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尉张黎听到郭顺的话后,一瞪眼指着郭顺大声吼道:“胡说八道!郭顺!你真是睁着眼说瞎话啊!本官怎么看到潘金莲的衣衫整齐,而张叙文张员外却被你们打得奄奄一息!”
旁边的马彪听后上前一步,说道:“张黎!你他娘的找茬是不?!”
张黎见后不自觉的倒退一步,然后羞恼成怒的喊道:“来人!给本官把目无王法的马彪、郭顺拿下!若是他们胆敢反抗,格杀勿论!”
马彪听后,一瞪牛眼说道:“张黎!你可要想清楚啦?!哼!等我家都头大人回来后绝对饶不了你!”
“哼!老子堂堂一县县尉还怕区区一名步兵都头!再说了,老子就不行武松会为了你们和老子翻脸!”张黎听后,冷哼一声说道。随后,张黎对身后的几名马军弓手们吼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抓人!”
马彪见后一推旁边的郭顺小声说道:“顺子!你赶紧逃走!你见到大人后,请大人务必小心!”
“彪哥!咱们一起逃吧!哼!凭他们几个还拿不住咱们!”郭顺听后,连忙说道。
马彪听后摇摇头说道:“我必须留下!否则会牵连都头大人的大哥和大嫂!再说了,我皮糙肉厚的,抗打!”
郭顺听后向马彪一抱拳,然后一矮身一溜烟的逃向远处的小巷!
张黎见后焦急的喊道:“你们几个立即把马彪五花大绑,然后押进大牢、连夜审讯!同时,立即发布海捕文书、缉拿逃犯郭顺!”
那几个马军弓手们听到张黎话后,立即上前把放弃抵抗的马彪捆绑起来!
张国万看到马彪被绑、郭顺逃走后,用火辣的眼神看看门口的潘金莲小声说道:“叔父!要不咱们趁机也把潘金莲收押吧,潘金莲必定是其中的帮凶!”
张黎听后皱皱眉头,然后说道:“收起你的小心思!现在还没到时候!你想,若是武松知道自己嫂嫂受辱后,肯定会鱼死网破的,到时候你们岂能抵挡住武松的追杀?!”
“那叔父为何要缉拿马彪、郭顺二人?!难道叔父就不怕武松狗急跳墙吗?”张国万听后,奇怪的问道。
张黎听后,冷哼一声说道:“那马彪、郭顺充其量只是武松的两枚棋子而已,武松自然会权衡其中利弊的!不过,等武松舍弃马彪、郭顺二人后,整个步兵弓手就会立即人心涣散!哼!到时候武松还不是灰溜溜的此去步兵都头一职!”
“叔父大人英明!哼!那武松武艺再高也不过是一武夫而已,他岂是叔父大人的对手!”张国万听后,连忙恭维的说道。
随后,张国万又问道:“叔父,那张叙文张员外怎么办?”
张黎听后,看看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的张叙文后,皱皱眉头说道:“来几个人把张员外暂时抬到附近的药店医治!还有,张员外可是我们的证人,你们一定要保护好她!”
张黎说完后,便领着手下的马军弓手们、压着被五花大绑的马彪趾高气扬的离开!武家门口前只剩下仓惶无措的潘金莲!
此时,竹口镇附近的一处密林边缘,武松对陈达、杨春二人说道:“陈达兄弟、杨春兄弟,你们二人不用再送啦!现在咱们兄弟们现在都在阳谷县,以后见面的机会多者呢!”
陈达听见,依旧挽留道:“大哥,要不你们今晚上就住在我们这里吧!要不,等明日一早你们在返回阳谷县城!”
武松听后,摇摇头说道:“不行!不知为何,现在总感觉心神不宁的,好像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陈达兄弟、杨春兄弟,我们就此别过!”
武松说完后,便和朱武、韩世忠离开竹口镇密林、连夜返回阳谷县城!
阳谷县衙的一处大牢中,脱去上衣的马彪被铁链悬空吊着,旁边的一名马军弓手正用手中的皮鞭不断的抽打马彪!
旁边的张黎一边悠哉悠哉的喝着茶水一边说道:“马彪!本官看你还是赶紧承认自己和郭顺违反大宋律法、当街殴打张员外!如此一来,还能少受点皮肉之苦!否则!哼!定让你生不如死!”
马彪听后直接朝张黎吐了一口唾沫,并开口大骂道:“张黎!你他娘的白日做梦!想让老子签字画押,等下辈子吧!”
就在此时,张国万突然跑进来焦急的说道:“叔父!叔父!大事不好啦!那些步兵弓手们已经在小校军场集结!此外,那逃走的郭顺还放出话来,若是大人不立即释放马彪,他们便要强行抢人啦!”
张黎听后一拍桌子,大声吼道:“反啦!反啦!真他娘的反啦!董其呢?让他赶紧给老子滚过来!”
“叔父!刚才有一马军弓手前来汇报说,董其董都头作业偶感风寒、现在正卧病在床!”张国万听后,连忙说道。
“碰!”张黎听后,一脚把前面的桌子踹翻在地,然后大骂道:“娘的!董其这个白眼狼!亏老子还把他当作兄弟对待,到关键时候却是一个怂包蛋!”
“叔父!现在咱们怎么办?叔父,那步兵弓手可足足有八十多人,而且个个都不好惹啊!”张国万听后,焦急的说道!其实,张国万还有一句话没有说,那就是当时二十多个老弱病残组成的步兵弓手都能把马军弓手打得落花流水,现在兵强马壮的步兵弓手更能轻而易举的灭掉马军弓手!
张黎听后,吼道:“担心什么?这里可是县衙大牢!就是给武松他们一百个胆子他们也不敢进攻这里!除非武松他们真的想造反!”
随后,张