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秀水说这话处到李大人的禁忌,赶忙改口道:
“是,李大人勿怪,我和师父只随口一说”
她本也不想八怪,看这面不是相府的庄子,也就不提了。
几人转身往回走,她装似无意地道:
“对了师父,你这东面相临公主的庄子,那西面也可有邻居”
“有啊,当然有,西面也是位比较出名的官家重臣”
陶秀水心提到了嗓子眼“谁啊师父”
公明哈哈一乐,“就是那位顶顶有名的肖宰相”
倒真让陶秀水给猜对了,因她以前在宰相别院住时,就听说这附近有处红瓦蓝墙的房子,那时不知道是公主的庄子,现在看到了,就猜相府的庄子也定离这不远。
本就盼着离大儒师父的庄子近是最好,她现在很想去相府的别院看看,那处院里到底有些什么?
“肖宰相?我以前怎么没你说过这事?”孙大人竟来的兴致。
“以前你也没问过我,我怎么可能往这方面提”
陶大人自顾摇头道:“挨着他可不是什么好事情,我看没事咱们还就在庄子附近转转吧,别走远的好”
“是,听老友的”公明师父竟也没反对,可见相府的事,很是让人避讳。
陶秀水却来了精神,看来宰相府的那处庄子确实有问题。
装做无意地道:“大人为何要这样说呢!”
“小孩子还是不要知道在多的好,总知咱们没事还是少往那面去,免得惹了什么麻烦而不自知”
陶秀水还想让孙大人多说一些道:“相传肖宰相乐善好施,难道相传有误”
孙大人听了嗤笑一声“大家还都相传我做事严谨一丝不苟,学富满车,学子遍及天下,可现在这些传言我却一样没有,你说传言可否让人相信”
陶秀水心下明朗,难道说平日里宰相父亲对人客气温和,不分贫贱富贵,对其态度都一视同仁,都是做样子给别人看的。
不过细细想来,倒还真是这么回事。
她这位宰相父亲惯会心口不一,道貌岸然,在人前维护其外面形象,背后里却背道而驰。
公明大儒也赞叹一声,世人的评说大多都作不得数。
陶秀水一笑“那也不是,世人评说师父是个隐世嫡仙之人,不喜世间俗世,喜云游四方,就说得不错”
“你这丫头,最会诓你师父,那有这事,我怎么没听说”
“我那有,我是实话实说”
孙玉在那也来了句“这话我也听说了”
“玉儿竟也和这丫头起哄,真是让秀水给你带坏了”
公明竟逗起了小徒弟。
陶秀水顿觉冤枉无比,孙玉的好坏和她有什么事,她们可才认识两天而已。
孙大人家淡笑不语,只闻这对师徒闹着说笑。
几人边走边聊,消食过后,看天色渐晚,就又转回了庄子各自。
陶秀水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她很想前去看看相府的庄子里面有些什么?
以前她去时也以为是去吃苦干活,可没想到了那里只要她好好呆在屋子里不出门,就一日三餐好饭好菜的伺候她,相比于相府的生活所差不多,只是少了外面能活动的小院子罢了。
那处庄子她在那就觉不同与别处,只怪那时她太胆小,也没多想,就错过了查看的时机。
此时心里起了好奇之心倒有点坐不住了。
想到这她起身坐起去找阿三。
这里是大儒师父的庄子,她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叫阿三前去看看。
待她来到阿三住处,看左右没人才开始叫人。
阿三还以为这位姑娘到这能老实一些,没想大晚上又来寻他。
待他从屋里出来,就见这位小姐在院外等她。
大步走过去道:“陶姑娘,你叫我”
“是,我有件事情想叫你去做?”
“姑娘请说”
陶秀水看看左右没人,趴着阿三的耳朵道:
“一会你偷偷从这出去……去西边宰相府的庄子上看看,只去看看里面有什么就成,什么也不要做,对了,那处可能会有高手,你要多加小心”
阿三听了心里纳闷,怎么又是宰相府,这个陶姑娘到底和相府有什么关系,怎么几次三番都脱离不开那里。
想细问问,不过少主交待不许干预这位小姐做事,终忍下施礼道了声“是”。
陶秀水回到客房就一直静候等着。
要是以往她定会和阿三一起前去看看。
但现在她拜了公明为师,不得不谨言慎行。
两个时辰过后,阿三终于一手捂着胳膊回来。
“怎么?你受伤了”陶秀水没想到会这样严重,让其坐下,紧张地道。
“没事,陶姑娘,只是那处看似平常的庄子,好像有些许不同”
陶秀水赶忙掑开阿三外衫给其包扎。
还好左臂刀伤不是很深,只伤及皮肉。
“怎么说?详细说与我听”陶秀水边帮其包扎伤口边道。
“我本来没太在意,出门就飞身前去,可还没到庄子进前就出来几个黑衣人拦我。叫我识趣的快些回去,不许靠近私人领地”
“所以你没回来就和他们打了”
阿三点头,“我说我要找人,必须前去看看,那些人狠命拦我,不许我去”
陶秀水心下疑惑更甚“那些人都很历害?具然能伤了你?”
本来她对阿三的功夫是满有信心的,认为一般人都伤不了他。
阿三道:“那些人不但武功高强,而且个个伸手诡异,有点像是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