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绝色容颜的美女,正朝沈牧背后走来。这绝色美女长得国色天香,肤如凝脂,双眸似水,却带着冰冷的怒意,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高盘于头顶,仅插一支木钗,身着一袭淡黄色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看似柔弱无骨的娇柔身子,却是疾步朝这边走来。
“你……你二姐来了!我先走一步……”灰袍书生这绝色美女,不但没有欣赏的意思,反倒是露出一脸的惧意,拔腿便跑。
“什么我二姐?”沈牧看着周围的人一哄而散,这哪里是他二姐来,这明明是狼来了啊,沈牧不敢回头看,只是想撒腿便跑,跑到那是那,反正就是不能站在这里坐以待毙。
但是还没迈开步子呢,就只觉背后的衣服,被人给拉住了。
“方、兰、生!”绝色女子走到沈牧背后,抓着沈牧后背的衣服,那种杀气,让沈牧背后凉气直冒。
沈牧倒吸一口凉气,才提起勇气,扭过头来,讪讪道:“二姐……什么风……那个……把你吹来了……?”
“哇……”
话音刚落,沈牧的耳朵就被二姐给提了起来,这感觉那叫一个酸爽,沈牧还是第一次被人提着耳朵,不由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可就是不敢动手,这女人的气势太强大了。
方家二姐,在大街之上,像拎猴子一样拎着沈牧的耳朵,街边的商贩只敢偷偷的朝这边打量,连赶路的人,都躲到了一边,生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你这猴儿!这几天又去哪里胡闹了!说!!”二姐的声音虽然怒意盎然,却很好听,而且沈牧能够清楚的闻到,二姐身上散发出阵阵香气,就像撒了很熟悉的香水味一样。
“痛!轻点、轻点!”
只是沈牧现在没功夫去想这香水到底是什么牌子的,因为他感觉他现在的耳朵都快被二姐给拧断了,这下手也忒狠了吧。
“这些日子,去寻师访——”
话还没说完,耳朵上的痛楚就更加了几分,“放屁!当老娘是三岁小孩呢!还不说实话!”
沈牧实在是招架不住了,他哪里遇到过这么厉害的母老虎,连忙求饶道:“二、二姐饶命!!痛死了!我说、我说!是去城外了——哎呦!”
得,老实交代了,二姐不但没有松手,反而差点没把沈牧的耳朵给拧断,“逃课跑去玩儿?你倒是长胆了!”
沈牧心中叫苦不迭,连忙道:“不是、不是玩儿……二姐你先把我耳朵放开,要掉了、要掉了!”
二姐那白皙的小手,终于松开了沈牧耳朵,沈牧都不知道,就这么一双看起来毫无伤害的小手,怎么会有这么大的伤害力,忍着心中的疑问,抬手连忙揉了揉拧的发红的耳朵。
“给我记牢了!下回再敢胡闹,就直接拧下来丢去喂狗!”如果说天下最凶猛的武器是什么,那肯定就是站在沈牧眼前,他那二姐想要杀死人的双眸。
沈牧就纳闷,如此好看的一对美眸,咋就能散发出如此强大的杀气呢,如果云天河在,肯定又要大喊,有杀气,有杀气了。
沈牧不敢去看那双杀人的美眸,连忙点头,“是是是、一定记住……”
二姐不依不饶的继续训道:“整天不学好,像个猴儿上蹿下跳!若不严加管教,再几年就变成你爹那样的烂人!花天酒地没个正经!临到老了居然出家做什么和尚,嫌娘替他伤心得还不够吗!!”
“……我爹不就是你爹……”沈牧被骂的有些糊涂了,低头喃喃自语道。
二姐怒道:“嘀咕什么?!”
沈牧连忙摇头:“没、没有!”
二姐那紧皱柳眉下的一对眸子紧紧盯着沈牧,不容置疑道:“《论语》抄四百遍!后天交于我!”说着转身便走。
沈牧一脸懵比,“四百遍?!后天?!怎么可能抄的完!”
二姐头也不回道:“抄不完也得抄完!敢再偷偷溜掉,就等着嘴巴里塞满泥巴浸猪笼。”
沈牧一脑门黑线,暗道:“在古代浸猪笼不是只给偷情的女子用的吗?!”
顿时呆立在当场,一脸无语……
“看来这以后日子不好过了……”
随着二姐,回到方府,方家大宅,虽然气派得很,但是却是让沈牧有些透不过起来,因为他现在正被关在方兰生的小书屋里,盘腿坐在桌子前,右手拿着一根刚蘸过墨汁的毛笔,一边看着一本厚厚的论语,一边在微微发黄的纸张上抄写着论语,那叫一个苦啊。
二姐还不时的走进书屋来,坐在沈牧身边,看着沈牧一笔一划的在纸张上写着字。
只是二姐却很是奇怪,这几天没见,弟弟的字怎么全变了呢,猛然站起,刮起一阵香风,却是把沈牧吓的小心肝扑通扑通的跳。
二姐指着沈牧道:“方兰生,你说,你的字是怎么回事?!快说!”
沈牧吓的额头冷汗直冒,眼皮子都不敢抬一下,咽了咽口水,后喉结随之滑动了两下,才强压住心中的狂跳:“我……我……”
可是,话还没说完呢,二姐那娇柔的身体,就一把抱住了他,这突如其来的温柔,把沈牧给吓了一大跳,身子连忙就往墙角缩,暗道:“这莫不是,现在就要把老子抓紧猪笼里?!”
“哎呀,兰生,你的字怎么突然变的这么漂亮了,看来二姐,真的错怪你了……波……”吐气如兰,二姐那两团柔软,本来就贴在沈牧身上,这下倒好,二姐连声招呼都不打,就一下子夺走了沈牧的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