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利祖对于凌卓也是毫无好感,眼下凌卓没有对自己回礼,便直接抽出了长剑,萧利祖也不再客气,二人开始挥剑相向。凌卓挑起长剑,眼看快要击中萧利祖时,被萧利祖挡了下来,凌卓的剑却忽然换了方向,其速之快,萧利祖阻挡不及,只得往后退去。凌卓方才第一招使出的月落星沉,是古月剑法,他打算事先以古月剑法来试探一下萧利祖的实力,萧利祖虽然进步不小,但是在进步飞速的凌卓看来,以方才萧利祖的反应来看,今时今日,凌云剑法绝对凌驾在萧山剑法之上。凌卓只觉得必胜无疑,嘴角上扬出一个轻蔑的弧度。面对凌卓的轻视,萧利祖不急不恼,长剑回旋,时而如轻盈飞燕,时而如重山压顶,看得台下群众如痴如醉,连连拍手叫好。萧山剑法果真妙极,攻势凌厉之中,又不失豪情潇洒,若是能够置身其中亲自领教一下萧山剑法,一定对剑法的领悟有所帮助。而此时的凌卓,古月剑法与凌云剑法随意切换,熟练自如。只见凌卓的攻击时快时慢,忽左忽右,看似杂乱无章,实则一气呵成,精细玄妙都不是表面上轻易透露,而是需要一颗沉淀的心去观察。若是能够细细品味,会发现到,凌卓的剑法收放自如、浑然天成,丝毫找不到一丁点儿破绽,即使面对沉稳的萧利祖,凌卓也能得心应手,挥剑如流。凌卓越战越勇,眼看萧利祖渐渐不敌,有些招架不住。就在凌卓一招镜花水月后,长剑向着萧利祖的腹部位置横向砍去,萧利祖兵来将挡,连忙持剑竖直地挡于身前。忽然凌卓冷不丁转换方向,镜花水月之后,他立马使出一招皓月千里,长剑上挑,足尖一点,飞速冲向前方,萧利祖慌乱之下一边后退一边左右挥斩,一不留神,萧利祖的右手手臂中了凌卓一剑,被划伤一条长长的血痕,而萧利祖手中的长剑,也应声落地。这些年到底发生什么,萧利祖自问自己练功从不怠慢,从无偷懒,萧山剑法一直在进步,萧利祖以及整个萧山派,都在慢慢变得越来越强,可是居然敌不过曾经的手下败将。古月教到底发生了什么,可以进步如此神速,不仅仅是凌卓个人进步神速,就连古月教后辈中的弟子,也是进步飞快,一跃成为了数一数二的强者。虽然之前凌金匀与覃书凛的那一战,覃书凛败得古怪,凌金匀胜得离奇,有些胜之不武。但是方才凌卓与自己这一战,萧利祖却是深深地感受到,古月教的剑法绝对是今非昔比,大有进步,尤其凌卓纯熟的剑法缥缈精妙,可以说是傲视群雄。萧利祖的剑被打落之后,便已注定了无胜算了,当下并非生死绝对,无需拼命,既已失去武器,索性爽快认输,反而还能够输得体面。“甘拜下风。”萧利祖朝着凌卓作了个揖,神情稍显出几分落寞。可是凌卓想要的不是这个局面,萧利祖根本只是被打落了长剑而已,完全可以继续比试,凌卓所要的,是彻彻底底赢回来,他要萧山派输的落花流水,败相越惨越好。萧利祖正准备拾回落剑时,凌卓却一脚踩住了萧利祖的手腕,然后抬起另一只脚,将地上的长剑踢出老远。萧利祖手臂上的伤口不停地往外渗血,然而手腕却被萧利祖狠命踩住,扯着伤口撕心裂肺的疼痛,疼得萧利祖咬紧了牙关,双眼充血。见此局势,众人只当凌卓接下来会给萧利祖狠命一击,让萧利祖输得心服口服,而站在不远的君骁却是听得清楚,萧利祖分明早在长剑被击落的时候,就已经认输了。“凌卓,住手,萧掌门已经受伤认输了,你休要念及私仇,妄图夺人性命。”君骁飞身上前,一把挡下萧利祖背后的利剑,横眉竖目怒对凌卓。“君骁师父,你可真没礼貌,咱俩的比试还没开始呢,你怎么先动起手来了,”凌卓的剑被君骁打开,接着又迎下君骁的一记回旋,凌卓松开了萧利祖,转而开始对君骁挥剑相向,“也好,我就连你一块教训,倒要看看是你西漠剑法厉害,还是我古月剑法技高一筹。”有些人甚至还没看清台上的形势,只见萧利祖痛苦地捂着右臂,走至一旁,按理说应该是萧山派输了比武,可是接下来应该是是另一组对手君骁与丝婧之间的比试,为何眼下却又变成了君骁与凌卓过起招来。君骁本该代替杨霖大师主持局面,可凌卓太过于嚣张,君骁二话不说便迎上了凌卓的攻击,二人打得不可开交。凌卓阴冷地笑了两声,事已至此,索性让风头出得更大一些。但见凌卓从容过招,倏地疾步朝着比武台的边缘迈去,一股疾风从掌中甩出,径直攻向了站在一旁观战的丝婧。青丝门的丝婧掌门,这个时候本该是她与君骁在比武台上过招切磋,可凌卓与君骁打得不可开交,丝婧只好静观其变,一直静默无言地站在一旁,关注着眼前局势。眼看凌卓一掌劈来,丝婧闪身躲开,紧接着,凌卓的剑尖随后斩了过来,刚好劈在之前丝婧所站立的位置,崖壁随之破裂开来,瞬间碎石四溅。凌卓冲向丝婧的这一招,可谓是杀气十足,倘若丝婧没有躲开,后果不堪设想。“索性你们两个一起上。”凌卓语气狂妄,挑衅地看着君骁和丝婧。丝婧有些不知所措,凌卓气焰嚣张,实在可恶,而且辛瑶坠湖而亡,也间接是被古月教所迫害,丝婧私心的确很想冲上去将凌卓狠狠教训一番,以泄心头之愤。可若丝婧真的应了凌卓的挑战,以一敌二,却也不合比武规矩,丝婧不禁左右为难。“凌卓,你简直不知天高地厚。”君骁被凌卓的嚣张气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