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卡洛夫手枪又简称pm手枪,是二十世纪五十年代,苏军制式手枪,多为军官佩带,所以又叫做“校官手枪”。其优点在于体积小,重量轻,便于携带,而其缺点则是杀伤力相对薄弱,弹匣容量狭小。
缺门牙的老外不由分说,出其不意的直接用枪指向了我。我靠!竟然在街上亮家伙,就算是在这些国际友人自己的国家,我也绝不相信如此的行为会是什么司空见惯的常事儿。
我无奈的缓缓举起双手,做了个投降的动作。不错,校官手枪的缺点确实是杀伤力小,但再小的杀伤力,在如此近的距离要送我上西天去观摩学习,也已经足够了。我又不会什么神奇的小李飞刀或者牛逼的金钟罩铁布衫,跟枪杆子硬碰硬?还是免了。纵然先前有着万般的豪情壮志与热血沸腾,此时也不得不在现实面前认怂,老老实实的举手投降。
事情从头到尾其实也就发生在几分钟之内,加上面包车和宝马停的位置又挡住了大多数行人的视线,四周街道上的吃瓜观众们,有很多直到现在,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周围嘈杂的人群缓缓开始聚拢。
几个老外见我老老实实的投降,也没时间再管别的,其中一人迅速走到我身前,将一个黑色的头套罩在了我的头上。接着,我便是眼前一片的漆黑,被他们驾着掳上了那辆黑色面包车,在路人嘈杂的议论声中,扬长疾驰而去……
我老老实实的坐在车内,可以感觉到,两只手臂都被身旁坐着的两个人死死扣住,别说是反抗,就算想挠个痒恐怕都是困难万分。这他妈到底怎么回事?我真的越来越搞不懂,这伙人的意图很明显,就是冲着我来的,可究竟为什么冲着我来?我却想不明白。
我可不记得自己跟哪位外国友人曾经结下过这么深的梁子,总不会是当年我在铺子里忽悠过的某位外国友人,因为被宰了区区几百块,在发现之后,怒气难消,派人来寻仇了吧?大哥,就为几百块?连手枪都用上了,这得是多小的心眼儿才能干出的事儿,太扯了吧?
我慢慢平复着因为被头套罩住失去视野而倍感不安的心情,动作电影中,许多经典的反抗逃脱桥段浮现在脑中,最后又被我逐一抹去。我不是什么武林高手,当年兵蛋子时学的那些个搏斗技巧,基本上也早就在安逸的生活中被我抛之脑后,如今的这种情况,再去盲目的拼命,恐怕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
我虽看不到自己的表情,但估计此时也不会好看到哪去,放弃了反抗,我能做的也只有静观其变,等待救援。毕竟这事儿闹得不算小,车上本就有一个昏迷的警察,周围的围观群众又有不少,估计警方会介入是肯定的了。想到救援,我心中涌过一丝的苦涩,这没过上两天的好日子算是又过到头儿了,明天报纸的头条看来是上定了,女警情侣出行被劫?这标题貌似还挺能抓人眼球儿的……
我一言不发,安静的坐着,心中估算着时间,大概也就一个钟头左右,面包车便停了下来。从路程上来看,应该是出了市区,到了市外的某片郊区,至于到底是哪个郊区,因为不清楚行驶的方向,很难肯定。
几个老外推搡着把我弄下车,头套遮挡了视线,我看不清道路,依旧被两个人驾着走出了一段距离。接着便感觉有人用力按压我的肩膀,将我按到了一张椅子之上坐下,之后手臂便被扭到了背后,手腕传来一阵被麻绳捆绑的刺痛。
有人将我的头套摘掉,刺眼阳光照射在我的脸上,长时间处于黑暗中的双眼,被这突如其来的光照刺的有些视线模糊,一片的灰白……
略微适应了一下,我才渐渐看清了自己所处的环境,一个百十来平,石头砌成的旧屋子,青灰色的石墙下杂草丛生,一侧墙壁上有一扇大大的窗户,玻璃虽还完整,但木质的窗框早已腐烂,遍布着青苔,显然这屋子已是很久没人居住。窗户外是一个个连绵起伏的小山坡,小山坡上则是一片片半人高的枯黄蒿草,尽显荒凉之意。
我又左右观瞧了一番,确定了一下对方的人数,身后站立着六个人高马大,鼻青脸肿的老外,见我望去,纷纷冲我吹胡子瞪眼,感觉像是怨气颇重。我也懒得搭理,又扭会头来看向了正主儿,面前坐着的那个体态枯瘦,头发稀疏,一身正装黑西服的外国老头儿,他此时正堆起一脸褶子,笑眯眯的看向我。
那外国老头儿只是盯着我一个劲儿的笑,也不说话,这倒是让我心里有些不由得发毛。我靠?这是把我掳到了哪个不知名的山沟沟里了啊?这啥情况?莫非是遇到人口贩子?还是绑架勒索?
我被他盯得浑身都不自在起来,皱了皱眉头,这外国老头儿有病吧?等待了半天,也不见他开口,终于还是自己憋不住,挤出了一句不太流利的英文:“?”
那外国老头儿听了却突然哈哈大笑,反而用了一口十分流利的中文回答道:“小伙子,别担心,我们只是想请教你几个问题,不用太过紧张。还有,你可以直接说中文,我听得懂,俄罗斯人不说英语。”
我听到这俄国老头儿讲出了比我还溜的中文,顿时目瞪口呆,原来是俄罗斯人,难怪一个个长得这么人高马大。不过什么叫俄罗斯人不说英语?看来这老头儿的脑子真有些问题,以前在铺子里,我可没少遇到过俄罗斯游客,哪个不是说的一口流利的英语。
算了,这种情况下,我自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