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丹朝地上看了看,既然要睡地板,自然也要找个空间稍大些干净点的地方睡,扫视了一圈地面,木屋左边是柜子,右边是桌凳,倒是木屋正中间的地板稍开阔点,看起来也干净。好吧,就睡这里好了,于是转身把门关严,插上门销,然后在屋中间的地板上躺下,翻了个侧身,她习惯侧睡,正待闭上眼睛,却突然发现眼前的地板上似乎有一排字,字刻的很小,若不是就在她眼皮子底下,还真是很难被发现,这屋内光芒略昏暗,加上地板又过旧发黑,所以不是这么近绝壁是看不出地板上刻的这么小一排字的。
苏丹对眼前的这排小字竟十分好奇,倒蛮想看看这排字写的是什么,于是用手撑起上半身趴着,微眯起眼盯着那排字辨认,竟是她不认识的字,她从未见过这样的字体,既然不认识就算了,睡觉吧。
正准备躺下,眼角余光却好像看到那排字扭动了一下,她惊了一下,赶紧定睛去看,那排字还是纹丝不动的刻在那,她揉了揉眼睛,看来是有些困了眼花了吧。此刻她全然没有注意到月亮悄悄从窗口照了进来,正照在那排字上,接着一片黑云飘来,迅速把月光挡住了。
此时苏丹正重新躺好准备睡觉,还未闭眼,却突然感觉身下的地板似乎轻轻震动了一下,她神经一下警觉不敢动作,这是什么情况?总不会这山林里突然地震了?她屏息凝神,却又什么都没有,仿佛刚刚的震动只是错觉,好吧,也许她是真的累了,在山林里走的神经过敏了。她深深的呼一口气,想让自己放松一点。还未待她吸气,身下的地板突然就凭空消失了,而她也瞬间以每秒超十米的速度向下自由落体,此种突如其来的诡异情境可想而知有多让人恐惧了。苏丹吐出的那口气就噎在喉咙里呆了一秒,而后就变成了歇斯底里的尖叫.....
就这样下跌了足有两三分钟之久,苏丹感觉自己的心脏在下跌的那一刻猛烈的扑通了一下之后就似乎不再跳动了,只觉胸腔一片空白。周遭也是一片空白,求生的本能驱使她努力伸手却连个抓的东西都没有,她的喉咙也已经由于持续高分贝的尖叫而有些干渴嘶哑并且隐隐作疼。突然的她就平静了下来,心只想着看来今晚是要如此诡异的死在这无人烟的地方了,也不知道那木屋主人能否发现她的尸首。
她真怀疑自己只是在做梦,可耳边由于飞速自由落体的呼呼声是清晰的,而且她试着用手用力掐了下自己,真实的疼痛感让她呲牙,也许是见鬼了,她想。索性闭上眼,平静的等着落地摔碎的那一刻。
感觉身体突然接触到了实物停止了下降,耳边能听到自己落地的扑通一声巨响,意外的是并没有想象中的巨大的疼痛感,身体更没有摔碎,感觉只好像是从两三米高的地方摔下草地一般的感觉,她还活着!有了这个认知她心里惊奇又喜悦,赶紧睁开眼想看看她到底是掉落到了何处。刚一睁眼强烈的日光就照进了眼里,她赶紧眯起眼,也顾不上去想为什么她掉下来的时候是圆月当头,为什么到这突然就是烈日当空了,她此刻的经历如此诡异,也不差多这么一件奇事。她坐起身,用手遮了眼,查看眼前物事。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身旁的一棵树,两三米高左右,有点像迎客松,圆形的绿叶子,枝繁叶茂。似乎她正是从这棵树上掉下来的,地上也确实是一块柔软的草地,绿油油的看起来肥水十分充足的样子,此刻她就坐在这片草地上。树旁边不远处是一片湛蓝湛蓝的大湖,碧波荡漾。她摸了摸鼻子,心中奇怪这是什么地方?明明她是从一个密林中的小木屋地板上掉落下来的,而且以那样下落的速度下降了那么久,此刻却好像她真的只是从这棵树上掉到了草地上一样,只是喉咙还在干痛提醒她刚才的掉落也确是事实。
遇到这样的奇事让苏丹也是懵比了,但她向来心理素质极好,只呆愣了几秒便迅速接受了事实,既然没死那还是要想办法回去的,不管这个地方多诡异总也不能到这等死。她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杂草和碎叶,转过身欲寻找出路。
“呀”她惊呼出声,转过身才发现她背后不远处的草地上竟然有三个人,围着一张白色的圆石桌坐着,正愣愣的盯着她看。他们面前的石桌上摆了一大盘烤的半熟的动物肉,半熟的肉还夹杂着猩红的血液,三人手中各捧着一块肉,其中一个白胡子的老头嘴里还咬着一小块肉,此时由于他目瞪口呆的没动那块肉都快从嘴里掉下来了,显然这三个人是正在用餐,被突如其来掉下来的苏丹惊到,一个个进入了木讷状态。
苏丹有些不好意思了,清了清嘶哑的嗓子,微弯了下腰点头抱歉道:“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们了”说完抬头打量了一眼眼前似乎是一个公园。
三个人这才回了神反应过来,苏丹隐约听到他们喉咙里很响的“咕咚”一声咽口水的声音,同时他们的眼睛里似乎闪过一丝精光,一瞬即逝,定睛来看时三人已满面笑意盈盈,同声道:“不妨,不妨”。
其中一个三四十岁左右,着一身青色唐装的男子又说道:“看姑娘这样子,来此恐怕一路劳顿,还没吃东西吧?要不要坐下来一起吃点?”
旁边一个三十岁左右着浅月色旗袍妆容精致的女子赶紧接口道:“是呀,姑娘,坐下来吃点吧,是不是饿了?”
此时肚子十分应景的咕噜噜响了下,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