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大约两个小时,阿泽打电话叫我们下楼,没想到他居然在开了一辆大众轿车过来,阿泽没等我说话就抢先道:“苏哥,我租的,怎么样想的周到吧。”
我点头,确实考虑的周全,不然打车的话,我们的行踪肯定是掩饰不了的,先把白婉儿扶进车里,也没给医院打招呼,我们就上路了。不得不说阿泽开车胆子比我还小,我想自己来开,他还非不让,我真怀疑他到底有没有驾照,他美其名曰:慢些不要紧,车子受损了要破费,节约用钱是大事。
终于到了阿泽租的地方,还是个沿街的,期间还路过了私立医院,离那里的距离也就几百米,算的上相当之近了,这附近都是这种独栋的住宅,也没有小区的院坝,只能把车停在路边。
强子主动留在车里让我先下去,他自己一个人在这里观察一会儿,看看有没有人盯上我们,顺便也了解了解周围。
我们下车来到一楼,阿泽打开门带着我们进去,房子虽然看上去有些老旧,但是家具什么的都有,日常生活不成问题,而且还是三室一厅的,对我们来说完全足够了。
“什么都有,除开那些煮饭做菜的工具,肯定要去买,其他的可以直接上床睡觉了。”阿泽满满的自豪。
“阿泽哥,还是你安排的周到,我喜欢这里。”黑木赞赏道。
“苏哥哥,阿泽哥,真是麻烦你们了,没想到没帮上你们的忙,倒是成了你们的累赘。”白婉儿也没戴帽子,头发也没再紧紧的绑在头上,露出俏皮的双马尾。
“白婉儿你伤还没好,不要想这么多,走我带你先去洗头发,你看都油腻腻的了。”我哈哈一笑道。
白婉儿有些害羞的“嗯”了一声。我扶着她向里屋走了进去,走进去才看见这是厨房,只好尴尬的向阿泽喊道:“这卫生间在哪儿呢?”
“这面,你走错方向了,谁叫你不问就乱跑。”阿泽的声音传来,又道:“苏哥,晚上怎么住?”
我找到卫生间毛巾、洗发水、塑料桶都有,把热水先放到桶里接着,对阿泽喊道:“白婉儿一个人住一间,我和你,强子和黑木住一间刚刚合适。你和黑木先收拾一下住的房间,累了你们就先休息,这都快半夜了。”
我把热水接满,本想帮她把头发放下来,可有劲使不出,她的两个马尾绑的太牢固了,最后还是她蹲着用那只没受伤的手自己洗的,我不断的往白婉儿头上浇热水就行了。
“苏哥,可以了。”白婉儿抬起小~脸道。
我这才看见我把水浇的她一脸都是,忙拧干毛巾帮她擦干,愧疚道:“白婉儿,你看我这笨手笨脚的。”
“没关系,苏哥哥我来吧,我可以的。”
“别,你别动,你伤口还没愈合,碰不得水。”我几次拧干毛巾帮她擦了擦头发,有出去拿了一双拖鞋,帮她冲了冲脚丫子,这才差不多,以前也没照顾过人,这才一会儿,我就有些出汗了。
把白婉儿扶进中间最大的房间,应该是主卧,床头柜里找了找没发现有吹风机,但床尾有个电暖器,只好打开将就着了。顺便拉开了卧室的窗户,还有防盗栏,挺结实的。
“白婉儿,你弟弟对我意见可不小啊,总想找我打架,论真功夫我哪里是他的对手。”我站在床边笑道。
白婉儿用手抱着小~腿,用膝盖支着小脑袋:“苏哥哥,等我伤好了帮你教训他,我知道其实他心里很感激你的,只不过想在你面前表现,想争的你的认可。”
“嗯,以后你和黑子就是我的妹妹和弟弟,我会好好照顾你们的。我先出去了,你等头发干了记得把电暖关了,好好休息。”
对目前的我来说,照顾和保护他们可能还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毕竟白黑二子的武力而言,受保护应该是我,只不过,我想做他们的哥哥、他们的亲人,就向老肖对我的嘱托。
安顿好了白婉儿,走出卧室轻轻带上了门。看见阿泽和黑木在一个房间里正聊得热火朝天,笑了笑没管他们,自己先去洗个脸,想起强子还在外面,就打了个电话把他叫了回来。
等我从卫生间里出来刚好听见敲门声,我走到门口通过猫眼看了看,外面漆黑,小声喊道:“强子?”
“是我,”听见回应我打开了门,他继续道:“没有人跟过来,这里是安全的。”
“强子,幸苦你了,”我真心道,
“别婆婆妈妈的,像个小媳妇一般。”强子没给我好脸色,向屋里走去,没一会儿又走了出来,灰溜溜的道:“厕所在哪?”
我给他指了方向,我就说嘛,他肯定也进厨房去了,就是这户型有问题,大是挺大的就是有些分不清南北。
等他们都洗簌好了,我们四人都来到刚刚阿泽和黑木聊天的房间,大家都没有睡意,阿泽和黑木坐在床~上神吹着什么,我也干脆一屁~股坐了上去,打断他俩道:“好了,别瞎聊了,黑木你去另外那个空着的房间休息,我门有事要商量,强子你也上来坐吧,我门来分析分析。”
“不用,我站着就好。”强子拒绝了,但还是走过来站在床侧。
黑木有些气鼓鼓的没做声,但还是爬起来走了出去。
我把老肖告诉我关于梁所长和梁画的情况,转述给了阿泽和强子,其他的我自然没提。
梁所长的为人被阿泽谩骂的体无完肤,我挥了挥手道:“现在不是气愤的时候,我们迟早是要对付他的,但不是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