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听得目瞪口呆地,赶紧阻止,“老石,你还真真做的出来呀?你脑袋进驴粪了,你怎么不把自己喂了?!!”
但巨蛛对似乎对他们的行为莫名其妙,看了一会儿,又转回头去,继续嘶嘶的吐丝,似乎刚才张嘴只是打了个哈欠。
奶奶使出一把力气,把老石甩开,气呼呼的骂他,“这家伙都懒得理睬你,你抬起那颗被浆糊糊住的脑袋看看这边、那边,那边的蛛网几乎看不到,现在最重要的问题是我们得赶紧去阻止大家了,你老缠着他俩干嘛?”
“正因为如此,我必须牵制住它,才有足够的时间去救大伙。”他爬起来,继续绑虎顺的脚。
婶婶将整个身体派上去抵抗,脚踹、头顶、牙咬、躯干撞。
镇长突然瘫坐到地上,差点坐到烧得正旺的火把上,他悲恸地大哭起来,“难道我就眼睁睁看着大伙被吃掉吗?”
奶奶一怔,语气柔和下来,“一个老爷们儿哭什么哭,你那火把是想吓巨蛛的还是想烧网的?”
“够不着呀。”镇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着,泪水流进深深的法令纹改变了流向。
“北边,北边可以的,召集大家都点起火把”,奶奶观察了下巨蛛的动向,说。
奶奶又看了一眼巨蛛,虽然此刻他没有攻击行为,但血红的身躯已经足够威慑力了。它爬向了村子更里端,这回它明显减缓了爬行的力度,将腹部紧贴屋顶,但是那座房子依然没能逃脱被压塌的命运。而它爬向的地方是自己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