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一下全勤,很快会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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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雷蒂悠悠转醒,发现,自己躺在一片废弃的庭院中,周围野草横生,眼前是一片水塘,面积不小的样子,只是天色太黑,看不大清楚。
“头好疼……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该死,难道是阿加迪尔的异教徒!”
莫雷蒂被这个念头吓个半死,慌里慌张的爬了起来。
突然,就在他眼前,水塘中间突然亮起一大片光,就像是水下点燃了一大片篝火似的。
就在他目瞪口呆的时候,水中升起一个黑头发的女子,身上披着白色的薄纱,甚至隐约能看见下面光滑的皮肤。
晚上这么黑,只有那个女子身边放射着柔和的白光,他脑子里莫名想起一种传说中的存在:湖中仙女?
不过离得实在远了些,看不清细节。
那个女子用低沉慵懒的声音,说道:
“单身三十年的**师啊,你刚刚在我的池塘里,丢了一件圣物,你看看,是哪一个啊?”
她拍拍巴掌,水中升上来三条好大的鱼,单鱼头都有火鸡那么大!每只鱼人手里都抱着一样东西:
一个是硕大的金色十字架,另一个是一个银色的盘子,里面全是银币,最后一只鱼人拿着一个不起眼的木块。
莫雷蒂一愣:“这木头不就是我的‘真十字架碎片’吗?”
鱼为什么会有手?还拿着圣物而不会受伤?好吧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场面我似乎在哪里见过!
莫雷蒂眼前一亮,这不是个童话故事吗?我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于是他端正的站好,摆出一副虔诚又正直的模样:“水中的仙女啊,我丢掉的是那个木块,黄金与白银都不是我丢的!”
那仙女好像不高兴了,掐着腰开始威胁:“我告你!你可想好了哈!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别说老娘没提示你,三个只能要一样!别想着买一赠二的便宜事!”
莫雷蒂:“什么?这跟说好的不一样!”
仙女阿嚏一声,打了个大喷嚏,揉着鼻子说:“赶紧挑!冻死了!规矩是老娘定的,爱咋咋地!”
在淫威面前,莫雷蒂含泪屈服了,选了那个黄金十字架。他一边在十字架上摩挲着,一边说:“异端!你们这些破坏别人童年的女巫啊,真是太不守规矩了。天理何在啊!真该用文火把你们烧死!”
嘀嘀咕咕的走了。
身后,那些光也不见了,鱼人与仙女也消失了,就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
莫雷蒂走出院子,发现离开码头并没有很远。他赶紧记住了这个院子,又把十字架掩在袍子下面,快步离开了。
心里美滋滋的神甫,一边走一边回忆这次经历:“真是好运气!那个仙女也喜欢圣物不成?也许可以多来几次……可惜,这么苗条,如果是男孩子就好了!”
水塘一墙之隔,一个出水口,龙哥披着假发、带着一群鱼人,打着喷嚏爬上了岸。
旁边守着的刘井田:“干的漂亮!话说,你用假嗓子说话,怎么跟真的女人似的?”
龙哥:“很正常啊,家里有妹妹的,为了方便借钱,不都要学这个吗?”
刘井田:我去,这句话信息量略大啊,你们城里人真会玩!
龙哥一边换衣服,一边抱怨:“队长你搞这么麻烦干啥啊,直接掉包不就完了,寡人吹弹可破的皮肤都被蚊子叮肿了……”
刘井田:“这你就不懂了吧!我这是为了挖掘新商业渠道,全靠自己找圣物多麻烦。而且,他要是回去穿帮了,然后把这段经历讲给人听,你觉得人家能信吗?”
龙哥:“……大概会把他打死吧……”
狗头人的世界,消息传得很快。
第二天,两个姑娘跑来报怨,这么经典的场景怎么不叫上自己一起去,而徐平安已经过来兴师问罪了:
“我说队长啊,你随随便便就送出去好几斤黄金,接下来到哪里去搞那么多?我们对原住民的财产基本没怎么动,这才让社会秩序保持住了,结果要铸币,又把库存耗了个精光,现在葡萄牙人又跑来卖物资,这样下去,只出不进,怎么维持啊?”
刘井田:“切!不就是钱的问题吗,其实我已经有两个办法了,你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第一个办法其实已经在运行中了,那就是鱼人翻砂**。
现在狗头人渔船的唯一工作目标就是抓大鱼,顺便练练兵,工作压力不大,所以三百多只鱼人就被动员起来,开始在海底‘地毯式搜索’。
附近是大航海时代重要的航线,欧洲出发去美洲与非洲、远东的商船,当然要沿着非洲的海岸线航行。刘井田打的就是捞船的主意,现在已经陆续发现了几条船,可惜不是渔船就是运农产品的,一点点财物对家大业大的狗头人帮助有限。
“看来,要走第二条路了,军火贸易!”
这军火卖给谁,还真是个问题……总不能随便跑个城市然后就开店吧,军火毕竟不是大白菜。
纠结了半天,刘井田想到了一个人——哈桑!
“作为一个合格的军火商,反正已经把大炮卖给敌人了,那卖给叛军跟土匪就更没问题了!”
唯一的问题,不知道这家伙到底跑到了哪里,得仔细找一找。
李德万现在像个圣人一样,安安静静的在绿洲里放牧、耕种,哪里还有个强盗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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