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她一下子就充满了干劲,轻轻的帮我捏揉这右腿,其实我感觉应该没什么问题,应该只是下来的时候绷住了,休息一下应该就会好。
“来,坐过来,别弄了,休息一下,等下我们要行动了。”我对白婉儿招呼道。
周围很冷,特别是穿着打湿的衣服,我和白婉儿并坐着靠在一起,抵御着这冰冷的侵袭。
没过一会儿,我感觉腿终于能动了,慢慢的抬起,在空中活动了几下,只是不太使得上劲。
就在这时,远处的那群人传来杂乱的脚步声,他们开始分散开来,我连忙带着白婉儿站了起来,眼睛死死的盯住严老大的去向,但他好像并没有打算离开,他的手下抬来一个简易的凳子,就地舒服的坐了起来,突然间一个黑影凑到严老大身侧,双手在比划着什么,这个黑影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居然是从我们身边逃走的哑巴!
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距离太远看不清严老大的表情,也不知道哑巴是不是在打手语说些什么,但我担心哑巴会暴露我们几人的情况,这样一来的话,我们不仅不能出其不意,反而极有可能会被瓮中捉鳖。
哑巴比划了好几分钟,严老大才挥手支退了他,哑巴安静的站在其身后没再有所动静。同样严老大也像是在沉思着什么,没有任何动作。
反观之前散开的那群人,他们各自手中拿着不同的怪异工具,远看多数就像是大小不一的铲子,也有少数的锤子等等,竟然开始在地上挖凿起来,吆喝声此起彼伏,他们几人为一组,每组之间又相隔一段距离,看上去格外的分工明确。
我依旧是看不懂他们到底想做什么,难道溶洞地下有宝藏?他们聚集在这里挖掘?正思索间,我突然又想到了一个问题,当初强子拼命护我出去后,姓严的并没有对我穷追猛打,难道他就不怕我报警,招来警察打断他们这群人的勾当?
越想我越是不明白,他们正做的事情是合法的?这怎么可能,未免有些自欺欺人了,想曾经严老大和蔡老板是一路人,而且从明面上来看,姓严的比蔡老板还狠劣许多,简直就见不得阳光,说不定还是通缉犯什么的。
白婉儿小声道:“苏哥哥,那个哑巴不会告密去了吧?”她说话间牙齿都在不自禁的打着冷颤,太冷了。
“不好说,”我摇摇头,继续道:“但不管怎样,我们都要想办法控制住严老大,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
严老大的地方,抛开哑巴不算,都还有四个面具男站在他的身后垂手而立,虽然一动不动,但肯定时刻注意着场中和周围的情况,想在这种形势下对付严老大,谈何容易,别说是我们,哪怕是强子的身手,想靠近此刻的严老大,那概率也不足十分之一。
但我也有一个优势,那就是手中的枪!
想到枪,我心里一寒,连忙把还卡在腰上的枪拔了出来,这都完全湿透了,这个时候可别坏了。现在又没法试试,不知道还能不能开枪,拿在手里紧了紧,这就是天意吧。
反正我又不是打黑枪,要把严老大击毙,那我们全部都得留在这陪葬,或许到时候不用开枪,自我安慰道。
“白婉儿,现在也不是客套的时候,我就直接说了,等下,我从左边绕过去,尽可能的靠近严老大,而你则是从右边包抄,但你到地方后,要镇静下来潜伏别动,我在靠近足够的距离后,会用枪胁迫严老大,到时候就算不能完全控制他,也能分散他们的注意力,你这时候再看情况行事,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冲着严老大,只要把他掌握在手里,我们就成功了!”
我打量着整个环形的场地,迅速的做出计划,那群拿铲子类的人,都集中在场地中央忙活,大部分都在火堆附近,我们只要尽可能的绕着溶洞的边缘,利用黑暗和岩壁角落的阴影作掩护,这样行进,应该不会引起他们的注意。
对我们而言,最容易被暴露的隐患,也就是严老大周围几个闲着的人员,只要能避开他们的耳目,我们就能最大限度的靠近严老大。
“嗯,苏哥哥,我一定按你说的做!”白婉儿坚定道。
“好,我们开始行动,”我把枪上膛说道。
白婉儿终于松开了握着的手,我刚走两步,回头又道:“记住,不到万不得已,你最好不要出手,要做最后的杀手锏!”
听见微微一声应答,我心里踏实了不少,现在的情况很危急,要我再说让白婉儿情况不好就撤退什么的,这样的话语,其实现在是多余的了,因为我知道无论自己怎么决绝,她也不会独自离开,虽然我不想让她陷入危险,但既然决定要做,那就放手一搏!
目前能做的就是自己能一切顺利,这样反而就不用白婉儿出面了。
我几乎是贴靠着岩壁在前行,小心翼翼的不发出一丝声响,还好的是眼睛完全适应了黑暗,能大致看清脚下的轮廓,不至于踩空或者跌倒,我现在已经逐渐来到了,他们最边上火堆的位置,离那里不过十来米,再往前,完全可以照射出我的身型。
只好暂时停下了脚步,摇曳的火光看上去很温暖,越发的寒冷让我不自禁的开始发抖起来,冷是一部分原因,还有的是紧张,这里很可能败露我的行踪,但只要我安然走过这段路,再向前一些,就能越过这群挖凿的人。
我一边留意火堆旁忙碌的五个人,一边慢慢的弯腰匍匐在地上,这几人的注意力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