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技术活都教给了穆环,穆琳回家还是要教穆环学文化。
那个孙虎吃了亏,心里怨恨,一心想报仇,买了礼物,登门求见温县承,看温县承瘦的像个猴儿精,面色蜡黄,精神萎靡。
不无惊讶:“县丞大人,这是怎么了?面色不好!”
温县承睡了姪女,还是被那么多人捉~奸~的,让他的脸面何存,背地干了什么都无所谓,别说睡了姪女,就是睡了女儿谁知道啊?
偏偏姪女不是他要睡的,他要睡的没有影儿!丢这么大的人,他再也不敢到古家镇去,古家寨不少人看到了她们叔姪衣衫不整。
肯定会宣扬全县,他都想去全部灭口,可是他没有那个本事,也没有那个胆子。
他只有郁闷,发愁,这样的名声要是传出去,他的前途还有什么光明?憋气了这么多日子,能有好脸色吗,能不像个快死的人吗!
孙虎被温县承的样子惊住,看温县承万念俱灰的模样,他的话就说的吞吐了:“县丞大人是不是有什么憋屈事?小可还想求大人办事,不知大人还有那个精力没有。”
温县承听了孙虎是求他的,就是精神一振,送礼的来了,他不会拒绝,谁来求他,他都痛快答应,成与不成的,先收了礼再说,办不成还能把礼物要回去吗?
求他的人,谁敢往回要?要他也不会给!
他的脸色好看了一些,挑眉问道:“何事啊?说来听听!”
孙虎一听有门儿,不禁激动起来:“大人啊!小可被人欺负了,求大人做主啊!”
温县承惊讶道:“谁敢欺负孙员外啊?”
孙虎气愤道:“有谁?别人可是没有敢的,那个开餐馆的钱大了,就想法儿欺负人呐。”
“痛快说,哪个开餐馆的?”温县承着急,看是什么主儿?能不能好捏?两头儿得钱啊!狠狠地发一笔,散散心里的郁闷!
“开餐馆的,最赚钱的,就是那个被穆家卖给了邱地主进了衙门打官司的小儿穆晨,”孙虎这个弯子绕的,惟恐温县承不知道是谁。
“你痛快一说就得了,七拐八绕的费不费劲?穆家那个小儿不好摆弄,我上头压着一个县令,不好办啊!”温县承满脸的为难,
“县令跟他什么关系?也不会偏向他吧?”孙虎咬牙道:“一个开餐馆的,能认识谁呀?谁吃馆子都花钱,也不欠他什么人情!,我估计是没人帮他!”
“你想的简单,好像他很有人,上一次打官司,县令抓了过去,我都没有给邱地主办成,要想扳倒穆家兄妹,只有打通府衙!”温县承做事,是不背乎孙虎,温县承与整个县的富户都有勾结,
哪个富户敢绕过他去?县丞的权力可不小,哪个富户不想巴结县官得到最大的利益?
他们之间的勾结互相明白,都是心知肚明不宣之于口罢了。
温县承不用瞒着孙虎,孙虎对那个官司也是明白得很,温县承收了邱家的礼,断案自然是心眼子一歪。
其实,孙虎只明白一半儿,他可不知道温县承叔姪的损招儿是什么。
温县承这样一说,孙虎当即领会,就是先上供,才灵验,
打入府衙,可不是一星半点儿的银子能办到的。
二人密谋了一阵,孙虎高兴回家,大赞温县承智谋深远,如此这般,孙虎是心服口服,回家去准备银子。
打官司不成,就找捷径啊,何必走老路,温县承想人财两得,这就是狗急跳墙的计谋,有钱能买魔推鬼!没有办不成的事啊!
孙虎走后,温县承越想越美,不受他的控制,他不会下狠手吗?叔姪睡的郁闷一扫而光。
病了这些天,才有了笑容,他妻子不知他那样健康的一个人怎么就得了这样一场大病,成天的气息奄奄,今天怎么突然这样振奋啊?
只是见了孙虎,有那么高兴的事吗?
“老爷,孙虎带了什么好消息,把你乐的这样,好像一身病一扫光。”
“孙虎能有什么高兴事啊!只是来看看我,听说我病着,也就是关心一下儿。”温县承是个不会说真话说的人,问不出来,女人也就罢了,再问,他嫌烦就会讨厌人。
再说温氏,自从出了事,黄曦武对她冷眼,不沾他的身,温氏郁闷伤心,还想不到是谁算计了她。
陈氏本就是一个刁钻的,可她没有温氏圆滑,在这个家她没有温氏受欢迎,温氏臭了,她就是香饽饽,朱氏看她比温氏顺眼多了。
陈氏就开始压榨温氏,以前都是穆琳一个人干的活儿,穆琳走了,她们姑嫂三人干,朱氏也得帮手。
现在温氏落拓,陈氏就耀武起来,吩咐温氏干这个干那个。
担水、洗衣、做饭,喂猪、砍柴劈柴都成了温氏的活儿,朱氏给陈氏帮腔欺负温氏。温氏感到自己就是那个撞墙的穆琳一样的悲惨,比她还不及,还背了一个污名。
她真想自杀,可是她不想死,她恨透了陷害她的人,不找出那个人碎尸万段,温氏不甘心的。
温氏有时也想,她是不是算计穆琳遭了报应,她还是真聪明啊,一猜就中。
她可不是报应了咋地,不算计上别人,怎么会算计进去自己,这就是天理昭昭报应不爽。
这是穆琳想的,田氏和十九婶儿,正在谈论黄家出现一个代替穆琳遭罪的。
十九婶儿说道:“温氏在黄家多得脸,都是有温县承撑腰,怎么突然就受了气啊?温县承没有被撤职啊!”
田氏应道:“谁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