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皇后听到望月来报,皇上又回到昭德宫去了。
吴皇后真真的是要疯掉了!
我究竟做错了什么?皇上竟此的不待见我!
“都是那万贞儿,老狐狸精!狐媚皇上,独霸专宠!”望月愤愤的骂道。
吴皇后愤怒的把茶杯摔在地上,顷刻粉碎,“万贞儿,本宫不给点儿颜色,你还真不知道本宫是六宫之首!”
吴皇后决心找个时机杀杀这万贞儿的风头,立立这皇后的威仪。
第二日,皇上朱见沉没有去上朝。
太监怀恩来到明堂的大殿上,面对等候在那里的满庭文武百官宣布:皇上昨晚偶感风寒,无法上朝。有国事者,修好奏章,明日再议。散朝!
百官们议论纷纷,怏怏不乐准备离去。
有人甩袖叹息,也有胆大者高骂:“万贞儿妲己也!”
一时间,大殿之上一片喧哗。
李贤与商辂并排而行。
商辂扯了扯李贤的袍袖,低声说:“李大人,这皇上病的不轻呀!需要一幅重药,方能去疾。大人可否送一幅良药?”
李贤答到:“英雄所见略同,吾,正在斟酌一方子。选好良药自会送过去。”
商辂拂须一笑,“皇上年少,用药不可太生猛。”
两人相视,会意一笑,各自散去。
昭德宫。
万贞儿斜依在锦榻上,手里端着一个果盘,果盘里是鲜艳水灵的樱桃。
朱见深横躺在锦榻上,头枕在万贞儿的大腿根部,微眯着眼睛,就像一个孩子躺在母亲的怀里,安祥,恬静而又意兴阑珊。
万贞儿翘着兰花指,把一枚樱桃放进朱见深的嘴里。朱见深慵懒而又惬意的味品着。
在万贞儿的温柔乡里,朱见沈沉醉了。
也只有万贞儿才能让朱见深感受到灵魂的安宁与恬适。
万贞儿才是朱见深灵魂的栖地,只有她在身边,朱见深才能感受到那来自内心的安宁,安静,安然,恬静舒适与安全。
他与她独享这样的生活已十七八年了,他已深深的陷进去而无法自拔。一天看不到她,他的内心狂躁烦乱,六神无主,七魄难安。
有时面对她的骄横,他选择了离开,但最终他还是顺从自己的内心回又到了她的身边。
朱见深在精神上实难离不开万贞儿了。
锦榻上朱见深沉浸在温柔乡里,安适的躺着。
韵儿进来禀报:“娘娘,国丈来了。”
“快快有请!”
万贞儿将果盘递于身边的宫女,一手揽起了大腿上的朱见深。
只见一个男人大大咧咧地走了进来,卧蚕浓眉,赤红的脸膛,一脸络腮的短须,身阔体胖。
此人就是万贞儿的父亲万贵。
万贵看到锦榻上慵懒的朱见深忙跪下请安。
“国丈平身,在内就不必多礼了,一家人!。”
万贵哭着说:“臣,有一事儿想请皇上见证。”
“说吧,平身,坐下漫漫说。”朱见深打了个哈欠,伸了一下懒腰,对万通的打扰似乎有些不阅。
“臣,年轻时丢失了一个孩子,小名阿宝,是臣的长子,现年也有四十余岁了。寻了数十年,现在得知,万安大人有可能是臣的那个阿宝,臣不敢冒然相认。请求万岁替臣验证一下。”
“如何验证?”朱见深犯难了。
万通擦擦泪说道:“我儿阿宝,小时臀右部,有巴掌大小的一块黑痣,相师曾断言,此乃近君王的贵人之痣。也不知道万安大人有无此痣。想要皇上派人去检验一下便知是否。”
“这个不难。”朱见深看了看恭恭敬敬站在一边的怀恩说,“你现在就去万府,依国丈之言,验证。若果如国丈所言,就让万大人速来相认。”
怀恩领旨去了。
二柱香的时间,怀恩领着万安回来了。
“启禀皇上,怀恩验过了,万大人果如国丈所言无二。”怀恩回禀道。
朱见深听罢来了兴致,没曾想自己还有一个大舅子在朝阁,今后就有办法抑对付那些总是对自己喋喋规劝的讨厌腐臣了。
朱见深正襟而坐,“万爱卿,把你的身世讲来与朕听听。”
于是,万安跪在地上讲了与万淑妃早以商量好的成长史:“微臣七岁时,与父一道去集市上买鸡,因为第一次赶集,十分的好奇,东张西望看景致,与父亲走散了。在集市上饿三天,后来养母把哭哭啼啼的自己从市集上领回了家,疼爱有加,如视已出,俭用省吃供微臣读书,微臣勤奋苦读,学有小成,后来养父临终前告诉微臣身世,微臣苦苦寻找亲生父母数十年,俱无音迅。前些时,微臣与汪总管喝酒,听汪总管讲淑妃娘娘曾有一兄幼时丢失,与微臣颇相。微臣也不知是也不是,今特来验证......”
万安讲的是声情俱茂,声泪俱下。
万安讲的跟真的一样,代入感极强,就连万贵与万淑妃听着都哭的一塌糊涂。
“这真真的是家兄了!”万贞儿对朱见深抽噎着说,“兄妹总算有团聚的一天了!”
朱见深听罢也试着泪说:“甚幸,贺你父子想见,今个儿相认,也算是团圆了。”
“我的儿,为父让你受苦了!今儿个,为父总算找到你了!这死也瞑目了!”
万通走上前扶起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万安。
父子相认抱头痛哭,场面十分地感人。
这出父子相认的戏剧,演的是万分的逼真,生生的把皇帝朱见深给装了进去。
此后,皇上朱见深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