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郎却又笑了:“原来你只关心周国公。我以为,你会更关心魏国夫人。”
春四娘冷笑:“她已经去世两年,既与我无关,又帮不了我,我如今焦头烂额自顾不暇,为何要把心思用在她身上?”
说是这么说,她跟着又问道:“她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李三郎叹了一声:“自然是个美人。”
春四娘皱眉道:“我是女子,对她美与不美,并无兴趣。”
后世人的心里,魏国夫人与韩国夫人,都是贪慕虚荣的小三儿。因为三儿的对象是姨父及妹父,而且,母女还同侍一夫,简直是无耻之尤,就更不能容忍了。
那些骂她们的话,让春四娘这个对她们并无好感的人,亦觉得心寒。
李三郎眼睛微眯,脸上的神情,第一次变得深思起来。
“初受封为魏国夫人时,她不过及笄之年。”他叹了一声,“宫中女子,初进宫时,谁不是天真烂漫之人?便是当今皇后,如今何等厉害,可在太宗文皇帝时,她也不过做了十年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