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七四年发生的大事儿?靠,那时候小爷我还没出生呢。我皱起眉头,不知道木老爷子到底又在卖什么关子,继而扭头又看向身旁坐着的金不换,显然这货此时也是一脸懵圈,不明所以。
整个事情的发展,分析起来着实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木家人肯定在找寻倪天,这一点不管从假扮警察的木朵儿初来我铺子时分析,还是从木老爷子再次给我们照片分析,都毋庸置疑。
而木老爷子之所以没有继续想办法逼问我与金不换倪天的下落,这一点估计也是拖了木朵儿所安装在我身上窃听器的福,知道了我在车内与金不换的对话,才确认了我们对于此事的确真的一无所知。也许这也算是一种因祸得福,否则估计要证明我们不知道倪天的下落,估计也要费一番口角。
既然木老爷子知道从我与金不换口中无法查到倪天的消息,自然便把问题抛向了草原古墓中的所见。说直接点,就是询问那具被他称为疑似天兵的黑毛血尸。所以显而易见,整起事件的第一个重点,必然是倪天,而第二个重点就是黑毛血尸。
虽说在我描述草原古墓所见时,还是适当的隐去了一些东西,例如那些诡异的壁画,还有古棺外的伏羲八卦阵,但拜金不换所赐,关于黑毛血尸的描述,我说的可全部都是实话。
那么既然关于黑毛血尸的事情,我已经全盘托出,那情况自然就变成了事件的重点一,我们不知道,而重点二,我们又已经交代了。其结果当然就成了我与金不换对于木老爷子来说,已经失去了价值。
在我的思考中,如果我们真的陷入了这种失去价值的情况之中,那无非也就两种结果,要么被杀人灭口,要么把我们放走。
杀人灭口?就目前我们所知道的事情多少来看,其实几率并不大,应该还轮不到被灭口的处境。这也是为何我会尽量的谨言慎行,强压好奇心的原因。
其实就目前的情况而言,木家放我们走,还是利大于弊,毕竟盯着我与金不换的除了木家之外,还有俄国佬那批人。不管他们之间孰强孰弱,既然我们没了什么用处,把我们赶出去便是了,又何必留我们在此还招惹别人惦记?
木老爷子的思维确实跳跃的有些让我跟不上节奏,不但不按正常套路放我们走,还一瞬间就提起了三十年前发生的大事。
我踌躇着摇摇头,表示不知道木老爷子口中的大事儿,心中的不安感开始上涌,知道的越多必然牵扯的越深,这不是我想要看到的。
“咯咯咯,我说了,你们自然就知道了……”木老爷子说出的话似乎在暗指着什么,让我倍感不安。他也不管我与金不换是否想听,便自顾自的讲述了起来:“在陕西省西安市临潼县,有一个叫做西杨村的小村子,这小村子本来是骊山北麓一个默默无闻的普通村庄。在村子内,祖祖辈辈的村民们中流传着地底深处游荡着一只被叫做“瓦王爷”的邪灵的传说……”
“我靠,老头儿,这是要开讲鬼故事了?”金不换撇撇嘴,有些不耐烦起来。
“当然不是鬼故事,你们听完就知道了。”木老爷子喝了口茶水,又继续开始了讲述:“传说瓦王爷一直潜藏于地底之下,行踪十分的诡秘,从不轻易露面,然而谁要是一旦遇见,便会带来不祥。这种不祥的怪事,在村中时有发生,例如:有的村民准备打井取水,本来已见井底渐渐出水,却忽然招惹遇上了瓦王爷,一瞬间井底干涸,变作死井,村民也只好认自倒霉,白费功夫。”
木老头儿讲的头头是道,还真像那么回事儿似得。我听得心中腹诽,不晓得这木老头儿到底是何意,一个黑毛血尸还不够他玩耍的?现在又扯到了邪灵?难道这木家是某个灵异现象研究机构不成?
“1974年3月,上级号召打井抗旱,西杨村决定把井打在村南160米的柿树林畔。这里地处骊山冲积扇前缘,累以山洪泥石流淤积,耕地间夹杂布满鹅卵石的灌木丛和废弃荒滩。
3月24日动工,挖到30米多深时,发现下面是红烧土、烧结硬块和炭屑灰烬,村民以为碰上了老砖窑址。也没考虑太多,继续往下打,在5米多深处的井壁西侧,阴暗的光线下,一张狰狞的面容缓缓露出,那是瓦王爷……
村民们大惊,诧异万分,恰好公社干部前来检查打井进度。这位公社干部胆子极大,便下到井底去仔细观察,结果竟真的发现了一尊似是陶制的狰狞人头雕塑像。接下来,打井的进度便被暂停,而公社干部则匆匆赶往县城报告县文化馆。最后,这件事情又被村政府上报了中央,至此,始皇兵马俑展现与了世人的面前……”
我靠!原来在说的是举世闻名的始皇兵马俑?可是这事儿怎么还牵扯到兵马俑头上了?我心中惊骇,可面子上还是得装出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
木老爷子继续不急不缓的讲述着兵马俑的发现史:“同年7月,中央派遣了第一只考古勘探队进驻工地,对千古一帝秦始皇的陵墓正事展开了考古研究。勘探发现,始皇陵布局建造大体呈回字,仿照秦国都城咸阳布局建造,整体皇陵分为陵园区与丛葬区两部分,而陵园又由核心地宫,内城,外城,外城以外四部分组成,主次分明。
勘探工作目前只针对于丛葬区展开,关于是否对始皇陵园展开勘探的问题上,当时出现了保守与激进两个极具争议的派别。
保守派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