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秦裕清一手微松,单手朝着四棱剑剑柄处猛然加力,四棱剑朝前疾驰而去。
周渊言愤而转身,软剑朝着四棱剑刺去,四棱剑偏转朝着不远处的申万和激射而去。
而后剑指秦裕清的咽喉,下手狠辣果决。
秦裕清为止一惊,此时他已没有了武器,空手与之对战自是毫无胜算。
“大哥,走!”武长炎此时已经顾不得和他缠斗的奇书,直接朝着周渊言飞跃而来,手中的三节棍化零为整,一根长棍握在手中,直接一棍朝着周渊言的后脑勺就要劈下。
周渊言全然不顾,单手持剑朝着秦裕清一点点逼近,全然一副不取其性命誓不罢休的架势。
秦裕清冷峻的面容此时也有了一丝慌乱,他没有想到周渊言年纪不大,心却如此狠硬,全然不顾自身也要给他致命一击。
武长炎心下焦急,一棍狠狠落下。
此时一个身影急速而来,对着武长炎的棍子便是一脚,而后又对着他的手腕踢了一脚。
“你当我是死的吗?”奇书满脸怒色,这人居然在他眼皮子底下差点伤到自己少爷。
武长炎顾不得奇书,三节棍直接朝着秦裕清砸了过去,在软剑刺到秦裕清咽喉的千钧一发之际将他打飞了出去。
周渊言一击不中,没有丝毫迟疑,软剑一勾直接挑像了秦裕清的手腕。
“啊!”一声怒喝从秦裕清口中发出。
武长炎顾不得许多,直接抱着秦裕清便飞快离去,另一边的申万和见状,忙靠了过去,三人跃上马背朝着远处奔逃而去。
周渊言心下微松,还好傅瑜锦不在那辆马车上,刚听到傅瑜锦的马车被劫走的时候,周渊言怒火攻心,但是看着安然停在那边的三辆马车后,心一下子便放了下来。
还好她不在那辆马车上,但是傅瑜锦身边几个伺候的还有傅瑜婉她们几个的丫鬟都在那辆马车上,他把秦裕清打伤了,到时候说不得他们会直接杀了那些人。
“奇书你带着裴五带上些人追上去,把马车上的人安全带回来,我们还是按原计划走,你们明早之前赶上。”
另一边秦裕清面色扭曲,此时他的手已经完全被毒素侵染,虽然不愿意接受,但是他知道他这只手算是废了。
“大哥!”申万和一脸担忧地看着秦裕清,“大哥,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若是再不将手砍了,这毒必然会蔓延开去,若不是一早就知道周渊言的剑喂了毒,一开始便封住了手上的经脉,秦裕清早就死了。
对于一个炼器大师来说,废了他的手比要了他的命还让他难以接受。
“大哥!”
“万和,你动手!”秦裕清咬了牙将头瞥到一边,没了一只手,他也还是神锻手,还是能打造出神兵。
“周渊言,你给我等着!!!”秦裕清一声怒吼,而后便是撕心裂肺的哀嚎声,“啊——”
秦裕清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清晨,真开眼看见守在一边的两个兄弟,那个自己期盼的身影却没有出现,秦裕清说不出的哀伤。
“大哥,你醒了!”武长炎担忧地看着秦裕清,眼中满是血丝看来是一夜没有合眼。
“嗯!”秦裕清轻声应了,又问道,“那边劫来的人怎么样了?”
“我们劫错马车了,后来那边的人追上来了,兄弟几个不是对手只能各自逃命了!”申万和看着秦裕清眼中有些难过,“大哥,都这时候了你还想着那女人,她根本没有将你放在眼里,你为了她差点连命都没有了,她连看都不来看你一眼!”
“大哥,我现在就去宰了那女人,那个女人就是个没心没肺的!都说了女人是祸水,像她那样的女人更是祸水中的祸水!”武长炎一想到那个女人就恨得牙痒痒,以前还觉得是个让人敬佩的,此时除了厌恶就是深深的恨意。
“这事怪不得她,是我自己答应的!”秦裕清露出一抹苦笑,“我就是喜欢她那样没心没肺的,怎么办呢!”
这么办呢!
秦裕清心中满是苦涩,即使到了现在他还是没法恨她,他恨得只有周渊言,那个该死的小子,他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大哥,不过是个女人,你要是要兄弟帮你去绑了来就是了!何苦费这心力,现在把自己的一条胳膊都给搭上了!”武长炎看着秦裕清这幅样子,恨不得上前扇他一耳光,让他好好清醒清醒。
“我们就不该答应陪着你去发疯的,是兄弟害了你!”一直没有说话的申万和,看着秦裕清眼中晦涩难明,“大哥,色字头上一把刀,她若心里有你,兄弟半句话都不会多说,她就是我们的大嫂,但是她心里没你,还把我们兄弟都当成她手上的刀,就别怪兄弟不客气了!”
他早就受够了那个女人了,嘴上说的好听,哪次不是逼着大哥帮她,却又从来不会心存感激,如这次这般,秦裕清为了她连命都差点没了,她却连个人影都看不到。
“万和,若是你还当我是大哥,就不要难为她!”秦裕清死死地盯着申万和,仿佛他若是不答应便要一直这样把他盯穿。
申万和一拳打在一旁的石柱上,手背一片血肉模糊,却仿佛没有感受到疼痛一般:“大哥,今日兄弟还当你是大哥,我不伤她,但是若再有下次兄弟不奉陪!”
说着哈哈大笑起来:“我申万和可以为了兄弟去死,可以和兄弟共赴黄泉,但是那也得看值不值,若是为了打个所谓的情爱,恕兄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