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爷爷很多时候都跟我讲他年轻的时候的事情,听他讲当时他并没有驼背,常常自夸自己是多么的漂亮,有很多大姑娘没了命的要嫁给他。
爷爷蹒跚的脚步停了下来,不过并没有我想的那样转过身来,只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悠悠的说道:“该来的,总是会来的,躲是躲不过去的。”
等到我的伤好了,爷爷就不让我去学校了,我也就此退学了。几天之后的一个没有月亮的晚上,当时风很大,吹得房前屋后的树就要连根拔起,狂风从窗户里灌进来,在房间里卷来卷去,天花板上的电灯泡打着旋的摇来晃去,忽闪了几下,就此寿终正寝,简陋的房间就此陷入了伸手不见五指般的黑暗。就在这时,一束亮晃晃的手电光随着木门的推开照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