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世玉见爹被皇后逼的干发窘,不由得怒道:“皇后娘娘啊!你既然敢说秦家造反,你就得有证据,我们如何勾结锐亲王的,你说个清楚明白,把证据摆上来,不然群臣在看着,皇后娘娘无凭无据的说,红口白牙的乱讲,你是一国之母,你不怕群臣会对你失了信任,拿你当祸国殃民的苏妲己看待。”
穆琳笑了,眼里却是冷冰:“就你秦家那个胆子,只是欺软怕硬罢了,我要是有苏妲己的神通,我看你们秦家可不敢诬陷,你说我说的对不对?你们就是欺负本宫和皇上老实对不对?”
“你……”秦世玉被穆琳说中,捅了他们的心坎子。
十三说道:“皇后,不要理他们,朕要继续审案了。”
皇帝对上滕梓乾,他问道:“滕梓乾,这个字据是你亲手写的不?”
滕梓乾摇头,意思就是不是他写的。
十三继续问滕梓乾:“小霸王给你选雅君的时候,老~鸨~子跟你说**费十万两了吗?”
滕梓乾照样摇头,他也没有别的答对本事。
皇帝问:“滕梓乾,这个手印儿是你自己按上的吗?”
滕梓乾拼命的摇头,可不是他干的,他什么也不知道,他可不敢承认十万的债,穆琳不给他还不说,还不得剁了他。
他还牵连穆琳受辱,自己落入公主府圈套儿,为了诬陷穆琳,公主府连他这个同伙都陷害,到此,滕梓乾没有了一点希望,穆琳不会原谅他,他勾搭的人利用他,害他又哑又瘫,他还怎么活。
他的娘,追求穆琳几十年,把他夸得天花乱坠,一无坏处,自己干出了这么丢人现眼的事,啪啪的打他娘~的嘴巴,现眼现到了家。
滕梓乾有些生无可恋,以前一身的傲气烟消云散,自己的丑恶嘴脸,赤~裸~裸~的暴露在穆琳面前,他总以为自己尊贵,穆琳一个弃妇,应该带着万贯家财上赶着追他。
他总觉得自己能中状元,到头来成了一个废物!
滕梓乾想撞柱而亡,可这是皇帝的金銮殿,他不敢用自己的污血践踏这块宝地,他没有那个胆儿,他怕皇帝掘他祖坟。
敢污染金銮殿,就是大罪,祸灭他九族就是轻的。
皇帝继续问:“滕梓乾,你是在妓~院住一宿吗,你睡着了吗?”
滕梓乾连连点头……答复皇帝的问话。
皇帝接着问:“滕梓乾,你早晨醒来看到了这个字据没有?”
滕梓乾摇头……
“滕梓乾,你的手是在妓院坏的吗?”皇帝问道。
滕梓乾摇头……
皇帝问道:“滕梓乾,你是到了这里才知道有这个字据的吗?”
滕梓乾点头……
皇帝问道此为止,金福得了皇帝的指示,喊起来:“带盈香院的老鸨子和当事人进殿!”
秦怀远父子有些慌了,想逃跑,他们逃不掉,很快他们干的事就会露陷,谁知道皇帝会怎这么认真,他亲自审案,要是交给大理寺,他做些手脚,就能侮辱了穆琳的名节。
宣扬砍滕梓乾的四肢,穆琳看在滕洁云的面子也会掏十万,自己不但得十万,兼侮辱了她!搅得他们不顾追查谋反案,时间一长,就不了了之,跟以前一样。
谁知道她竟然大言不惭的坐到议政殿,脸皮厚得啥也不怕说。
遇上脸皮薄的,早就猫旮旯哭去了,可她钻着缝儿的问着人儿,问的你找不着东南西北。
她一点儿都不怕羞臊……真是厚脸皮,好像比城墙还厚,真是服她了!
这父子忐忑不安,老~鸨~子一众已经被侍卫拎进来,往地上一扔,就踹一脚,个个都是嘴啃地,栽的鼻子口窜血,让侍卫整治的像跳梁小丑,滑稽又肮脏。
看侍卫对妓~院老~鸨~子的态度,秦怀远父子脸就是一白……
他们好像逃不出升天了……
十三要把他们怎么样?
秦怀远呆若木鸡……
秦世玉张皇失措……
韩氏看见老鸨子,就气大了,听皇帝的问话,她也明白了,滕梓乾是被穆琳牵连了。
死鸨儿!你她~妈~的坑爹呢?韩氏来了威风,上前就给老鸨子几个巴掌,老鸨子脸鲜红一片,和红胭脂相映成趣,花花儿道道儿,让大殿的朝臣哄笑。
又是一阵热闹,皇帝也没有阻止,韩氏打人解气,释放着一股得意,皇帝待他们母子还是跟这些人不一样,侍卫没有摔他们,也没有踹他们,他们的待遇高。
韩氏自豪,自己帮过穆琳,穆琳还是记着好呢。
穆琳没有听到她的心声,要是听到,妥妥的还她一句:有你妈~蛋~好!
老鸨子挣扎着想起来,却被皇帝一句话吓趴下了:“鸨~儿!你诬陷皇后!拉出去砍了。”
老鸨子吓趴下,尿了一地,金福喊道:“盈香院鸨母玷污金銮,抓她的九族砍头!”
老鸨子一下子吓没气儿了,悠悠的醒来,老鸨子嚎着往前爬:“那个……那个……皇帝陛下,这都是!秦家干的,湖阳公主的人逼着我干,不干就挖我祖坟,我怎么对得起祖宗,我是被逼无奈,只有听他们的安排。”
“你胡说八道!都是你自己任意干的,跟公主府有什么关系?你悬赏五万给雅君**,可没有征求过我们公主府的意见,出了事,你就反咬一口,敢欺负到公主府身上,谁给你的胆子?谁唆使的你?你老实交代!”秦世玉大喝,驳斥老~鸨~子。
湖阳公主让老鸨子如此这般收拾滕梓乾,她可没有想到皇上会动怒,不是说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