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强子身形一侧就挡在我身前,一伸手就握住了黑子的拳头。
我急忙拉住强子,对黑子道:“等过段时间我再和你打,现在不是时候,好不好?”我暗道,我才不会跟你打,明知道打不过我还和你打个屁啊,先敷衍过去再说。
强子见黑子点头,才放开了他。白子把帽子取了下来,浓密的黑发紧紧的盘在头上,这样一看,方显女儿本色,只不过嘴唇还有些泛白,看上去有些柔弱:“黑子,你再这样我就不认你这弟弟了。”
“哼,我有理。”黑子看来也是一个犟脾气。
阿泽“艾玛”一声怪叫:“怎么变成女的了?我的个乖乖,还是小美女一枚啊。”
我踩了阿泽一脚:“你少来,凭你的耳朵,在走廊里你能没听见黑子对我说的话?”
阿泽被戳穿也不介意:“我这不是活跃气氛嘛,你何必拆我的台呢。”
经阿泽这么一闹,大家倒是都缓过了神,黑子也不再计较,拿了个水瓶出去帮他姐姐打水去了。
白子对我们解释过后,我们才明白,白子名叫白婉儿,黑子则叫黒木,他们二人一直跟在麻子脸身边长大,很少露面,只在需要执行某些棘手的任务才会出动,而且都是以兄弟的身份。
暗地里他们都称麻子脸为叔叔,而且白黑二子也没有所谓的小弟,比如小冷等人本是跟着麻子脸的,现在见麻子脸和老肖失势,只是做做表面文章罢了,根本就不会去管白婉儿的死活。
“白婉儿,那你能联系到老肖吗?我找他有要事,但绝对不是对付他。”我表明来意。
“苏哥哥,我叫黑木去找,只要老肖还在海冰市里,他一定能找到。”白婉儿略微一思索,点点头。
等黑木回来,白婉儿对他交代了一番,黑木果断的应下了,一直叮咛我照顾好他姐姐,等他回来。我想他应该有自己方法找到老肖吧,我也不好跟去,拿了一万块钱给黑子方便急用,他没收,要我们等他的消息就好,连夜就出发了。
现在已经凌晨快一点了,阿泽、强子在病房外的椅子上休息,我拿了条凳子坐在病床边,听白婉儿讲着属于她的故事。
她也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也不愿去追寻。
她和黑木都向往着平凡安宁的生活,可是从小到大身边的环境常常伴随着水生火热,幸好麻子脸对她们如儿女一般,倒也算幸福,她告诉我,希望我能帮她救出麻子脸,其实我心里也想,可我现在是身不由己,但我向白婉儿保证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会的。
白婉儿给讲述着她小时候追逐翩翩起舞的蝴蝶,讲述着小时候读书时的无忧无虑,看着她天真的表情,我瞬间被她软化了。
让我想起了同样单纯善良的莫馨,不知道她在国外过的怎么样了,是否一切安好,我真想快些结束这一切,飞到莫馨的身边,倘佯在我们的二人世界。
不知不觉间伏在床边睡着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看见白婉儿已经坐在床头了,她看见我的目光立刻羞涩的躲闪开,我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上午九点了,我身上还披着一个床单,应该是昨晚白婉儿给我盖上的。
“苏哥哥,阿泽去买早餐了,黑木还没有消息传回来,要不要我打个电话问问他?”白婉儿柔声道。
“不用催促他,迟些再说吧,我相信黑子有分寸。”我站起来活动一下筋骨,把被子给白婉儿盖了回去:“我出去一下,咦,你吊瓶已经取了?”
“嗯,昨晚换的,阿泽和强子见你睡着了就没吵醒你。”
我点点头走出房间,看见强子一个人在椅子上闭目养神,我打开烟盒,里面就最后两支了,看了看两边没有人经过,和强子悄悄的抽了起来,顺便打电话给阿泽叫他买两包烟上来。
就这样在医院里到了晚上七点,还是没有黑木的消息,白婉儿打了好几个电话,电话是打通了但是没人接听,现在直接关机了,我们都开始担心起来。
正当我准备计划找他的时候,白婉儿的电话响了起来,她接起来说了几句,把电话递给了我:“苏哥哥,是老肖!”
我按捺住激动,接过电话:“老肖,你把黑木怎么了?你先让他听电话!”
电话里传来了几声咳嗽,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我现在就在楼下,你一个人下来。”话音刚落,电话里就传来“嘟嘟嘟”的声音,挂断了。
我对阿泽和强子交代了一声,让他们原地等待,千万不要跟来。就向楼下跑去,来到医院大门口,车倒是停了不少,我怎么知道是哪个呢,我拿起白婉儿的电话拨了过去,响了几声就被挂断了,不过一个白色的面包车停在了我的面前。
我上前打量了起来,驾驶室是个年轻人,副驾驶是个留着花白胡须的老头子,见他向我招手,这人应该就是老肖了!我拉开车看见黑子躺在里面,还被罩着个头套,一动不动,这……
我忙揭开他的头套,试了试脉搏,应该只是昏迷过去了。
老头子手里拿着方手帕,想对我说话,却又止不住的咳嗽起来,把我给急的,好不容易等他喘匀了气,才听他说道:“小苏,把黑子拉下去,你和我走。”
我对老头子点点头,把黑子从车上拉了下来,把他放在路边的条椅上,未免别人起疑,,帮他摆了个睡觉的姿势。看了看没什么问题,我毫不犹豫豫的上面包车。
我现在心里一大堆问题想问,还没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