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吃了烤鸭和馒头,外边又送来一个葫芦,里边是白粥,粥味儿纯正香浓,没有异味儿就是没有毒药啊!穆琳喝了葫芦里的粥。
有人送来薄毯子,窗口小,进不来被褥,毯子也是个小的,这就不用睡在地上了,穆琳奇怪,谁在帮她?山庄可没有这样本事的人能进来县衙大狱,有大门有岗哨,有值班警戒衙役,谁进的来啊!
穆琳骂一声县令,这个老混蛋想的只有发财,等他倒霉吧,自己只是不想暴露身份,如果张永亮搬不来省府的官员,自己就只有暴露身份,惩治赃官和匪徒。
这一带的百姓被南屿天坑害的不少,外地在此落户的有钱人,都被南屿天这样坑死了,他就是到了报应的死期,赶往她身上撞,真是作死了。
穆琳吃饱喝足,就睡下了,猜不透谁帮她,就等明天再看吧。
穆琳不再多想,也就睡着了,她睡惯了柔软的大~床,穿越到前穆琳身上睡硬板床就不习惯,睡在这监狱里更不习惯,困大劲儿了也就将就了一宿。
次日清晨,天还没有亮,照旧有人送了吃喝来,肉馅儿鲜嫩,皮薄雪白的肉包子,加白粥,还是从小洞送进来,随后又是一葫芦温水,穆琳不渴没有喝,用水洗了脸,没有梳子,把头发用手梳理平滑,男人的头只是在头顶扎了髻,别了一个玉簪子。
等穆琳收拾完,就到了传她上堂的时候,县太爷急啊!等着发财,想尽快让她招认再让她畏罪自杀。
穆琳被带到公堂,有人一直盯着她的簪子,盯着她的脸,穆琳洗了脸,进了监狱,洗完了,就没有化妆的东西,穆琳就没有注意这个细节。
这个人就在贼匪的人群里,是贼匪的一员。
穆琳没有注意到这些,衙役让她跪,她却是不跪,县令手持惊堂木,断喝一声:“穆逊!大胆的贼匪!从实的招来,你们是怎么抢劫国库的,抢劫的银两送到了哪里?从实的招来,免受皮肉之苦!”
“抢劫国库的是县令你吧?给穆某嫁祸的是县令和南屿天合谋的吧,想侵吞我的财产吧?你一个县令的胆子真是够大的,勾结贼匪,嫁祸与我,你以为天下就没有王法了?你也不买二两棉花纺一纺,我这个人的根底,你摸清楚了没有?我劝你赶快悬崖勒马,否则我会让你和贼匪南屿天你们一大帮吃不了兜着走!”穆琳训斥县令一顿。
县令觉得好笑:“大胆的贼匪,你想贼咬一口入骨三分吗?你想的美!你是死不悔改的顽匪,不让你生不如死,你是不会认罪的!”县令大喝一声:“上刑!”惊堂木啪的一声脆响,衙役都吓了一哆嗦。
穆琳喝道:“该死的县令,你敢屈打成招,我会要了你的命!”
县令哈哈大笑:“笑话,贼匪大胆敢诬陷我县大老爷,等着我扒你的皮!”
穆琳笑道:“国法有扒皮这一条吗?”
县令噎得咯喽一声:“没有,本老爷也要扒你的皮!”
穆琳噗的笑喷了:“你现在就扒啊!”穆琳跟县令较劲,跟他拖延时间,就是等省府来人治县令。
县令以为穆逊是逃不出升天的,就像猫戏老鼠跟穆琳逗着玩,玩够了,给他一百棒子,打他将死,让他画押,看他还有什么攒儿。
穆琳就是等省府的人来,可是她怎么等也等不来省府的人,穆琳就觉得有蹊跷了。
县令演着老猫,拿穆琳当才出窝的小老鼠,就是一个劲儿的斗嘴,都到了巳时末,将近午时,也没有见到省府的人,穆琳觉得自己的被人骗了,花了钱还让人算计了,这样看省府是被县令收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