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熹光追了两步没追上,也是哭笑不得。
月光和明光收拾好厨房出来了,宁熹光就说,“月光,一会儿我拿两包红糖,连带这只老母鸡,你给铁柱哥家送去吧。”
月光应道,“行,我这就去。”
“不是大姐懒,非让你跑一趟,是我去了再和铁柱娘推来送去不好看。你小人家,到哪儿后直接把东西丢下回来就是。”
“行,我知道了姐。那这条肉呢,罐头呢,也送过去?”
“肉和罐头就留下吧,咱们给了两包红糖,就当换了这肉和罐头了。”
“那咱们可亏了。”月光嘻嘻笑着说,“红糖比肉和罐头可精贵多了。”
宁熹光装作遗憾的模样,“那也只能这样了。”
姐妹两个都哈哈笑起来。
明光这时从屋里拿了手电筒出来,“大姐,我和二姐一起去吧,天黑,路不好走,二姐一个人害怕。”
“我本来就准备让你陪着一块去。”
月光也笑,抢了手电筒过来,说明光,“那只鸡你拎着,红糖我拿着。”
“行。”
这一天就这么过去了,隔天一早村长过来,说了件让宁熹光欣喜的事儿。
“您说在咱们村成立个临时医护站,让我过去工作?”
“不是你自己,是你和老王。老王是主治医生,你就当个护士跑跑腿。”
宁熹光掩饰住心中的异样,“行啊,我随时能上班。”
村长满意的走了。
等村长离开后,宁熹光问傅斯言,“什么临时医护站,这是不是你弄出来的?”
傅斯言没承认也没否认,就说,“不然怎么办,让你继续上工捉虫子?”
可别提虫子了,那虫子也忒多,至今想起让宁熹光头皮发麻。
她也不知道怎么了,从小就怕那种毛茸茸的爬行虫子,别说碰了,只是看着,就觉得浑身难受。
偏偏这几天的任务就是捉虫,可想而知对于宁熹光来说,这是多大的折磨。
宁熹光想起以后都不用上工,还有满工分拿,就高兴,忍不住就搂住傅斯言的脖子,在他脸上“吧唧”两口。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明光捂着小幺的眼睛,拉着他出门了。
宁熹光:额,太激动,都没注意到俩弟弟啥时候进来的。
宁熹光走马上任,傅斯言也去部队了。
他每日天不亮就离开,回来时已是深更半夜。
外边的人见不着傅知青,就道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去部队了。但这却瞒不过家里人,这一天吃午饭时,明光就忍不住问宁熹光,“大姐,姐夫每天都回家的是不是?姐夫的部队就在柳树屯附近对不对?”
“对,都对。”宁熹光一点没隐瞒,傅斯言以后指不定白天也在家,别说瞒过自家人了,恐怕瞒过村里人都难。不过,这也没什么不可说的,她就直接道,“那你再猜猜你姐夫的部队在哪里?”
“……在大方山里边对不对?”
宁熹光闻言不由竖起大拇指,“可以啊弟弟,告诉大姐你怎么猜到的。”
明光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其实很简单啊,咱们周边都是村子,根本没有大片空地供军队驻扎。可姐夫每天晚上都回来,可见离家的路程绝对不会太远,那这唯一可能的地方,就是大方山深处了。那里既能掩人耳目,又地方开阔足够部队使用。大姐,我说的对不对?”
“对,我弟弟真棒,分析的真到位。”
明光又不好意思的笑了,“我要是以后也能进姐夫的部队就好了,不仅离家近,能照看家里,还能挣钱挣票,给家里改善生活,想想就很美。”
“那你得先好好学习,然后努力锻炼身体。学习好了不至于当个大头兵,以后往上升的几率会很大。身体素质提高了,立功的机会就高,说不定以后还会成为军官,将官。”
“嗯,我知道了大姐,我现在每天都有练习姐夫教我的格斗术,我还准备以后晚上也出去跑步,我不会放松的,我要努力训练。”
“好,大姐会监督你的。”
转眼到了八月,天气还是热辣辣的,白天中午出去一会儿,能把人晒脱一层皮。
也就是这时候,隔壁的新房终于晾晒干了。宁熹光让人查了黄历,选了个宜搬迁的日子,就带着几个小的搬到了隔壁住。
隔壁的房间盖得疏阔,且盖得房间也多,足有五间。
宁熹光把这些房间都规划好了。
她和傅斯言就住中间那间正房。正房是套间模式,外边那间当客厅,里边的套间是她和傅斯言的屋子。
另外月光大了,她也独自住一间,明光和小幺合住一间。现在小幺还小,自己住会害怕,等他再大些,想要自己的屋子了,就给他腾出一间来。
这样现在就还剩下两间空房,一间当杂物房,放着自行车,缝纫机等物,宁熹光以后做衣服也在这里。
还有一间屋子是何知青的。
在盖这间新房时,何知青是出了大力气的。当时去县城买砖瓦就是他自己跑腾的,在他的强烈要求下,宁熹光不给他留一间屋子都觉得过意不去。
除了这五个房间外,新房这里还配备有厨房,洗澡间,还有冲水的厕所。
新家窗明几净,窗户上安装的是玻璃,拉开窗帘让外边的阳光照射进来,愈发显得屋里明亮。
另外,屋里的家具都是定做的,衣柜足有七八扇,每间屋子中还有一米八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