩服。”杨霖啧啧称奇,想不到自己有这么多的优点,不禁暗自发笑,还得意地瞄了君炎一眼,挑衅的眼神似乎在说着:你小子跟师父比还差得远哩。
“你说杨霖大师是老家伙,林伯,这里是杨霖大师的地盘,你说话不恭敬,小心被杨霖大师听到噢。”辛瑶缩了缩脖子,隔墙有耳,而且杨霖大师内功深厚,他若真想听人说话,只怕十丈开外的声音都能被他探听到吧。
眼下杨霖大师对孟青之印象应该是不错的,可千万别无意间开罪了他老人家,正所谓言多必失,背后议论人的话,还是少说为妙。
“哎呀,这可不好了,他最喜欢偷听弟子谈话了。小辛瑶,你赶紧说些肺腑的恭敬话语,说不定杨霖大师听得开心,就不跟我计较了。”林伯也装腔作势地害怕起来,那不知所措的模样,完全瞒过了辛瑶。
孟青之见着辛瑶被骗得这么深切,他都有些于心不忍了,想要提醒一下辛瑶,可是又怕坏了师祖的兴致,孟青之不禁摇头苦笑,曾经他还觉得师父君炎是个老顽童,现在看来,师祖杨霖大师,真是比君炎更加顽皮的老顽童。
“杨霖大师他老人家呀,咳咳,听好啦,杨霖大师至高无上,举世无双,无人能匹,无可比拟,堪称去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可谓是空前绝后的武林霸主。”不知情的辛瑶对她心目中的杨霖大师赞不绝口,滔滔不绝的赞美之词不绝于口,越吹越捧,越说越带劲,越编越离谱。
辛瑶的这番毫不吝啬的夸赞,听得杨霖心花怒放,他喜形于色地大笑两声,当杨霖接触到君炎和孟青之透着鄙夷的眼神时,他立马意识到自己似乎有些得意忘形了,杨霖赶紧收敛情绪,一本正经起来。
“哦,对了,纠正一点,我不是卡巴克湖的主人,这里是天山那群老头的地盘,他们只是恩准我们西漠派在此地借居。”
杨霖有意告诉辛瑶真相了,他自称自己是卡巴克湖的主人,隐约的暗示自己的身份。杨霖不想将真相揭穿得太唐突,他希望能够通过一种温柔的方式对辛瑶表明身份。
“原来西漠派不是卡巴克湖的主人啊,咦,不对,林伯,您说什么,您也是西漠派的弟子?”岂料辛瑶没听出个中意味,还只当林伯是在统称西漠派是卡巴克湖的主人呢。
辛瑶得知林伯是西漠派的弟子,尚且如此吃惊,孟青之越来越期待,当辛瑶知道林伯就是杨霖大师的时候,会惊讶成什么样子。
“如假包换。”杨霖挺直了身子,既然辛瑶依旧没有察觉出来,他便继续陪着做做戏,这种扮猪吃老虎的感觉,真好玩儿,杨霖都快上瘾了。
“真看不出来啊,原来您也学了些拳脚功夫,呵呵,话说这西漠派的前辈似乎年纪都比较大?”辛瑶拍了拍林伯的上臂,硬邦邦的,只有习武之人才会拥有如此结实的胳膊,想不到林伯还真是个练家子,这胳膊的硬度的确是有两下子。
“其实除了我年纪最大以外,其他的新生力量也是很有活力的。”杨霖有些惭愧,不知不觉就拖了西漠派年龄方面的后腿了,他的西漠派可是充满朝气的,可不能像天山派那样,尽是些老骨头。
“恩,知道呢,之前的那位宁涛,就是年轻有为。对了,林伯,您和宁涛是同辈弟子吗?”辛瑶不由得想起了之前结识的宁涛,宁涛年轻有为,侠义正气,大体可以看出西漠派弟子,应该都是这种有做派有活力的弟子。
“倒也不是同辈。”杨霖假意思索了一会,假装出一副在认真估算辈分的样子,杨霖隐瞒了真相,但是也没有说谎,他跟宁涛确实不是同辈。
“那难道您还得叫宁涛一声师叔?嘻嘻。”辛瑶觉得有趣至极,之前林伯一直待在青萦山没有离开过,所以辛瑶还以为林伯就是近几年才拜入西漠派的呢。
“咳咳,辛瑶姑娘,有点无礼了哈。”君炎有些听不下去了,他善意地提醒道,杨霖好歹是君炎的师父,辛瑶不知情,语出失礼,君炎还是要维护一下自己的师父。
“林伯,好像我离开青丝门的时候,您还在青萦山吧,也就是说,您就是这两年拜入西漠派的吧?”辛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